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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炎自责不已,这药膏乃是上次他被老爹打板子时向君桐偷偷送去的灵脂膏,他自然知道这药膏有多神效,可是向君极昨夜被撞,今日还有这般明显的红肿,可想而知,昨夜他伤得有多重。
被战天炎如此近距离的盯着面上的伤,向君极神色有些不太自然,但看着近在咫尺的乌溜溜的眸中透着不可掩饰的焦急,纤长的食指轻柔的小心翼翼。许是因为跪了一宿,他的双唇有些苍白,双腿也有些微微发颤,这样有些脆弱的他,让得向君极心中突然一软。手也不由自主的握住了他的手腕。顺势一拉,便将他拽坐在宽大的御坐之上。
“你?”战天炎有些不明所以。
长叹一声,不顾身份蹲下身来轻轻卷起他的裤腿儿,摩擦的疼痛再次让战天炎身子一颤,却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那比白日更加恐怖的伤势让得向君极心中一震,随即怒火狂飙:“该死的禇成闻,竟敢真的让你跪一宿!”一双狐狸眼就要喷出火来,怒吼道,“还有你,怎么不知道宣大医?!”
向君极的突然暴走让得战天炎愣了一下,随即心中撇嘴,让老子跪一宿是你的授意吧,你现在又是发得什么疯?
随手拿起案上的灵脂膏,轻轻在他膝上涂开:“若禇成闻不劝你回去,你是想要跪废了这双腿吗?!”
向君极口中严厉的训斥,动作却是与其口气严重不符,轻柔异常。
看着蹲在身前的向君极,严厉中透出的些许担心,战天炎嘴唇一抿,没有说话,这个贱人是在关心自己吗?
打横将他抱起,战天炎反射性想张口,却又老实的阖上了嘴巴。
见他这种吃瘪的样子,向君极呵呵笑道:“怎么,爱妃不骂朕是贱人了?”
战天炎一瞪眼,头一偏,转过了脸,向君极低头一看,却清晰的看到了他耳根处因窘迫而泛起的淡淡红晕。
向君极面上的笑意扩大,这小子,老实的时候倒也有些可爱!
将他一直抱进偏殿,放在宽大的龙床上,狐狸眯着眼邪邪笑道:“爱妃,时间也不早了,便侍候朕安寝吧!”
19赐婚
隔着层层黄纱缦帐,隐隐可看见龙床之上相互交、缠的身影,禇公公轻声道:“皇上,该准备早朝了。”
“嗯。”慵懒的轻应一声,向君极睁开一双狐狸眼,低头便见到紧紧扒在自己身上的战天炎。
因怕亵裤摩擦膝盖,害他发疼,睡前便把那亵裤自膝盖上方剪了,因此向君极的目光便毫无阻碍的落在了他已经消肿的膝盖上,虽还有些青红,却已无大碍,不由得轻轻舒出一口气。
视线再下移,一截白花花的小腿惬意的搭在自己大腿上,小腹一紧,本就因晨起而高耸的分、身更加硬、挺几分。
狐狸眼一眯,手掌拖起了他深埋在自己胸口的头,深邃的目光盯着他那已恢复些血色的双唇,战天炎咕哝一声依旧酣睡,见他这难得的憨态不禁呵呵笑了一声,低头吻了上去。
舌尖描摹着他的唇线,而后轻轻顶进了口腔,肆意的扫荡,战天炎双眉轻皱,不适的呜呜两声,眼眸轻眨几下,却因困极而没有睁开,兀自陷入沉睡。
他口腔内温热的温度更是激起了向君极体内的欲、火,手掌顺势拉开他的衣带,战天炎的不反抗让得他的大掌轻易的探了进去,抚摸着他身上光滑的肌肤。
“皇上,时辰不早了。”
禇公公恭敬的提醒打断了向君极的动作,拉回他失控的神经,眉头一皱,不舍得将舌头收回,一串晶莹的银丝也便顺着战天炎微开的嘴角蜿蜒而下,分外淫、靡。
“可惜了。”啧啧嘴,狐狸眼中闪过一丝可惜,薄唇挑起邪肆的笑:“不过下次,朕定将你好好收拾收拾!”
兀自起身下榻,早已准备好的宫女随即鱼贯而入,侍候皇帝梳洗更衣。
而战天炎抱紧薄被依旧睡得酣然。丝毫不知刚才面临着失身的危机。前晚在龙清宫外跪了一宿,日间又被折腾的没有休息,如今好梦正酣,怕是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了。
高坐于朝堂蟠龙宝座之上,向君极有些心不在焉,战天炎,普普通通的三个字却一直在脑中盘旋。
若说相貌,他长得只是清秀而已,后宫嫔妃之中比他漂亮的并非少数;若说性格,他脾气火爆,做事张狂,一旦激怒他便会不顾后果的反抗,行事算得上莽撞,虽说平日里也有些小聪明,可后宫嫔妃里既聪敏又温顺的更是大有人在。更重要的是,他和自己一样同为男子,可为何,总会轻易勾起自己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