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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哞哞是谁呀?」
「你梦里见到的那只胖狗。」
「它还在?」她推开他,好奇地问。
「它当然在。」他忍不住啄吻她的红唇,小脸蛋微红,却没拒绝。「你离开的时候它还是小狗,现在长大了和小绿宝一样,都有奇怪的偏好。」小绿宝喜欢扑帅哥,哞哞就爱扑美女。
「它现在在哪里?」
「想知道?」
「嗯。」她欢喜的点头。
「来,先亲亲我,也该对我表示一下心意,别让我唱独脚戏。」他比比自己的唇。
娇嫩的面容又红了,略一迟疑後就快速的「啾」他一下,以示条件交换完成。
古圣渊不满意的润了润唇,却还是继续微笑道:「它现在就在你梦中见到的地方。」现下,可得有耐性,别再吓著她。
「梦里的地方?」
「想明白?」
她用力地点头,讨厌他每次都把话说一半就神秘兮兮的停口了。
笑意加深在他绽出的笑容中。「好,那换我亲亲你。」
「不要!」佳人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为什麽?」
「你才不会只有亲一下就好。」哼,她才不笨,只是有一点点惧於恶势力而已。
呵,小丫头,倒是精明。「那你再亲我一下。」
「好。」蜻蜓点水再一 下。
耐性,他提醒自己。「那里是日本的北海道。」
「北海道!」喃唤著,一股壮阔彷佛包围涌来,乔皖蹙眉,零落的画面再次随著思绪纷飞百花似锦的北国大地,天然的山水占地广大的园林,漫天的樱花飞舞那里是
「皖皖,怎麽了?」见她忽捂著头,眉头紧皱,古圣渊忙探她的额。「哪里不舒服?还是碰到伤口了?」虽然她头上的划伤不严重,药布也已取下,但还是不可轻忽。
「为什麽我的记忆总是若有似无的样子?」她难受道。「有时候我总觉得好像要记起什麽,好多的感觉,我很努力的去想它,可是每次当我快要想出的时候,悲伤就会袭来,好像告诉我别再想下去,然後我的脑海就会一片空白混乱到极点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
「皖皖,你别急,只要你伤好了」
「不!」她用力地摇头。「不是这样,我知道我知道这之中一定出了问题,否则为什麽我一动回忆的念头,心就像碎掉一样好像什麽希望都没有了,我好难过好痛」那种哀绝像在深渊里,她泪如雨下。
古圣渊蓦地闭上了眼,良心的悔恨鞭笞著他。造成她下意识抗拒回忆的原凶正是他,在仇恨的驱使下,他对这无辜的人儿做出了难以弥补的罪过,这一切全是他咎由自取!
乔皖抓住他的手臂。「你说你是我的丈夫,那你一定知道为什麽?告诉我你告诉我我觉得我快疯了」慌乱、茫然、无措,像个极需依靠的孩子,她再也受不了的朝古圣渊哭喊著。
「皖皖」搂紧她,古圣渊柔声道。「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但是不是现在,现在你只要好好的休养,好好的休息,什麽都别再想了,好吗?若再让你悲伤,我就真的罪该万死了。」
怜爱疼惜的口吻,紧贴的胸膛传来他的温暖与心音的跳动,奇异地让她平静下来,好想继续留在这个温暖里,闻著他的气息,感受这份传递。
「好,我听你的,不想了不再想了。」乔皖轻声喃言。「我只想再问一件事我的家人在哪里?」为什麽她出事以来,都没见到自己的家人?
「你的家人」灰瞳像下了什麽决心般掠过精光,轻声道:「都不在了,他们在一场空难中全丧生了。」
「全走了,只有我一个人!」虽没记忆,还是为这样的消息感到错愕。
「皖皖,别怕,你还有我,我会照顾你。」古圣渊揉抚她的背脊,温柔且坚定。「我的妻子,请你相信我,我会给你最深的爱与幸福。」
「」
乔皖没回应,沈默的过了好一段时间後,才缓缓伸出手抱住他的颈项,面颊贴在他的颈动脉上,感觉著那份跳动,她渐渐闭上眼,在心里低喃著。「我相信你,相信你只要在你怀里就好」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麽凝视著他,哀伤与酸楚就会盘绕心头,但是一埋入他怀里,温暖与宁谧却又同时让她安心;下意识有个感觉告诉她,只要自己在他身边,这份温暖就不会失去,他就不会又是活回冰层里的人,不会是那个偶尔闪过脑海的片断画面中,以一副金框眼镜和紫色佛珠来撑起假面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