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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无法按照自己的意识行动。他知道,明日,夜毅阳与万俟文宇会面,也只有那个时刻,他才有可能动手。也帮床上的人变换一下面目,明日,不能出现两个也一样,尹风的戏份也是很重的。待一切准备完毕,尹风走出房门,跟一直在楼下等着的韩唐说:“韩唐,通知那个人,明日在别院见,还有,今夜我也就在别院安歇。”说完转身向书房,却是呆坐那边,一夜未眠。
第二日,装扮成夜毅阳的尹风在那个躺着夜毅阳的房内等着万俟文宇的到来。他轻声的说,夜毅阳,你和莫信,和万俟文宇都是有着自己野心的政治家,你们各自的宏图大业都只是对方称霸的障碍,与其这般的水深火热,和平相处不是最好的选择吗。夜毅阳,如果尹风的以命相搏还是让你无法回头,那也只能是顺其发展了。
韩唐领着一名老者进屋,然后又转身离开,尹风起身,邀他入座。来人坐下,却在看清屋内情况之后,有些不解:“太子,您这是意欲何为?”走近床榻看一眼,回到座位,眼神指向那床卧榻。
“国师何必在意,龙尹风如今已是废人一个,我只是不想让他有任何离开我的机会。再者而言,就他现今的状况,你我二人又有何可担心之处。”尹风示意侍女上茶,然后屏退左右,只剩他二人和在床上安躺的夜毅阳。“太师,请用茶。”亲自将茶水沏好倒入茶盏之内。
“国师,如今的战事,看来不如一早预料的那般顺利。花凉国本来就不是一块好啃的肥肉,再加上雪原,又是如此的神秘诡异,这一战,孰胜孰败,就不能妄下定言了。”
万俟文宇呷一口茶水,听着也一样的话,语气中有着一丝怒气,心中不免有了笑意,这般的冲动,看到一点不利的局面便如此大张旗鼓的要他过来,算是对他的兴师问罪吗。嘴角花白的胡子蹙在一起,笑语:“战事才刚开始,战场之上,偶尔会有的失败是难免的,迄今为止,即使有了雪原的加入搅合,总的而言,胜算还是握在我们手中,花凉只是在强撑呢,雪原只要看到花凉战败的可能,便不会再深入,本来就是偏安一隅的角色,又怎会因花凉失了身家性命呢。再者,雪原的加入于我们而言也并非坏事,我们还省去了吞并雪原的借口,只需在这场战事中,一鼓作气,便可胜券在握,届时,你我大漠得此天下,三足鼎立。”
“哈哈哈,三足鼎立!”尹风却笑的难以自抑,万俟文宇,你这个老狐狸,三足鼎立就能满足你的胃口了吗,不信,打死我都不信。三足鼎立之后的局面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五国分封。届时,你是否还打算挑起战火,满足你自己的野心。“国师果然是深谋远虑,灭花凉,吞雪原,不惜让自己唯一的女儿下嫁花凉世子,不惜让自己背负叛国之名,不惜让万俟文宇成为一名死人,国师为宏图大略所作的隐忍,毅阳自叹不如。”
“要成大事,有何必在意这般个人荣辱。背负叛国之名又怎样,将女儿嫁给那个空有世子之名的无能之辈又怎样。”语气平淡冷漠。
尹风握着茶盏的手不禁用力,在他的眼中,所有的都只是利用,只要能达到想要的结果,不管牺牲什么,他都会在所不惜,甚至,不眨一下眼睛。万俟文宇,你这样的人,即使站上了最巅峰,又该是何其的孤独。叹了口气。
沉重的叹息让万俟文宇有些奇 怪{炫;书;网,而且从他进来一直到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龙尹风始终未曾醒过来,他觉得哪个地方有些不妥,却又不知该如何说明,将茶盏放回桌案,说:“太子为何如此叹息?还有,龙尹风,他怎么会如此这般,安躺在床?”
“没什么。国师不用太在意,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又何须如此谨慎。床上的人,早就被我喂食了清心寡欲,即使醒了,也只是这般安躺在床,药效果去之前,都是如此的一动不动。对于药理,相信国师比在下要清楚地多。苦寒凝,蛊毒,他能撑到今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而我,也只是想留他在身边罢了,是睡是醒,又有何差别。不知国师知不知道,在得知国师死讯的时候,万俟梦的反应。”尹风学着夜毅阳邪魅的笑容,玩味的勾起嘴角。
万俟文宇的唇角轻微的颤抖,很快平稳,却没有逃过尹风的眼睛,原来还是会有些微的感触的,却听见他:“如果要怪,只能怪她自己要身为老朽的女儿。”原来,只是那一丝错觉,是啊,只能怪万俟梦身为他万俟文宇的女儿。
“国师,毅阳在想,若是国师有朝一日能够登上巅峰,该得是如何的寂寞冷清啊!”“夜毅阳”的笑意更重,看着万俟文宇的脸色越变越暗,“国师不必介意,你我都是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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