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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琦掩面哭泣;悲痛欲绝。
“这……”连华有一丝犹豫。
“既然大殿下亲眼所见;那么连斐易使用的是什么凶器?行凶之后是不是立即被人拿住?”展伊生平最怕的就是麻烦;可是这个连斐易简直就是天生的麻烦精。展伊有点后悔当初为何要多管闲事;可是想到连斐易颓然的容颜;只好按耐性子周旋。
“是匕首!行凶之后立即被护卫拿住!”
“握匕首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是……是左手…不对……是右手!”
连琦神色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嗯;他捅了一刀还是多刀?捅在什么位置?”
“一刀正中心脏!太医说回天乏术……”
讲到这;连琦泣不成声;一双眼睛哭的又肿又红。
“嗯;当时他跟大王是在行册封大典吧?他跟大王是并排站着吗?他是站在大王左边还是右边?”
“似乎是左边!”
连琦回想了一下并不确定。
“这一点很重要;你再仔细想想?”
“是左边。”
“哼哼”展伊冷笑两声;方奇也摇摇头抿着嘴笑;其余众人看着她俩了然的表情;依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禀大王;连斐易是被人冤枉的!”
“哦?何以见得?”
连华也不明所以。展伊给方奇递个眼色;两人并肩站着;她站在方奇左边;顺手拿起一根熄灭的蜡烛握在右手;向方奇心脏扎去;蜡烛却落在方奇的右臂上;红红的蜡油在方奇的衣袖上染了个红点。
“照大殿下所言;连斐易反手握刀又是翻臂行凶;这样煞是吃力又十分笨拙;根本不可能一击便将匕首刺入大王的心脏!何况……”展伊将蜡烛扔到一旁:“用匕首行凶;大王的血必然会溅得连斐易满手;可是我见连斐易双手干干净净;没有丝毫血迹!”
“说不定是他洗了手呢?”
连华不禁发问。
“大王;他行凶之后便被拿住;去哪里洗手?”
连华听了展伊的分析不禁点点头。
“来人开棺!”
两个护卫推开荣王的石棺;展伊见荣王盛装躺在棺里;什么玉如意;翡翠玛瑙夜明珠之类的东西盖了厚厚一层。难怪历来以盗墓为生的人络绎不绝;油水这么大;她也应该考虑转行看看。
“咦?”方奇抬起荣王蜷缩的右手;用力一掰;“嘡”一枚金色的东西掉在地上;方奇捡起来细看;是枚首尾衔接的金凤戒指。
“这很可能是真凶留下的!”方奇看着指环;连琦俏丽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身体抖如筛糠。
“这枚戒指是…”展伊咽住了下半句话;它曾经就套在连琦右手的无名指上。墓室里顿时静地出奇;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展伊宣布真凶。一人忽然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打破了这揪心的沉默。
“是;是我杀了她又怎么样?我恨她;恨她强占了我的父亲却任他在冷宫自生自灭;恨她为何要生下我却从来也不正眼看我;我恨这宫中的所有人;就因为我父亲出身下贱;我就该受尽□;受尽你们的白眼?我恨……我恨不能杀光你们每个人!”连琦将头上的白布撕扯下来;扔在脚下拼命踩;仿佛要将这恨;这痛彻底踩碎一般。
连华阴阴地看了连琦一眼:“那你们就为她陪葬吧!”
连华转身离去;展伊和方奇紧跟在她身后。众人还兀自看着连琦发狂。“哐当”一声;石门重新闭上;连华命人毁去开启石门的机关;展伊震惊地望着连华。
以暴制暴
“你以为只有琦恨所有人吗?其实我们每个人打一出生心里便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在宫里的时间越长;这仇恨便越强烈……我知道她们恨我就像我恨她们一样无法停止!既然这样;就让她们去陪母王作伴吧!”
连华双眼通红;闪烁着狰狞的光。展伊觉得胃里一阵恶心;权利果然是令人疯狂的东西;原来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魔鬼;只是连华今天才将它放出来。真相有时候比谎言更可怕;不是吗?既然是这样;她追究出真相到底是对还是错?展伊觉得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皇陵更是一刻也没办法再待下去。方奇神色复杂地望了望困着无数冤魂的墓门;仿佛听见门后无数指甲拼命抓挠石板的声音。
展伊跟着连华沿原路返回;连斐易已经沉沉睡去;小福在他身边小心的伺候着。展伊忽然害怕去看连斐易;一见到他;那二十几个皇子们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