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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血媒’两种禁忌,你是月紫衣的”
在他说出这话的同时,悠飏的脸色一沉。
“妖姬,替我杀了他。”冷冰冰的声音。
妖姬一惊,看着重伤的苟旬,又看着向她下达命令的人,最后她低下了头,“抱歉,我做不到,我的手是为了救人的,不是杀人的。”
“你——”悠飏瞪着她,想发作但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趁着这机会苟旬跌跌撞撞地逃掉了。
悠飏叹了口气,英挺的眉皱了起来,还是被人发现了啊。
从秘仪之阵?葬灵发动的那一刻起,妖界的反应他就大致预料到了。
如今他的身份已经暴露,狐谷很快将不再安全,如果继续留下去很可能会连累这里的主人也
悠飏瞥了一眼妖姬,某狐的表情证明她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么远。
也罢,是下定决心的时候了。他强撑着站起来,眼前一黑便向前栽去。
妖姬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他,却见他的脸上毫无血色,苍白得有些可怕。
“楚悠飏,你,你可别死啊”她的声音顿时慌了,透出一股莫名的紧张。
“还死不了”悠飏瞪她一眼,低声咳嗽着解释道:“你以为血媒术是闹着玩的咳咳,我哪里有那么多血可以用”边说着,声音边渐渐低了下去。
“不好意思,肩膀借我用下。”说完最后一句话,他一头倒在了女孩身上。
山雨欲来风满楼9
悠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
头还是有点昏沉沉的,是失血过多留下的后遗症,不过感觉已经好多了。
这时悠飏才发现妖姬竟然趴在他身上睡着了,他动了动,但她没有醒,反而咂巴了两下嘴,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么美梦。白色的头发摊在被子上,熟睡的侧脸很安静,悠飏突然发现如果她不露出张牙舞爪的表情,这张脸蛋其实还是挺养眼的。
所谓的狐族多美人吗?
呵,悠飏笑了笑,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来思考这种问题,是不是跟这个丫头呆久了思维都会被传染的,好像不是什么好兆头呢。
看到床边尚未收起的药盒,悠飏猜想她大概是忙到很晚才睡的。
他愣了一下,但马上压下了面上的吃惊。妖姬救自己的动机,归根到底是因为忘忧草。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宁愿遗忘过往的记忆,也要得到强大的力量
揉了揉额头,悠飏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爱想一些与己无关的事情。
好像,也不是什么好兆头呢。
看了眼熟睡的女孩,悠飏没有惊动她,把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出了门。
倚在屋前的树下,他望着满园的苍翠,独自想着心事。
转眼间,自己来这里养伤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记得初来时谷内还只是微微有些新夏的暖意,如今已是绿意盎然,一片盛夏的景致。
空气中弥漫着药草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从这一点来说,这里与月灵谷很像。
似乎很久都没有回那边的小筑,也很久没有再见到风伯了。
悠飏摇头,风伯的反应他可以想象的出来,如果他那天没有昏迷,肯定会被他揪去狠狠地责骂一顿。自那一别后风伯就音讯全无,虽然他理解寻找忘忧草不是简单的工作,但是像这样一点联络都没有留下
看样子,这一次真的让他很生气啊。
可是现在,连生气的人都不在了。
回不回去其实无所谓,那个“家”并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东西,反正母亲死后他都是一个人生活,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唯一陪伴在身边的,只有这枝紫竹笛。
摩挲着光滑的笛身,它的两端都已经被磨得很圆润。
已经多久没有像普通的乐器那样吹过它了呢?
那个女人曾说:飏儿,你是一个天生的乐师。
也许不错,对音乐的造诣是他的天赋,也是他最大的兴趣。
悠飏举起竹笛轻轻地吹了起来。
夏日的暑气仿佛淡去了许多,连叽叽喳喳的鸟雀都变的安静下来,仿佛是受到了笛声的感染。缠绵悠长的笛声,像弹指挥洒的三千柔丝,柔情似水,缱绻万千,又在隐约之中透露出淡淡的苦涩与无奈,一如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思。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那日听他吹笛的女孩了
笛声也传入了屋内之人的耳朵里,妖姬睁开眼睛,张嘴打了个呵欠。吸吸鼻子,她闻到了那个人留下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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