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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眸子,故意忽略后面那人,“他真好,你这个残花败柳他也收了,还捧在手心里当宝!”
“你……易谨安,你个贱人,要是你敢说出去我撕烂你的嘴!”易谨容气得一跺脚,指着易谨安的鼻子就骂。她已经习惯了在相府里对人指手画脚,习惯了飞扬跋扈,日子久了难以改过来。
身后刚想抬步走来的俞景德听了这句话顿住了,他傻眼了。容儿怎么会是个残花败柳?她不是刚嫁给自己还没圆房么?
他两步并作一步走到易谨容跟前,扯住她的臂膀,“容儿,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疼!”易谨容隔壁被他粗鲁地一拉扯,险些脱臼,顿时眼泪飙飙,委屈不已,“你弄疼我了!”
“什么残花败柳?她说的是真的?”俞景德甩掉她的胳膊,指着易谨安问道。
易谨容急了,“当然不是,我们只是说闹的,你……你别当真!”
“啊!对不起,我刚才一时失言,抱歉!”易谨安欠了欠身,带着丫鬟款款离去。
俞景德怒了,他不得不相信,刚才容儿那焦急地样儿,分明就是有鬼!“易谨容,你要真的有事瞒我,给我当心点!”
“真的没有,我发誓!”易谨容将手举过头顶,“我若骗你,我就……我就不得好死!”
易谨容其实心里是害怕的,她不想被抛弃了,她尝过那种无人理会的痛苦,知道那是何种滋味。
“好,我暂且相信你,今晚回去我们就洞房!”
俞景德也不是笨蛋,这种事情不是别人挑拨就能验证的,只要他亲自验证了,一切不久水落石出了?
“我……”易谨容吞吞吐吐地要说不说,“相公……我们…能不能先别圆房,我还没及笄……”
俞景德瞪了她一眼,瞪得易谨容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只有几天的时间你就及笄了,差不了多少。何况……我还不能等了!”俞景德在战场上厮杀惯了,对待女子跟将士一样粗豪。如今这样对她已经算得上温柔了,易谨容却被看得有些发怵。
他抱了抱易谨容的肩,笑得温柔,“乖啦,既然你成了我俞景德的妻子,也改尽尽妻子的责任了!”
不到酉时,俞景德便将易谨容带了回去,走时有说有笑,似乎对她很是疼爱。只有易谨容自己才知道她现在是多么得紧张,晚上很快就会知道真相了,要是他发现了自己不是处子,那该如何是好?
易谨安站在门口看着马车里去,笑得邪魅。
一旁的奴儿则是看向自己的主子和小桃,心想,小姐料得真准!
阿筑如今已经换上了相府的下人服,笔直地站在一旁,不似其他人一样哈着腰。
易谨宁看着他气宇轩昂地站在那里,有些想笑。俗话说,有些人穿起龙袍来也不像太子,而阿筑却是相反,他是穿起下人服来也不像个下人。
小桃在他身旁偷偷打量着他,心里乐得开怀,她的阿筑就是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
回到将军府已是傍晚,将军府门前的灯笼已经点上,还有几个仆从守在门口迎接。
易谨容跟着俞景德回了将军府,她的心跳得老快。还没下马车,却见俞景德凑了过来,一把将她抱起,下了马车,直往寝室走去。
完了,俞景德根本不给她准备的时间,易谨容在心底哀嚎。
进了寝室,俞景德直接将她仍在床上就去解她的衣服。易谨容别无他法,只得含泪屈从。
芙蓉帐暖,烛光摇曳。
啪!
“贱人!”
俞景德大骂一声,易谨容缩在床角用被子一手半裹着身子,一手捂着被打的左脸。
“我……我不是!”
她本不愿意的,可是俞景德竟然怕她不肯接受给她下了药。
“你果然是个残花败柳,易长华那个老匹夫竟然给我找来一个破鞋?”
俞景德句句伤人,比他那一巴掌跟来的让人难以接受,她的命为何如此轻贱,谁都可以践踏她,谁都可以侮辱她!连他的夫婿现在也说她是个破鞋?
可笑,真可笑!
易谨容含泪忍着,她不能哭,不就是要被休弃?有何好哭的!
“我是不是破鞋你不是知道了吗,刚才不是检验过了么?俞景德,我告诉你,人都是有尊严的,你既然娶了我就该对我好,你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说的?”
易谨容忍着身子的不适起身穿衣,在俞景德面前毫无顾忌,引得他很快又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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