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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的神情十分失望,和女的讲了一句话,河作君听不懂,女的十分镇定,也回了一句。然后,女的又向河作君说话。)
女子:“那么真是不巧极了,对不起,吵了你了。”
“据河作君说,女子讲话的神态,极其优雅高贵,这一点和上远司机的描述相近。
“那女子讲了这句话后就离去,河作君回去睡觉,但由于睡著之后被吵醒,所以并不是那么容易睡著,朦胧中恍惚听到邻室,也就是时造旨人的住所有声响传出来,但是他却不能肯定。
“以上所报导的,是警方人员和本报记者调查坠楼死者活动所得的结果。本报美术部人员所绘的素描,曾经和这各女子接触过的人士过目,一致认为十分近似,若发现这名女子下落,请和警视厅高田警官联络,电话是……”
看完了新闻,呆住了。
要是我早看到这段新闻,我一定在来东京之前,先去做两件事:找时造芳子和时造旨人。
张强和白素行动的目的,显然不是去找人,而是在于那个居住单位。
河作新七后来“恍惚听到邻室有声传出”,当然是白素去而复返,进入了旨人的住所。
问题是在于她为甚么进入时造的住所呢?
这真是难以想像:时造旨人在精神病院,而张强作为他的主治医师却老远跑到日本来,想在旨人的住所之中找寻甚么!
一定有重大的原因,不然白素不会跟著张强来。白素和我不一样,性格不冲动,她深思熟虑,是甚么事情促使她那么急赶来日本?
他们进入旨人住所,是午夜时分,张强坠楼在早上七时,这一段时间,他们又在干甚么?进入旨人的住所,不论怀有甚么目的,这目的可曾达到?
不知有多少疑问塞在我的脑中,却没有一个想得通,那种情形,真是闷人到了极点。
飞机正以时速九百公里的速度在向前飞,可是我只觉得太慢,我甚至有点坐立不安,只好翻来覆去,看报上的那段新闻,看得快可以背出来了。
报上的新闻说白素“下落不明”,但是高田警官却告诉我,白素在精神病院,由此可知,在离旨人的住所之后,白素和张强可能分别行动奇Qīsūu。сom书,但是何以高田警官又说白素是谋杀张强的涉嫌者?
航程结束,机舱门一打开,我第一个冲出去,向移民官员说明了外面一个警官在等我,有要紧的事。日本人办事本来很古板,可能是我焦虑的神情打动了他们,居然变通了一下,让我立刻过关,我高声叫著:“高田警官?哪一位是高田警官?”
才叫了两声,就有一个身材相当矮小,但是一脸精悍之色的中年人,向我走过来。一看到这个人,我就记起来了,我曾和他见过几次,我也不和他客套:“我立即要和白素会面。”
高田吸了一口气:“可以,不过……”
他说著,摇了摇头,我急道:“不过甚么?”
高田苦笑了一下:“尊夫人的病情很严重,我看就算你见了她,也没有用处。”
我又陡地一呆,“很严重”,那表示甚么?表示白素见了我会不认得我。或者神智不清到无法和我交谈?我挥著手:“见了她再说。”
高田并没有异议,我们快步来到停车站,高田驾的是一辆小车子,汽缸容量不到一千立方公分的那种,他一面打开车门让我上车,一面解释道:“卫先生,我知道你对许多怪异的事,有独特地见解和处理能力,所以才坚持要你来。可是我上头却主张按照平常的程序来处理。所以,我和你的会面,全是私人时间,只好用我的小车子。”
我根本没有耐性听他解释:“希望你用最短时间赶到目的地。”
高田的驾驶技术相当高明,可是,从机场到医院的路程相当远,幸好高田和我不断地在交谈,不然这两小时多,真不知道怎样捱过去。
我们两人的交谈,是我先开始的,我道:“关于张强坠楼的事,我已看过报纸上的报导。”
高田“啊”地一声:“是啊,报上登得相当详细。还有尊夫人的素描。”
我单刀直入:“你说白素涉嫌谋杀张强这话怎么说?”
高田抿著嘴,沉默了一会,才道:“根据普通刑事案件办案程序得出的结论。”
我道:“请你别绕著弯讲话,是不是有相当确凿的证据?”
高田望我了一眼,现出抱歉的神情,立时又转回头去,点了点头。
我又道:“请你把一切经过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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