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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头一呆,狠狠的咬牙问道:“你弄的?还是他弄的?好你个小子,当做这样老子就能放了你?”
小小大笑:“怎么会?这是你给我找的好相公弄的!”
元老头皱着眉,怪李小子下手太毒,小小这样还卖得出什么价。
袁玉林见小小笑得身子直颤,眼看就要倒了,赶紧过去抱住他,向元老头道:“你要多少银子,若不是漫天要价我就付,只是以后再不许管小小。”
元老头一听,这个小子一张破脸还能得些钱,自然不放过。看袁玉林对小小宝贝得很,略一想,道:“我也不要多,只给我二百两,小小就是你的。我养他这么些年,怎么也该值这个价的。”
袁玉林怒极反笑,不顾小小阻拦就拿了银票给他,瞧着他数银票的贪婪样,心底一阵厌恶,道:“你是小小的爹,对自己的孩子怎么下得去这般狠手?”
元老头将银票贴身藏了,耻笑道:“爹?我没他这个杂种儿子。他是我婆娘偷汉生下的种,你说我要不要对他好?”
小小浑身一震。
袁玉林心中不忍,将他抱紧,握着他的手。交握的手在元老头眼中显的分外醒目,似乎又想起多年前与妻子反目的场景,恶意的笑道:“贱女人生出个贱儿子,当年那狗男女叫我一锤子砸死在一堆儿,留下这个小杂种,活该卖了补偿我。”
小小已经站不住了,靠在袁玉林身边直抖,一遍遍的说:“我不知道,不知道,娘是这样死的……娘……”
元老头看着小小酷肖其母的脸,大笑不止。
袁玉林看不下去,将他赶出门去,抱着小小道:“小小不哭,他不是你爹,就最好不过了,省得你要恨自己的至亲。还有我在你身边,今后就咱们两个人一起,谁也不管。”
小小抽噎着抹眼泪,道:“我也不认他这个爹的。只是我娘竟然是……”说着又哭,许久才稍微平静些,拉着袁玉林道:“你怎么这样傻?我不值这个价的,你何必这样爽快?你今日给了,那个老无赖日后说不准还要来,你是怎样巨富还能次次给?你好糊涂!”
袁玉林将他揽进怀里,轻声道:“我一听见他说‘小小就是你的’,就什么也管不了了。不过二百两,就能得个宝贝,怎么算都值。”
小小听这个从来都不会甜言蜜语的男人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眼泪止都止不住。
我这样的人,如何值得你如此倾心以待?
果然就如小小说的,那元老头得了甜头断不会一次就收手,见袁玉林宝贝小小,量他不会拒绝,来了一次又一次,渐渐将袁玉林这几年积攒的钱财都掏空了。小小要他别再理元老头,但是袁玉林担心那老头会对小小不利,怎么说也不改。
后来不仅是老头,连老头的几个亲儿子也来了,开口闭口都是小杂种。袁玉林替小小不平,小小却反而冷静下来,对他说,没事了,这是最后一次。
这句话之后,小小就不见了。
袁玉林四处寻他不着,几天之后却在水乡衙门前的布告上见到了小小的名,说是他弑父,罪大恶极,十日后就斩首。
袁玉林站在布告前,浑身发冷,双眼直勾勾的。原来小小那句话是这个意思啊。
小小,你怎么这样傻?
小小的心思,他大约明白。小小自惭,觉得配不上他,又愧疚给他带来这么多麻烦,所以一直不肯放开心怀接受他的好意。最后居然想出这个蠢法子来弥补他。可是袁玉林是真心疼他,哪要他做这些?
袁玉林上下奔忙,想将小小弄出来,偏偏这个县老爷固执得很,他拿着钱都没地方送。眼看着行刑的日子一日近似一日,袁玉林连小小的面都见不到,真有了随他去的心。
临刑前夜袁玉林在牢门外徘徊许久,还是不得进,回家后拿出那幅小像细细的看,一面看一面哭,泪水将小小的脸都弄糊了,他便用手去擦,擦得一片狼藉。袁玉林硬忍下悲痛,取来笔墨小心翼翼的将残缺的画面补全,雪白的肌肤,墨黑的眼,还有一弯红唇,一样一样的添上。可惜眼中有泪看不清,画完了才发觉与原来有些不同的。袁玉林也没心思去改,抱着又哭。
忽然怀里传来说话声,袁玉林一听,是小小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四下看看却不见人影,还以为是想念太深所致,才泄气又听到他叫,原来是从怀里发出来的。将怀里的画展开,却见那个小人儿在画中朝他招手!
袁玉林什么也顾不了,抓着画叫小小小小,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