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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结果城破被杀,接着后金又战领一堵墙、碱场二城。努尔哈赤在军事上的节节胜利,不但使“全辽震动”,而且北京也“举朝震骇”,就连饱食终日、万事不理的神宗皇帝也深感“辽左覆军陨将,虏势益张,边事十分危急”。必须采取政策抵御。
明朝为了安定辽东,早日把后金势力镇压下去,压灭他的气势,决定发动一次大规模进攻后金的战争。然而,由于明末政治**,驻守辽东的明军业已腐朽不堪,名义上虽有8万多人,实则能作战的不过1万多人,而且兵备松弛,士气颓靡,累年以来,不修兵具,朽戟钝戈,缓急不足为用,金鼓几于绝响,偶令之截杀,股栗腕战,面孔殊无生色,这样的军队实在不堪一击。所以明朝政府只好以倾国之兵,云集辽沈,又招合朝鲜、叶赫,可是,从全国各地征调的军队也和辽东明兵一样腐朽,许多人伏地哀号,不愿出关,不少将领哭而求调。明朝出师并无取胜的把握,只是打一场孤注一掷的冒险战争。当时民心涣散,将帅追求安逸,无人有心恋战。
在众人不愿出战时,明朝勉强任命杨镐为辽东经略,以杜松、李如柏、刘綎等为副,调兵筹饷,经过九个多月的准备,到了1619年的4月,赴辽的明军都先后到达,再加上胁迫征调的2万3千名朝鲜兵,总共有27万余人,号称47万大军。准备进军赫图阿拉,消灭努尔哈赤。经过数月的筹划,于次年2月,经略杨镐坐镇沈阳,命兵分四路围剿后金,会师赫图阿拉。
杨镐与诸将议定,分四路进攻后金,总兵刘綎率军出宽甸由东;总兵马林率军出三岔口由北;杜松率军出抚顺关由西;李如柏率军出鸦鹘关由南,其中以西路杜松为主力,皆直指赫图阿拉。此外,王绍勋总管各路粮草,杨镐坐镇沈阳。明廷被自己虚张的声势所欺骗,洋洋得意地认为“数路齐捣,旬日毕事耳”。
但是努尔哈赤已经掌握了明军的战略部署和行动计划,正确地分析了形势,认为明军是采用分兵合击,声东击西的战术。努尔哈赤说:“明使我先见南路有兵者,诱我兵而南也,其由抚顺所西来者,必大兵也,急宜拒战,破此则他路兵不足患矣”。因此,只派五百人抵御和阻滞南路的刘綎军,而把全部兵力集中起来,打击从西而来的杜松的明军主力,所谓“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这一部署是正确的,因为从兵力上看明军有10万多人,而后金只有6万人,处于劣势。但明军分成四路,兵力分散,再加上刘綎、马林和李如柏三路山高水险,行军困难,一时不易到达,只有杜松一路出抚顺,渡浑河,沿苏子河而上,道路平坦易行,两日就可到达赫图阿拉。努尔哈赤以3万人对付杜松的8万人,在战役上稳占优势,取得主动权。于是他亲自统率八旗大军迅速开赴西线,阻击明军。两军在萨尔浒一带相遇,揭开了著名的萨尔浒战斗的序幕。
明朝大军浩浩荡荡的二十万,其实质上不过是些临时拼凑起来的散兵,因为没有重视后金的实力,加以纠结蛮荒之地的虾兵蟹将,以为自己远不消几刻的功夫便能搞定,派兵出战已是不错,没有考虑到努尔哈赤精兵养战知己知彼,欲与明朝决一死战的决心,忽视了他们的实力,可能会导致自己的衰败和伤亡,明军在这一点上毫不知情,他们从未与后金交战过,不清楚他们的实力,也不了解他们的战术,虽然气势浩大,但是缺乏对敌深入的了解,努尔哈赤这边确实准备多年,对明朝军队的部署,战略了如子掌,若如明军以前的打法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杨镐等人的战略策略是自北至南兵分四路,马林、杜松、李如柏及刘綎各称“主将”。各自出发到达城堡地点,但却未指明每路军之攻击目标,只称其任务分别为“攻奴酋之北面”、“攻奴酋之南面”等。马林原定由三岔儿堡出边,但经请呈改由靖安堡出,但攻击发动之前夕,马林又请求仍依原案由三岔儿堡出,亦经批准,因此日后马林两路遇敌时,彼此相去不过数公里,但为浑河阻隔,杨镐未派前锋,未控制总预备队。但明军后方重镇如辽阳、广宁仍有专将专兵把守。
明军缺乏参谋业务,只依袭故智,一面夸张兵力,一面构成张布罗网、四面合围之形象,希望对方未战先怯,望风瓦解。但努尔哈赤久经征战,何以能吃他这一套。明军纠集之兵员五花八门,出自南北,征派者有之,雇募者有之,此在统治管理上发生无数问题,况且千里裹粮,已经及其劳惫。难以作战,而且从其装备看来,此远征军准备以诸兵种协作之姿态作战,但从战役过程中之记录看来,其兵员甚少经过这样的训练。杜松与刘綎均以个人之武艺驰名,所恃者仅“家丁”。可见得其未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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