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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迅即老去。却不料流年无声,划开一道万丈鸿沟,他和她从此再也无法逾越!
最难受最颓唐的日子里,只有另一个女孩在身边不离不弃。
苏筱雪的电话,是最温柔的催化剂,令他终于彻底宣泄出来,醉意朦胧中,控制不住的问出口:“小西,这么多年,你究竟爱不爱我?”
爱,我爱你。这个答案真美好,美好的一塌糊涂,美好的阴差阳错。
只是,第二天,他才发现,回答的人,不是小西,而是筱雪。
牵挂的她身边早已有人陪伴,也许,他也不该辜负身边一个一直对他好的女孩:他终于有了女友,却仿佛看见,他的春天,也许再也不会开出花来。
和筱雪分手以后很多年,他还一直在用那个缀着LYXX用户名的电子信箱。记得,分手时筱雪曾经含着泪问过他,林尧,你究竟爱不爱我?
他没有回答。
LYXX,LY是林尧,XX是筱雪,所有人都这样以为;只有他知道,LY是林尧,XX是小西。
他忘不了,即使远在异国他乡,还是忘不了,也许,只是他一个人忘不了。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虽然从来不唱这首歌,这刺目的歌词,却一直在心里,反复吟唱。(完)新朋缘来也可庆东区中学的上学途中有一条长长的、幽静的河堤,子言渐渐喜欢上了这条一眼望不到尽头、曲折幽徊的小路,上学和放学,她总是一个人走,显得和别人格格不入。
新学校的一切都很陌生,她变得很沉寂,哪怕表弟叶莘也凑巧被分到了同一个班,还是没有让她的情绪振作起来。
周围的同学明显分成两派。小学时成绩好一点的孩子,或多或少会带点委委屈屈、落落寡欢的模样,子言正是其中的典型;而另一派则无所谓混日子的模样,该玩就玩,乐得轻松。
中学的功课明显增多,晚自习也是必备的课程。铮亮的日光灯下,课桌上摊开的书本,四周陌生的面孔,这一切都使子言倍感孤独。
子言的同桌龚竹是一个肌肤白皙、眼睛大大的女孩,剪着一个可爱的童花头,用的文具十分卡通,一副童心未泯、世事懵懂的样子。
“我以前是在爱国小学读书的,和叶莘一个班。”她用圆珠笔头悄悄捅了一下子言,“老听他说有个读书很好的表姐,没想到和你坐一桌啊。”
子言没有吭声,龚竹并不气馁,继续自说自话:“以前的同学给我取了个公主的外号呢,你以后也这么叫我吧,对了,你在小学有没有外号啊?”
子言终于抬起头,然而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何况她并没有外号,只得摇摇头。
龚竹却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对着子言嘻嘻一笑,露出一排不太整齐的牙齿:“我有好多同学到光华读书去了,这倒也是,谁愿意来东区这放任自流的破学校啊!”
子言被她逗乐了,“成语倒是用的不错,不过,等我们毕业后,这里好歹也算是母校了,怎么能这样评价自己的母校呢?”
龚竹嘟着小嘴,一脸沮丧,“我巴不得现在就毕业了。暑假时候我家亲戚一听说我要来东区中学读书,个个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子言觉得这个新同桌很有意思,每天她都有说不完的新话题,说话语速飞快,咧嘴一笑时,两颗洁白的小兔牙若隐若现,腮帮子鼓起来,像一边塞了一个红苹果,任谁看了都手心痒痒的想揪上一把。
渐渐就熟悉起来,看得出来龚竹在小学的人缘很不错,一学期下来有不少来看望她的老同学,子言通常情况下是不插话的,只有一次例外。
“你们班长这么牛?有没有咱们班的季南琛厉害啊?”龚竹感兴趣的眨巴着眼睛。
“可惜季南琛不在光华,要不然他们两个倒是可以比一比。”龚竹同学有些遗憾地感叹。
像被什么蛰了一下,子言猛地竖起了耳朵。
“你是光华的吗?”这是她第一次插话,虽然插得很突兀,有点没头没脑。
那女生一愣,“是呀,你有同学在光华吗?”
她很想把那个名字问出口,但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又实在缺乏开口的勇气。
幸好龚竹看她不搭腔又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扯下去了,“不可思议呀,我以为季南琛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还有这一号人物,啧啧。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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