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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你还真个当自己是十伴随的老大了?真笑话,也不知谁才叫少宫主训斥了。”节楼楼用细细的娇滴滴的声音刺人真如唱歌一般好听。
节楼楼一派平日是极其懒散的,但凡有差遣从不出头只做好本分,也最喜欢用他人为己谋利,是以外边看着仿佛司碧佳是十伴随的首领,实则遇着她们不满,司碧佳也是要吃排揎的。
受惊的伴读(二)
“节楼楼,这胭脂花是我们几个辛苦种下,辛苦修剪栽培,如今长得好了,你们竟不知廉耻要先挑好的,莫说少宫主,恐怕我司碧佳就是被大尊使训斥也饶不得这般。”
“呦,我说司姐姐,少宫主你没放眼里也就罢了。只是…”她掩口妖媚一笑:“平日里你们这些端庄的正派的闺秀哪个不是轻视我等姐妹们爱调弄脂粉,戴花插柳的,想来是不屑这女红之物了。今日姐姐们相争可是转了性子?”
“或者…”节楼楼突然面带阴厉“姐姐们是突然发觉老了许多,急着用胭脂盖脸上的纹路呢?”
她身后几人低低地笑,司碧佳与拜琳几人怒不可遏,“我只知谁种的谁用,若你们也要也只在我们姐妹挑拣完后,若是不服,问问我的刀口可答应。”
“唷,司姐姐好大的火气,呵呵。”节楼楼笑得轻巧。
“哼哼,我只知道是我们姐妹叫人给那胭脂花下给填了五具尸体进去,不然,你司碧佳再大能耐,再砸许多的辛苦,种出的也只是不开花的肥草!”
“呵,别人给添的肥,你们倒好意思来捡便宜。”
“唉,姐姐可别这样说呢,没有我们姐妹,姐姐你可打算叫那冒书呆去寻肥?我姐妹动动口可比姐姐你有用多了,怎样?姐姐若能叫那冒书呆给妹妹我赔五具大肥来,我们且作罢自去寻胭脂。”
高云意几乎是冒着冷汗听完这段话,与她们要朱砂这不就跟送上门去做大肥一般么?只觉得季烯心也就没那么可怕了,至少现在她还小,还小…
心中一恍惚脚下出声。
“谁?”几人同时喝到,一条殷红长绫卷了他进去。
高云意从未这样狼狈地摔在地上,仪态全无。场面一片寂静。
司碧佳与节楼楼最先反应过来,“高公子?”
“啊,原来是今日伴少宫主读书的高公子,可是为我姐妹分忧了。”节楼楼笑得温柔。
“哼。”司碧佳一声冷哼。
“可怎么私闯我姐妹住地,难不成也是淫贼一枚?”节楼楼毫不客气,说完眼珠一转不顾高云意还被绑在地上对司碧佳道:“姐姐,今日事已经成拉锯,不如咱们以此人定胜负如何?”
“哦?怎么个定胜负法?”
“听人言高公子出身侯门性高洁,若能为谁所用满三日,谁便先用这满园的胭脂花!”节楼楼蹲下将高云意解开,轻轻拍了拍尘土将他扶起,“只要他心甘情愿。”
“呵,这便是了。”司碧佳却换上一副娴熟模样,“高公子来此寻我等,必然是有些关隘。莫不是往日少宫主难服侍的。碧佳服侍少宫主经年少宫主脾性摸透,碧佳也不敢差遣公子,只求公子为碧佳抄三日佛经。”
碧佳一番话冠冕堂皇,节楼楼身后的妾皎急得拉了拉节楼楼的衣角,可她笑而不语。
高云意被一群艳色女子包围,不知所措。
“高公子可是想清楚了?”节楼楼笑,她突然一扯那红绫把高云意裹挟到面前压低了声道:“少宫主那信笺可不是普通朱砂就能了事,公子若用错了只怕只有死路一条!”杀气铺天盖地而来,高云意眼前一片黑。
提着桶热水的人步履沉重,未料到这季烯心比那节楼楼也不遑多让,如节楼楼所言那信笺乃是黑腾磨浆所制,漆黑光滑,墨汁与朱砂沾一点上去便会使信笺放毒,墨汁让收信的死,朱砂让写信的疯,阴狠无比。
节楼楼手中的‘艳妻’,遗天山庄的一种秘制红色药粉才是那信笺当用之物,只是此物邪祟,连遗天山庄也早尘封已久,却只有平日里极尽爱俏的节楼楼一派才因其艳色长久不衰且染肤不褪而留用了些。
可那节楼楼却非要他打水,在她要沐浴之前将那小小的水池添满。以节楼楼姿色妖美,以他送来做人夫婿的侯门之子身份行如此之事不知要传出山庄外得添几多香艳?
呼,他歇口气,幸好这节楼楼答应一日只唤他一次,而季烯心又不知道去哪里偷懒未读书,很快就要拿到艳妻,离家才知原来连写封信都是这般难。
推开了门,来到池子边,这池子仅仅几尺见方,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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