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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只是自己原本并不愿意承认。
“你休想,休想……”她这话像是从喉间硬生生地挤出来,指尖掐进了他的心口狠狠地拧住,她的脸近在他咫尺,他看得那么真切。“我恨死你——”她的泪水与牙齿一齐没入他的肩膀,近乎凶狠地撕扯着,呜咽着,“恨死了——”
他乖顺服帖地保持着姿势任她撕咬,肩膀和心却一齐开了花。
她恨死他,却没让他去死。
隔了许多年后,蜗牛想起那日的场景,总免不了酸上山猫几句。有一次她这么问他,“如果我那时让你去死呢?你是不是要当我的面跳楼?
彼时,他正含着一筷子麦芽糖逗猫崽崽,可回答却一点也不含糊,“你那时说什么,我是一定会去做的。不过跳楼一点震撼力也没有。真让我挑,我会考虑摸电门。”他的眼睛和嘴巴一起弯了起来,“我要嚎嚎得让你一辈子都记着我。”
☆、苦肉计的二次使用法?
井言那么不要脸的一闹,果然将僵滞的情势扭转了些许,可是他还是没能如愿。季风的态度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坚决,要住回来绝不可能。他赖了半天又磨了半天,她依然是不松口,这是原则问题,绝不让步。
他犹有不甘,依然不气馁地缠磨着。终于把她给磨火了,拿出一个本子摔在他面前,“这是对面的房产证,你拿着你的身份证明,天亮就去办过户。”
这要是一过户那可真是两相撇清,互不相干了。井言自然不愿意,可又实在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他知道先前走的险招不能一用再用,必须抓紧机会趁势进攻。但是看季风的态度又硬得堪比花岗岩,他又犹豫了起来。额上脸上的伤隐隐作疼,提醒着他面前这看似温驯的女人骨子里蕴藏着的坚韧脾性。再三权衡后他决定退一步,在彼此间留下一个缓冲带,他要求搬到对面去住。
季风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被气得神经乱搭后轻率地房产证的举动,这特么地不是在提醒他么!但刚才说得绝,房产证也甩得啪啪响。现在人家伸手要钥匙,她也不能掖着不给。
于是乎,在纠缠了近八个小时后,井言顶着一张青肿的脸,喜孜孜地捧着钥匙去开门。虽然说没能如愿回家,可好歹是离她近了很多很多。山猫还是很满意的,他把自己少得可怜的私人物品搬到2202(哟,这个房号很衬井小弟的姓嘛,好多2),费了点功夫一一归置好。又把自己从头到脚拾掇了一下,虽然鼻青脸肿的,好歹没破相。
他的这招以退为进确实给季风带来不小的压力,蜗牛甚至想过不然自己搬出去住得了。可眼下她手上没什么积蓄,先前房子也一直空置着。眼瞅着又到了交水电煤气物管费的时候了,手头就越显得拮据。知道这小子有些歪门邪道的本事,她不敢掉以轻心,便从柜子里翻出前几天买的新锁,又拿了工具准备换上。可刚开了门便看到井言站在对门冲她微微笑,仿佛就是等着她出来。
她突然就有些恼羞成怒,甩手把门关上。愤愤地把工具箱往边上一踢,抄着手开始生闷气。她觉得自己很是窝囊,先前明明是恨不能把他捆起来一把火烧了。可他真到眼前了,她却不知如何是好。他大约把自己所有的聪明都用来讨巧卖乖,钻营着她的弱点,净挑软处下手。先是不要脸地撒泼,再来用苦肉计,紧接着就是步步为营。
这样的货住在隔壁,睡觉都不得安稳呐。
在2202安顿下来后,井言冷静地分析了一下自己目前的处境,觉着还是不要太过于主动,以免让她不安反感。但是猫科动物的爪子与思想一样活跃,让他光看着什么也不做是不可能的。他知道自己现在讨人嫌,刚才不过露了个脸就被她甩门以对。她还叫了物管公司的维修工上来换门锁,还叮叮咚咚地多加了两个副锁。
这种露骨的防备让他很伤心,但伤心过后他又很快振作起来安慰自己说现在离家只有一步之遥了,再努力努力就能回去。
他这种幼稚又简单的想法很快就被人给狠狠地鄙视了,而在被鄙视之前,他还挨了一顿揍——2301单先生在得知贼猫返窝的消息后连班都不上了,直接飞奔回来,一脚踹开2202的门就开打了。
要说这两个男人,一个年轻气盛,一个老姜弥辣。
他们的性格确有相似的地方,不同的是单衍修已经磨尽棱角并开始享受平静安定的生活,井言却是在奔向幸福小康生活的道路上滑了一脚走岔了路,现在急着逮起尾巴团团转。
这厢井言正为想不出辙回家而着急上火挠地刨爪,那边单衍修则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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