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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想家而停下或者逆行。于是这些人只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告诉自己,自己将会去一个新的地方有一个新的家。
可又有另一种人他们不这样想,他们的姿态永远是往后看,走路的时候往后看,吃饭的时候往后看,他们看不到去处,也看不到来处。于是在失去了家之后就再也不会有家了,也许前一种人薄情,但后一种人更加的可悲。
前路上有人在唤她的名字,低吟浅唱般的呼唤像是一场许诺,她转头,因为往后看了太久,正视前方时发现那里的阳光太刺眼,仿佛将她放在那颗巨大的恒星面前直视,她再也止不住眼泪,哭得几乎脱力。但哭完了之后呢,也许她还能找到一个家。
叶漠隐的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头发,轻一下重一下地按着她可能因为哭得太凶而发疼的太阳穴。
两人都没有在说话,只这样相拥着。
不善表达的叶漠隐很想告诉她一句话,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他想说:我会给你一个世界。
惊吓过度伤心欲绝再加上感冒发烧的钟谣足足在床上躺了三个礼拜才渐渐康复。那日一早,她将叶漠隐推出房间,告诉他自己已经没事了,让他安心上班去。
叶漠隐拗不过她,只好再三叮嘱,又叫了李阿姨来看着,才离开。
他走后不久,钟谣就接到了电话。
“钟谣,你身体好些了吗?”柯谩关切地问,从语气上听起来,她更在乎的是钟谣的精神状况。
“恩,差不多已经全好了。”
“哦,”柯谩故作轻松道,“你在家窝了这么久了,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怎么样?顺便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吧?”
“恩,也好。”其实这几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钟谣在家里躺得几乎要抓狂了,有机会出去走走也好。
于是他们约好了时间,到了上次他们与袁夜笙一起喝酒的酒吧。
钟谣进门时,柯谩已经到了,坐在一个偏僻安静的角落里,看到钟谣,她连忙起身朝她挥手。
刚才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柯谩身上,此时走近了钟谣才发现原来她旁边还有一个人,一个男人。
傅洛,心理医生。柯谩是这样介绍的。其实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怕钟谣想不开,所以想找个免费的心理咨询师来给钟谣开导开导。
钟谣矜持地笑着向傅洛打招呼,调笑道:“男朋友?”
“才不是呢!”柯谩急忙解释。
“呵呵,好吧。”钟谣淡笑,看这男人的样子差不多就是袁夜笙向她叙述的样子,大概就是她口中的‘柯谩的第二春’了吧。她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安静了下来,三个人的桌子好像永远都那么容易冷场。
见两个女人都不说话,傅洛抿了口酒先说:“钟谣小姐。”
“恩。”钟谣的目光从桌子下的手指甲上移开,礼貌地看着正在与其说话的傅洛。
“其实我觉得你并不需要什么心理辅导。”
柯谩在桌子下面狠狠踩了傅洛一脚,傅洛突然夸张起来的表情和柯谩那一瞬的呲牙咧嘴都落在了钟谣眼里,她突然笑出声,很显然,这是真心的,为朋友高兴。
傅洛不动声色拉住柯谩的手说:“你看,钟小姐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看着柯谩对自己投来疑惑的眼神,钟谣扯了扯嘴角,无奈道:“呵呵,也许有吧。”
“有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说出来给我听听。”傅洛喝了口酒,漫不经心接道。钟谣心中一笑,顿时明白了傅洛的用意,如果一开始就开门见山地问:“你有什么毛病?”有毛病的人才会直接回答呢。他刚才的话就是引导,引导钟谣自己敞开心扉。
她感激地朝傅洛笑笑:“我想你已经知道了。”
“恩,我确实知道。”傅洛点头,“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没什么问题。”
“恩,也许是吧。”钟谣觉得眼前这个人深不可测,自己的思想他几乎都可以揣摩,而自己却无法推测出他在想些什么,但至少,两人间的对话互相都可以了解到深层的含义。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傅洛看着钟谣的眼神变了几变,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突然作大悟的摸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推到钟谣面前。
“好的谢谢。”
三人有的没的继续聊了会,到了傍晚,钟谣看时间差不多,就先告辞了。
回到家,莫莫飞快地跑出来在她脚边绕着,她愣了愣,然后伸手拂过莫莫头上柔软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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