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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头:“不疼。”说着便抓住某人不老实的手,瞪着眼问:“不是说三天,这都第五天了!”
韩睿不在意的摆手:“祖母想我了,多住两日又何妨?”
说着就往里走,才发现手还被某人拉着,关键是某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韩睿回头,不爽的瞪着他看。他也面无表情的咬着唇,微蹙这眉头,圆瞪着眼,跟韩睿对视着。
“又怎么了?”韩睿无奈的揉额头。小屁孩真能折腾人,再这么下去他早晚未老先衰!
“你不重视我!”固执中带着控诉的语气。
“什么?”韩睿跳脚,不重视你小爷在这跟你耗?
“你答应我的没做到。”接着控诉。
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小孩?不就是差了两天!韩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回头面色不愉的道:“放手!”
姜瑾瑜越发抓得紧了,眸子透着凶光,狠戾的如同出鞘的利刃。分明是一副凶恶的表情,韩睿却从那黝黑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忐忑和委屈。暗道:小屁孩又犯病了?
明明已软了心肠,说出来的话却是固执的伤人:“再不放手小爷把你仍回冷宫去!”说着便使劲儿一甩手,进了殿门。
姜瑾瑜死死的盯着殿门看了半晌,突然猛地转身,冲进了西南角院内的灌木丛中。一头扎了进去,蹲在满是荆棘的地上,双手抱头,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宫人们怎么叫都不肯出来,碍于身份又不能用强,只得去禀报韩睿。韩睿还在气头上,他想:自己堂堂男子汉,一世英名,断不能被一个小孩子辖制了!便狠狠心道:“让他呆着吧,你们都不必管他,爷就不信他不出来!”
宫人领命而去,殿内只余四儿一人伺候。
不知过了多久,四儿不时往外瞅瞅,不觉越发心不在焉,失手打翻了茶杯。
韩睿正趴在桌子上无聊的拨弄几个珠子,听到声儿,冷冷的看了四儿一眼,语气不善的说:“作什么恍恍惚惚的,担心外面就出去,别在这碍爷的眼!”
四儿忙跪下了,支支吾吾,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来话。
韩睿见他这欲语还休的样子,不免来气。一把扫掉桌子上的珠子,十几颗珍珠一时全洒落在地。发出一阵急促的“嗒嗒嗒”声儿,间或着滚在地上的“骨碌”声儿,在空旷儿安静的屋子里尤其清晰。四儿叩头至地,一言不敢发。直到清脆的撞击声由急促到舒缓,只余轻轻的几声“嗒……嗒……嗒……”时,韩睿才淡淡的说:“有什么话,说,憋在肚子里谁晓得!”
四儿闻言方仰起头,斟酌着道:“主,主子,九殿下已经在外面呆了一个多时辰了。这……天寒地冻的,九殿下身子还没好利索呢?奴才们叫都没用,您看……是不是,您亲自去叫叫?”
韩睿冷冷的瞪着他,不语。
半晌,在四儿以为他不会说什么时,骂了声“臭小子”,便起身快步往外走。四儿惊喜的爬起来跟上,那句臭小子绝对不会是骂他。他从小就跟着主子,自然知道主子肯这么骂一个人的时候,八成是已经原谅那个人了。
第20章 怒火再起
“殿下,快出来吧,侯爷来请您了!”四儿朝着灌木丛喊。
姜瑾瑜抬起头,脸色惨白,头发上结了细细的冰碴子,眼睛也红红的。他面无表情的看了韩睿一眼,仍旧头埋在膝盖上,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小小的人整个蜷缩在一堆枯黄的枝叶里,好像要把自己与这世界隔绝,透着一股令人悲哀的寂寥。韩睿上前拉他,他也不动。
如此几次,韩睿倒不拉了,清清嗓子,叫:“阿武叔”
从一旁的侍卫里闪出一个彪形大汉,生得五大三粗,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侯爷有何吩咐?”那大汉拱手道。
此人姓秦名武,出身草莽,从小就力大无穷,又得高人传授武艺,有万夫不当之勇。他父亲早亡,母亲一人把他和妹妹拉扯大。十六岁参军,一走便是四年,重回故乡,物是人非,家里只剩一垣残壁。打听之下才得知,他参军不久,知府游玩时偶然遇到了他妹妹,便看上了,遂强抢入府中为妾。他妹妹不从,触柱而死,母亲也忧郁成疾,不久病逝。
秦武得知后愤恨交加,提起大刀便奔了知府衙门,取了那知府首级,挖心掏肺,提了东西祭奠母妹。
他是图了一时痛快,奈何那知府朝中有人,派重兵抓捕。双拳难敌四手,逃了几个月终被抓获,判了斩首之刑。恰巧当时韩睿的父亲韩擒虎在各地巡视,听说了他的冤情,便叫来细问,又令人彻查,为其昭雪。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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