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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熙对我一样?若不是,请你不要再给我错觉。
我们不仅要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还要面对突如其来的心情,多累。我勉强的笑笑:“没事,回去抹点药就好了。。。那什么,我先回去了,你吃吧。”
楚熙傻呵呵的看着我,顿了顿,说:“你别不理我,接我电话,回我短信,行吗?”
我点头,“是是,小的遵命。”
不敢回头看,怕看见楚熙那小模样会意志不坚。
偷偷的跑到服务台,准备把账结了,一看那价钱我就愣住了,楚熙这小兔崽子还真会挑,哪个贵点哪个,这钱花的我那叫一心疼,就喝了两口茶,真他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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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文没写多少,文案我倒换了四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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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冬天冷的很有技术含量,和深秋的界限也很暧昧,基本上是在众人还没纳过闷的时候就已经凌波微步的过来了。
我可怜兮兮的缩在被子里看例题,连头发也散下来保暖,乍然抬头,整个一贞子再现。好吧我承认,我没她漂亮。
大难迫在眉睫。宿舍门前款款贴一横幅,上书:距末考还剩十天。旁边两行小字,背水一战,破釜沉舟。众姐妹严阵以待,每天游魂似的晃来晃去,晚上说的梦话都是经典例题,上铺的迷迷糊糊的背错了,下铺的还能迷迷糊糊的给她纠正,悬梁刺股,半夜惊醒哀嚎遍野。
很郁闷,于是开始反省。我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做什么事都得盘算盘算能有多少收益,很明显是沿袭了我爸的精明头脑。有个问题从小就困扰我,我始终不明白,整日抱着书本苦巴巴的啃,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妈一脸恨铁不成钢,眼神有着深刻的自责,觉得生出我这么一残缺产品是莫大的耻辱,却又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只能耐着性子的教导我什么叫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然后我就傻了吧唧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么多年也没见那书里边蹦出个金屋子或者帅哥哥。后来我妈又告诉我,读书是为了混饭吃,如今这世道缺的是人才,供求决定价格,得想办法把自己培养成畅销货,于是我的动力又来了,接着苦学,可社会的需求又变了,值钱的不是人才,而是全才,讲究登得金銮殿,上得炊事班,搞不好还要入得芙蓉帐。如今大学生的趋势是一毕业就失业,寒窗苦读了十几年却换来无业游民的下场,何其悲哀,怪不得人说考大学不是唯一的出路,饭碗只会却抢越少,竞争只会愈演愈烈,可还有我们这样不死心的,非要上赶着来抢这独木桥,前辈们前赴了,自有我们来后继。中国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玩不起,很少有人愿意拿自己的前途作赌注,即便是有那心思,也没几个敢做一些所谓的离经叛道的事,所以中国不会出一个比尔盖茨。
我记得高三有一阵,实在是撑不住了,每晚自虐似的学习,也不见得有多大成效。有天晚上看着满篇待改的错题,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还得注意音量不让我爸妈听见,委屈怨得了谁,选了这条路,只能一门心思走到底,真觉得身家性命全在这上头压着呢,玩现了一切就真完了。
那段时间老杜是我的良药,做题做烦了就给他打电话,知道他也是一不到十二点不睡觉的主,很多个夜里我俩怨妇一样的相互倾诉,交流经验,老杜的小嗓子本来很清澈,但因为熬夜,会有那么一抹子的沙哑,尾音厚重,是石入古井的惊艳,本来是想让他给提提精神,没想到听他说话更想睡觉,我觉得生不如死。纵使学业压力重,班里头也总有几个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男生,家里有钱,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有个酷爱摄影男生跟我开玩笑,“考大学这事忒变态,不是女孩子做得来的,跟了我,我养你。”话难听,却无恶意,我笑,“姑奶奶有手有脚,凭什么受你那气?知不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民’?”后来那哥们提早退学,扛着相机四处旅游去了。我能说什么?人家摊上一有钱的家和愿意养自己一辈子的老子是人家命好,我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我也喜欢旅游喜欢摄影,可咱没那资本啊,爱好也是需要金钱做基础的,没钱,啥高雅的事都别想。
以前我还是一激进派女权主义者,觉得中国忒封建,严重歧视女同胞,剥夺我们的权益。现如今我已动摇,甚至后悔为什么自己没生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代,嫁个好老公便能衣食无忧,不用为生计苦苦奔波。
我振臂高呼:“我决定了,以后谁养得起我我就跟谁!说到做到!”
众姐妹皆见怪不怪,惟有咚咚向我瞥来一眼,“这世上除了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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