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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易之一声冷笑:“息怒?本王看你这三军统帅做得实在够威风了,竟然耍到本王头上,你到底想如何?”说着,神态竟然带了一丝蛮横地踏前一步,逼近刘征。
☆、再次对上2
他毕竟是皇室人员,天生贵气,再加上刘征不过是战场上杀得人,根本不算私自动手,没有什么针对性更不存在私仇,而西陵易之的身手,哪里是他比得上的?而且西陵易之杀人手段之残忍,杀人之多,只怕也跟这位在沙场上历经生死的大将军相差无几。
想当年,他从祁阳国回洛溪,途中刺客数不胜数,他势单力孤,大多都是亲自动手料理。
这样的一次经历,如果让人知道,只怕会称呼西陵易之为杀人狂魔。
不过是知道的人少而已,但他的杀气与威严一旦毫不掩饰地放出来,刘征也不得不低头,心中一凛。
可是
刘征咬了咬牙,顶着无数压力还是硬着头皮强硬地说道:“宁王殿下,并非微臣有心如此,而是昙玥与我洛溪本就关系微妙,此时联盟,战后又是何等境况,尚未可知。如今宁王殿下带了个昙玥的将军来,若臣不用,宁王殿下有意见,若臣用,若出了事,对洛溪如何交代?且这位将军的才能是否真如传言所说,尚待证实,故此臣实在是为难。”
说来说去,就是怀疑宁墨有没有能力。
西陵易之更加不高兴了,正要继续发怒,却听到宁墨淡淡地说:“是否如传言,元帅准备如何证实?”
一听到宁墨说话,西陵易之立即收敛了怒意,转头去看她。听到她说完,立即点了点头,已经不再生气,只是语气很不屑地说:“证明就证明,我的墨墨什么也不怕,哼。”
最后一声,竟然是孩子气十足。
刘征虽然低着头,可腰板却一直挺得倍儿直,此时闻言直接抬起头来正色注视着宁墨的面容:“宁墨姑娘,并非本帅有意为难你,不过你要做不出些事来证实了传言,的确不好呆在军营中。”
他的目的已经要达到了,也不需要在拼死去摸老虎的胡须。
那风险实在太高,真的不怎么好玩儿。
宁墨点头表示了解:“如何证实?”
说来说去,她也就这一句话而已。
刘征想了想,语气试探地说道:“宁墨姑娘的意思呢?”
☆、再次对上3
听到这话,宁墨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这次总算有了表情,她皱了下眉:“我的意思?”她抿了下唇,似乎是笑了一下,但其实看不太出来,“如果我说我要统帅三军,去打退祁阳敌军,你同意吗?”
这是故意为难了。
刘征盯着宁墨,不说话。
果然,停顿了一下之后,宁墨又自己点了下头:“当然不行。那”她低头想了一下,又抬起头,视线从刘征军帐中的堆满了无数信件的案几后挂着的那张地图一扫而过,“不如,将军就给我两千骑兵,三千步兵,我去为将军守住老狼谷?以此为证如何?”
刘征终于大吃一惊,面上神色是毫不掩饰的震惊。
老狼谷,据说是因为那座山谷里狼只数量众多而得名,事实如何,此时是不得而知了。
洛溪这一次带来了八万号称十万大军相助于昙玥皇朝,得到西陵易之的消息,驻扎在信阳城中,与祁阳敌军距离不过百里,他们从到达的那一天就做好了短兵相接,拼死力战的准备。
只等着昙玥那边传来共同进攻的烽烟罢了。
而此时,昙玥进攻的烽烟还没点燃,显然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点,可是信阳城的洛溪大军,处境却也有些尴尬了。
算起来,信阳城是个很独特的边城,在它之前,便不是昙玥皇朝的疆土,可在它之后,却是数千里内都没有其它城镇了。
而像这样靠近祁阳的边关,是不产粮食的。
这样一来,信阳城其实处在一个很尴尬的地位上。
说它可有可无吧,它也算是祁阳进攻昙玥皇朝的第一道关卡,说它重要的非守不可吧,它后面那么远没有城镇,一旦敌军绕过老狼谷,断了不产粮食的信阳城的补给,围而不攻,它自己就守不住了。
实在是有些要命。
没错,就是老狼谷。
老狼谷虽然是被叫做谷,但那是因为两旁有崇山峻岭,硬把它给挤出来成了个山谷,实际上它是很宽阔的,而且地势平坦,敌军真要从这里经过,没有多出几倍的兵力,根本就守不住。
☆、再次对上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