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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继续纹丝不动。他不死心,连又踹了几脚。门这次是松动了一下,不过是从里面。
“滚!”
紧接着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还有力气发飙砸东西,应该没事。他略略松了口气,微瘸着腿继续蹲回原来的地方,开始数起了地毯上的花纹。也不知道数到第几片花纹时他睡了过去,依然保持着半倚在门边耳朵贴着墙根的姿势。这么一样,哪怕有点风吹草动,他马上就觉察到。
他是蛮横霸道的,却也是固执坚持的。
他的浅眠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有人近身,他才警觉地睁开眼,防卫地微张开手臂。
眼前是一双看着就很高档的可能是纯手工制作的皮鞋,往上就是正儿八经的西装裤,再往就是正儿八经的西服白衬衫袖扣领带什么的。
所谓人穷胆也大。
井言在看到对方腰身的时候就有股想扒人衣服的冲动,可再往上看去,那面顶着的脑袋可不是单大缺德货么。
现在他这状态,打不过人家不说,更谈不上扒人衣服,还极有可能被人反扒□上唯一的一块遮羞布
他不敢再冒险了。
单衍修就这么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也拖着两管鼻涕很凶狠地回瞪过去。过了一会儿,对方终于开口了,
“需要帮忙吗?”
他愣了愣,没有立刻回答。以他对单衍修的了解,知道这个男人从不会主动为别人提供帮助,除非是欠人人情,又或者他想要得到些什么。就在他犹豫纠结的时候,对方又开口了,
“你够了吧,还想让多少人看光?!”
此言一出,山猫立刻就明白这男人为什么会主动提供帮助了,让他不高兴的不是因为谁被看光了,而是光着的人被谁看了。
2301的单太太,她到底看了他多久啊喂?
他立刻知情识趣地抬起爪子,“我要你的外套。”虽然还想要条裤子,但能到手的可能性不大。
单衍修脱下外套,刚要甩到他身上时突然又停顿住。他微眯起眼,说道,“等一下。”他转身进了电梯,果断往上。过了几分钟又下来,手上搭着块素色的织物,“这个给你。”
井言接过来,习惯性地嗅了嗅,闻不到一丝穿戴过的气息。或许……他抬起头来,狐疑道“为什么不给我你的外套?”
单衍修双手抄在裤袋里,松开扣子外套披在身上显得格外轻松惬意,“我的每一件衬衫外套我老婆都可能会穿,所以,我想象不出你穿它们的样子。”
“……那,这是什么?”
“桌布,新买的,还没用过。”
“……”
“裹上吧,你还有得熬呢。”
☆、老单,认真你就输了!
井言身上还是有硬骨头的。
他还真只裹了一层桌布就在门外扛了两天一夜。当第二个夜幕降临的时候,终于有人看不下手出手了。
“你等在这里一天,她就决不会出来。”单太太拉了拉身上的流苏披肩,“她现在根本不想见你的面。”
井言只在她来的时候抬眼瞟了瞟,便垂下头继续沉默等待。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但他有耐性,他可以等到她气消了出来。或许,她想不通,气不过拎东西出来揍他一顿也行。
他都有四十多个小时没见她了。
单太太叹口气,抱怨似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丈夫,冲着他呲牙做了个口型,‘真和你一窝出来的,这破德性!’
单先生觉得有点冤,虽然他以前用的手段比起现在蹲门口的山猫的更加残忍暴力令人发指。但他觉得既然自己已经改过自新洗新革面漂白上岸了,就不应该再把他归回旧类。他对于单太太这种一棒子打死的说法很不满意。
不过在外面,他还是要给太太留面子的。
这样才是好丈夫。
单太太左劝右劝,好话歹话说尽了也不见他挪动一下。她口干舌燥之际只得管先生求救。单先生本不想理这种事,昨晚尽个同僚之谊送块布给他御寒已是极限了,现在这时间本该是他们小俩口吃完晚餐散步闲聊或是搞点夫妻小情趣的点儿。把时间浪费在解决这种破事上,单先生表示很不高兴。
可,不高兴归不高兴。单太太的身体还是挺重要的,尤其是声音哑了叫起来就不嫩了。
这是隐形福利的流失,很严重的!
单先生说话一向简洁,可从来就直切要害,“你是想她饿死在里面吗?”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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