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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姬好幸福啊!能牵手到这样的一名男子。
可是?不只为何?她总觉得这名男子好眼神,好像自己曾在那里见过一样的人。
一次无意路过哥哥们练武的围场,瞥眼看见诸儿哥哥练习射箭。一瞬间,她想起了梦里的那位男子。
哥哥轻拧墨眉的专注眼神,紧紧抿住的薄唇,和梦中男子好像。
还有。。。。。。还有那。。。。。
怎么会连左眉尾处的一颗黑痣都长到一处去呢?
他俩真是越看越像啊,诸儿哥哥就像是梦中的男子的缩小版。再过几年,哥哥也就会长的像他那个样子吧?
…
梦,依旧间接不断——
就在她来葵水那年,已经是和诸儿哥哥同榻共眠整整五年了。十七岁的哥哥把她赶出了梧桐宫,说自己已经是慢成年的女子,再也不能和男子同处一室而眠了。
其实,就算不用哥哥赶。她自己也已经做好搬离他寝宫的打算。
因为诸儿哥哥,长的真是越来越像梦中的男子了。每次看到哥哥,心里就觉得怪怪的,有一种想逃离他的感觉。
自从她搬离了梧桐宫之后,诸儿哥哥便一人一马离开了皇宫。作为齐国诸君的他,出外游学是必然的。
哥哥的离开,她依然有梦姬相伴。
看着桃花谢了,长出青青的桃儿。看着荷花开了,等待着清香诱人莲蓬。看着秋草黄了,天上的北雁南飞。看着幕幕的飞雪,红梅花开花落。
燕子回时,哥哥你可曾归家。。。。。。。
这一年,不想见他,却又是思念无量。她终于知道什么是相思比梦长。
又是桃花妖异之时,当她折花无意回身抬眸。。。。。。栏栅处,青衣依旧。
———哥哥,别来无恙。
…
如果是以前,她会马上扑到诸儿哥哥怀里撒娇抱怨一番。
可是。。。。。。
可是就在她一次无意看到镜中五官慢慢长开的自己,心中便埋下了种种困解和不安。
她——长的越来越像梦姬了。
梦中那两人相爱的画面如同魔印一般深深的烙在自己的脑海里。现在叫她又如何能再当没事一般扑入哥哥的怀抱里?
她已经十三岁了,已经是懂得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看着成年的哥哥和梦中的男子长得几乎无恙,有的时候做梦居然会错认梦中相爱的男女便是自己和诸儿哥哥。
这真是太可怕了!她怎么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她和诸儿哥哥怎么可能像梦中男女一样谈情说爱呢?
诸儿哥哥冠礼之后,便一直跟在父亲身边学习如何治国处政。一想到哥哥以后每天几乎都会在皇宫里,她心底不由的暗暗窃喜。每次一看见他,心就好像逃慌的小鹿一般,无规则的跳动不安。可是见不着他,胸口便又莫名的发堵纳闷。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她生病了?
一次看见宣姜姐姐独自坐在庭院里对着夜空的明月发呆,样子有点像自己想诸儿哥哥的时候。便好奇的问道姐姐这种情况:是不是生病了。
姐姐笑这告诉她:这是病,是相思病。
——姐姐,这病还能治好吗?
——大概不行!除非见到他,听他说爱你。
这时,她明白了。
她爱上了诸儿哥哥,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
不知到自己是不是多年常受到梦姬的影响,意识到这样震惊的事实,她居然能表现的淡定漠然。
姐姐从怀里掏出卫国世子急子写给她的情诗,微微笑道“这病,不治也罢。”
姐姐和卫国急子情投意合,又是天赐良缘。她病了,至少还有急子这帖良药入心。
可是自己呢?
诸儿哥哥对自己而言,并非良药。
——…——
而是一方毒药。
—————
如果他们不是兄妹,他哪怕是天下致毒,自己也敢喝下去。
可偏偏她连试毒的机会都没有。
又是一年。
自从姐姐和卫国世子联婚之后,到处受到世人的好评,父亲便也给自己找了一段能和姐姐相匹并美的姻缘。
现在对她来说,和自己联婚的是谁都无所谓,只要能将她带出爱慕上自己哥哥的困恼就行。
每次看到姐姐偷看情诗时的含羞表情,就如同刚偷吃蜜糖一样,总是甜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