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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睿哼了一声,厉声道:“不告诉我便罢了,从今儿起,你不用理我,我也不理你,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
说完他抬脚要走,姜瑾瑜急的面容扭曲,伸手去拉,韩睿已迈步出去。气愤之下,韩睿力气极大,姜瑾瑜一下没拉住,被带的半跪着磕在青石台阶的棱儿上,不由“哎呦”一声,眉毛鼻子皱在一起。此刻他一心想要解释清楚,免得韩睿误会,也顾不得疼了,身子倾斜着半跪子青石台上,只叫:“你别走,听我解释,是我不好,再不敢瞒你了。”
听到姜瑾瑜“哎呦”,韩睿便心疼了。
可他拉不下面子主动询问,此刻姜瑾瑜先示弱,韩睿顺势便缓了脸色,关切的问:“这事一会儿再说,伤的如何了?”
“没事,我心中有数,没有伤筋动骨,最多破点皮儿。”
韩睿瞪了他一眼,想要查看,无奈冬日衣服厚重,捋不上去。韩睿推了推一下,问:“能走吗?”姜瑾瑜试了试,点点头。韩睿道:“这就好,走,回房间,脱裤子!”
虽然知道韩睿说的是脱裤子看伤的意思,呃……最多是上药。姜瑾瑜还是忍不住想歪了,看韩睿的眼神不觉多了几分热切。
在路上姜瑾瑜便把李权传来的消息跟韩睿说了。已经晚了一步,此刻再不坦白从宽,姜瑾瑜觉得等待自己的惩罚只会更惨。
被勒令脱下裤子,姜瑾瑜一点也不觉得难堪或委屈。
因为韩睿亲手给他上药了。
姜瑾瑜伤的并不严重,只有小腿和膝盖两处淤青。
韩睿的手法很好,抹药时并不疼,温热的手心覆在小腿上,烫的他忍不住战栗。姜瑾瑜还是鬼使神差的哼了一声:“痛……”声音中带着些委屈。
姜瑾瑜还会撒娇?韩睿有些新奇,便稍用力些,姜瑾瑜眯着眼又哼一声,还微嘟起了嘴,脚趾头勾勾韩睿的衣角。韩睿这才确定这呆子真的在撒娇,不由好笑,遂放轻了慢慢揉,还轻轻的吹口气,开玩笑说这样就不疼了。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姜瑾瑜便直直的盯着眼前之人,他觉得被韩睿摸着的地方微微的发烫,痒痒的传遍全身。
原来只用示个弱、撒个娇,就能有如此待遇,看来以后得多用用。
抹了药,韩睿便有些气愤的说:“皇帝真是越发无耻了!”
对于这句话姜瑾瑜表示深刻的赞同。他告诉韩睿,自己刚使手段把守卫宫城的守将换成了自己人,各处也已准备齐备,随时可发动宫变,把皇帝从那高坛上拉下来,任意处置。
韩睿却对他这种做法很不赞同。姜瑾瑜这种暴力手段,虽然能达到想要的效果,却难免遭人诟病。有些事不能做,比如臣弑君,比如子弑父,即使所谓的君、父恶贯满盈也不行,这是大义,这世界的规则。做了便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一辈子但这骂名。哪怕你比他们强一万倍,做出超过他们一万倍的成绩,都洗脱不了。谁都可以指责你,当面骂,背后骂,指着鼻子骂,唾沫星子淹死你。
韩睿还指望着姜瑾瑜做旷世明君呢,可不能留下这污点。
因此他严厉警告姜瑾瑜,没有自己的允许不准擅自行动。要动脑子,自己不便动手,还不能使计让四皇子动手吗?悄悄给他点力量,让自己的人去向他投诚,撺掇他逼宫。一旦四皇子动手,弑君的罪名便落到他头上,到时候姜瑾瑜只需打出勤王的旗号,义正言辞的将四皇子剿杀了,便能得天下之大义。到时候,便是他不想当皇帝,群臣怕也不会愿意了。
能名正言顺的达到目的,顺便把大仇报了,何必沾染那些污名?
韩睿想想便暗爽,把上辈子的仇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还真不是一般的解气。怪不得母亲告诉他不要只知打打杀杀,关键时得动脑子。果然,动动脑子,就是大快人心!
姜瑾瑜对那些名声什么的,没什么感觉。在他看来,有简单直接的方法,何必搞那些弯弯绕绕。不过既然韩睿喜欢,他也不介意,就当给他玩了。不过是多费些功夫的事,只要韩睿高兴,又算得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皇帝离死不远了,这一章够肥啵?
话说皇帝死了,能不能大快人心?
第49章
皇城内火树银花;一片通明;亮如白昼。
除夕宫宴如期举行,姜瑾瑜已令李权换下皇帝准备的酒。他原想韩睿不中招;皇帝便没有留下他的借口。无奈韩睿非要将计就计;教训皇帝一顿。姜瑾瑜苦劝无果,只得同意。
宫宴场面恢弘,皇帝独坐高台;往下分别是亲王、皇子、公侯等。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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