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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上满是兴奋之情,竞似比胡不愁领悟得更多。 
紫衣侯目中满是赞许之意,道:“不想你小小年纪,竞知道得不少,以意取剑,确已可达‘身剑合一’之妙,但飞剑凌空,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却是人们牵强附会的无稽之谈。”方宝儿道:“既是如此,何不清他与那白衣人一战?” 
紫衣候叹道:“我那师兄清静无为,从不与人互争胜负,十余年前我便想尽各种方法,定要逼他与我一战,他被我逼得无奈,才要好好胜我一场,好教我莫再纠缠。但他仍怕伤了我,是以剑上并未贯注真力。但唉,但我那时性子偏激好胜,竟在败了一招后想以真力挽回些颜面,我那师兄他他便在骤出不意之下,被我所伤,但他怕我伤心,仍是强自支持,不露形色,寒笑别我而去” 
这件事显然是他心中之隐痛,断断续续说到这里,已是面色惨淡,目蕴泪光,连言语都难以继续。 
胡不愁知他临去之前,若是将心中愧疚完全说出,心头反倒安宁,于是恭声问道:“不知后来怎样?” 
紫衣侯黯然道:“后来在归途中,我那师兄竞遇着了生平唯一仇家,那时他身受内伤,全身真力已十去七八,自不是别人敌手,勉力一战之下,虽以无双之剑法格对方惊退,但却又中了别人暗算,奔出数里外,便自毒发,我那师兄实是绝世奇才,在那般情况下,还是设法将毒解去,但但池性命虽仍保全,一身武功竟从此散去,虽通绝世剑法,却从此无力使出。” 
这故事可说是平凡简单已极,江湖中也许发生过千百次,既不曲折,亦非离奇,但此时此刻,窗外海风呼啸,夜色一寒如冰,窗内灯火飘摇,满布惨雾愁云,这简单平凡的故事,自紫衣侯此等惊天动地的人物口中说出,竟突然变得充满了神秘而动人的魅力。 
众人听得心头更是沉重,很不得立时效声一哭,小公主突然道:“爹说的可就是教我插花的那位伯伯么?” 
紫衣侯点了点头,道:“不错,他虽因我而如此,但却绝不怀恨于我,见你倒也聪明,反而想要将那无双剑术传授于你,他明虽教你插花,其实却将剑道蕴藏于花道之中,要知书道、茶道、棋道,俱是我们老祖宗智慧之津华,自汉以来,代出才人,近日闻得东濒岛上虽也有人津研此道,那想来也不过只是些皮毛而已,万难与我华裔子孙相比。” 
他语声微额,喘息半晌,又自接道:“我那师兄武功散去后,唯有隐居避世,静中参悟,竞发现花道、棋道中之至理,实与剑道相差无几,是以望你亦能参悟,哪知唉!你虽聪明,却太要争强,胸襟也不够开阔,终非此道中人,你那大伯伯这才失望而去。” 
小公主闭着嘴生了半天闷气,终于忍不住道:“连我都学不会的事,我莫不信世上还有别人学得会?” 
紫衣侯寒笑不语,目光却已瞧着方宝儿。 
小公主睁大了眼睛,道:“爹爹,你是说他?” 
紫衣侯道:“嗯!” 
小公主道:“我学不会的东西,他学得会?” 
紫衣候道:“你莫非以为自己比人家聪明不成?” 
小公主道:“那当然,我当然比他聪明。” 
紫衣侯微微笑道:“你可知道什么是小聪明,什么是大智慧?” 
小公主道:“我当然知道。” 
紫衣侯道:“且说来听听。” 
小公主道:“小聪明就是就是呢爹爹,你总是难为人家,这种话只可意会,而不能言传,叫人家怎么解释得出?” 
紫衣侯寒笑道:“不错,这种话本来的确难以解释清楚,但此刻只要两句话便可说明白了。” 
小公主不依道:“嗯嗯爹爹说的话,老是教人不懂。” 
紫衣侯道:“你就是小聪明,宝儿却有大智慧,所以他学得会,你学不会,现在你可懂了么?” 
小公主呆了一呆,狠狠瞪了方宝儿足有半盏茶时分,突然大叫道:“你神气什么?总有一天,我要比你强,你记着!”跺着小脚,转过身子,奔到屋角,双肩不停的怞动,却绝不哭出声来。 
方宝儿也怔了,油油道:“哭哭什么……你本来就地我强嘛”想走过去,又停住了脚。紫衣侯道:“莫理她,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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