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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在那头急了:“真的呀,若紫,她这回是真的寻死呀,还不比我那次,我那回只是喝高了,并不想死。南妮这回可是吞了整整两大瓶安眠药,拔掉了所有的通讯设施,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若紫梦呓一般地连说:“不可能,不可能,她还让我去英国给她的婚礼撑面子呢。”若紫原本就已经伤心欲绝,这回更用不着掩饰什么,开始对着手机噼里啪啦地抽泣起来,前言不搭后语地问苏晴,到底怎么得到的消息,生命力如此顽强的南妮怎么会走上绝路。
苏晴哽咽着声音道:“王春生刚刚告诉我的,是鲍比,是鲍比害了南妮。鲍比一直对被南妮涮了一道又一道耿耿于怀,可能他活到今天这个年纪,还没有在暗地里被人如此算计过。居然狠下心来,不惜把北京所有南妮经手过的项目公司全部撤消了,阵地几乎全部转移到广州那边。又花高价找到原先一些给供货商干活的小职员,买来当时给南妮和工程总监行贿的证据。但鲍比除了给这些供密者金钱以外,也保证决不把这些泄密人牵扯进去,你知道的,鲍比这么多年做下来,黑道白道都有些人,很快就把南妮弄来的那个工程总监先抓进去了,还没有来得及对南妮动手呢。”
若紫听完急急地说:“可是鲍比已经把公司都注销了,他怎么又能告他们呢?”
苏晴道:“鲍比具体怎么操作的,王春生也不敢跟我细说,毕竟他还指着跟鲍比去广州混口饭吃。我只知道南妮一定是咨询过很多人,一定是绝望了,才会出此下策,否则她那样的一个人是不可能走这条不归路的。前些日子,鲍比还跟我联络过,可能南妮确实黑了他太多钱,数目绝对不小,恨得鲍比牙根痒痒。这件事情真要闹出来,南妮会把牢底坐穿的。”
若紫依旧不甘心:“可是南妮手上有许多也足以让鲍比完蛋的公司机密呀,她南妮可以拼一拼呀。”
苏晴冷笑道:“拼?跟谁拼?跟有钱的男人拼?里里外外就是找死。鲍比为什么要注销公司,就是为了不让南妮翻旧账,公司都没了,你找谁去。虽说理论上南妮还有机会扳倒鲍比,但实施起来太难了,即使公司注销后账目要封存很多年,但一个弱女子要想告倒已经撤消的公司,那得耗费多少才力物力,最后能否告赢也还是个问号。即便告赢了,也是两败俱伤,再说了人家是美籍华人,比你本地人有太多优势,所以,这个官司无论输赢,对南妮来说都是死路一条。你想想,她那样一个要强、风光惯了的女人能去过那种失去一切的牢狱生活吗?她这个年纪该享受的都已享受,又没有一个完整的婚姻,没有孩子,谁有本事留得动她,所以在别人还没对她下手之前,先干干净净对自己下手算了。”
苏晴的话语一针针见血,若紫觉得自己快要虚脱,她告诉苏晴想去找她,苏晴说:“那咱们三里屯的酒吧见吧。”
若紫赶到的时候,苏晴的桌面上已经零零散散摆放着几个空的啤酒罐,苏晴头发散乱,眼眶微红,到底都是一起打拼的人,即便大家曾经一起恩恩怨怨许多年,但在人命关头这些都是一些鸡毛蒜皮小事情,仔细想想原本就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恩怨。如今一个去了,其他的自然心有戚戚。
若紫上前一把夺下苏晴嘴角的烟卷:“你不爱惜自己,也得考虑考虑小孩子的安全吧。”
苏晴“哦”地一声说:“嗨,一着急,就忘了自己是个孕妇了。”
苏晴咬牙切齿地骂道:“鲍比这个老王八蛋,没有南妮,他能有今天吗,就不能放人一码,他将来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以南妮的个性,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若紫一口气喝干啤酒道:“狠的还是男人啊,连曾经的枕边人都不放过。”
若紫也不介意苏晴听了乐不乐意,都什么时候了,缓解心情比什么都重要。苏晴似乎没有听见最后这句话,恶狠狠地说:“咱们一起骂骂这个混账东西,”边说边拨鲍比的手机号,但传来的却是没有开机的声音。苏晴并不甘心,又继续拨打王春生的手机,居然也关机了。
若紫说:“别打了,又何必给王春生惹麻烦呢,他关掉手机,就是不想连累自己,能通知你一声就算够仁义了。”
苏晴说:“骂骂这个狗东西,心里也痛快点呀。我也正不爽呢,你说说,当年公司的三朵花至于混成这样吗,死的人就不说了,我这样的还得绞尽脑汁替土老冒怀孕,贱不贱呀,没的活还是怎么了,”一边说一边又气哼哼地打开一罐啤酒,“这老赵他妈的也不是什么省油灯,据说又他妈的和一个四川跳舞的小妖精打得火热,居然要给这小妖精买一套市中心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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