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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理会他,自己盖上被子翻个身——让他闹去。
闹着闹着,没人理,龙儿也就“委屈”地“缩”在床角睡过去了。
为什么加引号呢?
因为第二天陆忆文是揉着腰起来的。
龙儿的睡相极为不好,两腿蹬得跟个什么似的,还好陆忆文年轻,不然骨头都要被踢折了。
在丞相府里,所有待里面住的人都该先见过柳世圭,而陆忆文是个特例,他一直在这里住了七天也没有去见过他。
因为旒彮的关系,他怕自己一见到他就扑上去,所以一直躲着。虽然柳雯凤有意提醒过陆忆文去见见柳世圭,但陆忆文还是没那个意愿。
该来的总会来,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何况陆忆文就住在这和尚庙里,主持召见了,哪有不去的道理?
于是当天,陆忆文就被柳世圭的圣旨召唤了去。
厅里,柳世圭自然坐在主位上,旁边站了管家,脸色就是没脸色,就是不给你脸色看。
两旁的两个空位上坐着人,一看就知道是柳世圭的两个儿子。不同于那管家的“铁面无私”,两儿子遗传了他们父亲,三个父子都笑呵呵地看着陆忆文。
陆忆文走到门口,看这架势,就知道不会有好事发生,但也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进去,站在中间,严肃的还是在严肃,笑的还是在笑,但给人的感觉就像在审犯人似的。
四个人什么话都不说,就一直看着陆忆文,陆忆文也不畏惧,同样笑着与柳世圭对视着,但还是有敌强我弱的感觉。
终于,陆忆文站得都有些头皮发麻了,柳世圭道:“关门。”
身后敞开的厚重大门随着柳世圭的开口吱吱呀呀地缓慢关闭,将外面晌午的大好阳光一点点隔绝在外面,随着最后门板与门槛重合的笨重声音响起,原本宽敞明亮的大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第 34 章
终于,陆忆文站得都有些头皮发麻了,柳世圭道:“关门。”
身后敞开的厚重大门随着柳世圭的开口吱吱呀呀地缓慢关闭,将外面晌午的大好阳光一点点隔绝在外面,随着最后门板与门槛重合的笨重声音响起,原本宽敞明亮的大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陆忆文身板硬了硬,柳世圭道:“看座。”
旁边便出来两个仆人搬来个座位放陆忆文身后,又退了下去。
陆忆文客气地坐下,表面平静,内心却早已不静止地颤抖,也不能说是颤抖,是面对这样的环境和人的本能的反应。
柳世圭的手摸着手边茶盏盖子的边沿,道:“旒彮?真是个好名字。”
陆忆文笑道:“哪里,大人见笑了。”
柳世圭道:“阜儿,你说,‘旒彮’是不是个好名儿?”话是对他边上的儿子说的,细缝里的眼睛特有神地盯在陆忆文脸上,不会错过他的一点面部表情的变化。
“确实是个好名儿,旒者,缀也,彮者,垂带饰貌。”柳阜龙随意地打量一遍陆忆文,“果然生了副好皮相。”
陆忆文皮笑肉不笑道:“多谢三公子赞赏,旒某人愧不敢当。”
柳阜龙随即冷笑道:“不敢当?你当得起,三十多的人长了副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就不敢当了。”
陆忆文顿了顿,面容没有任何僵硬:“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柳阜龙道:“听不懂?你当然听不懂。都过了那么些年了,想必旒公子也换了好些人了,怎么会记得呢。”
陆忆文感觉到了,柳世圭知道旒彮,但没有真正见过,并且两人有过节,甚至在座的三人与旒彮都有过节,而关键的是,他们现在把他当成了旒彮!
陆忆文起身道:“既然是想不起来的事,那旒某留在这里也没意思,告辞了。”说着,便转身要离开这里。
“唉,”柳世圭没有阻拦,只叹息道:“誉儿啊,看看这个旒彮,你为他连命都没了,而他就这样把你给忘了,你在天有灵一定死不瞑目阿。”
誉儿?
柳誉龙!
这是个在柳家不被提起的名字,同样在外面也没人提。不是不提,而是不敢。因为这是柳世圭的大儿子,那个因为反对自己父亲而在一夜间消失的人!
而柳世圭现在话里的意思是——柳誉龙的死与旒彮有关!
陆忆文停下脚步,回头:“你说什么?”
“怎么,有兴趣了?”柳世圭端起茶杯珉了一口,神态自若,“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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