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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药,一半倒进了司徒暮雪的嘴里,一半倒在两个人的身上。很快,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那酸涩的药味,但司徒暮雪闻着不但不想吐,反而还觉得舒服了许多。
“御医炼的保胎药果然好……”轩辕烈全然不顾自己一身的药汁,自来熟的开始替司徒暮雪脱衣裳。
司徒暮雪这才发现,自己衣着整齐的躺在*上。
可能她晕倒时把玉圆吓得够呛,把她扶到*上之后也没替她更衣,就跑出去找人帮忙了。所以药汁没有弄脏司徒暮雪的中衣,轩辕烈也理所当然的替她更衣。
“你!大皇子,你未免太随便了吧!”司徒暮雪推开他,可轩辕烈的手就像蛇似的,总缠在她的身上。
无论她怎样躲闪怎样推搡,还是拦不住轩辕烈,外裳被他轻而易举的脱了下来,被随手扔到了地上。司徒暮雪身着月白色的中衣,领口因为推搡松了两粒颈间盘扣,露出她天鹅般纤长的玉颈。
这时,轩辕烈才发现,她洁白无暇的颈间,落了几滴黑黑的药汁。
伸手,屈指,轻轻的将那药汁抹去,修长的指尖上沾着药汁,他竟然一点都不嫌弃的,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剑眉拧成了一个结,轩辕烈轻哼一声:“难怪你不肯喝,这药,真苦。”
司徒暮雪没想到他会尝她颈上的药汁,整个人呆在那里,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不能理解他这样洁净的男人,竟然丝毫没有嫌弃这药已经脏了。
他简直就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相公。夜半来访,负荆请罪也就罢了,现在光天化日的,大摇大摆的跑来给她喂药更衣,神态自然,给她脱衣裳的动作一套下来,行云流水,顺畅温柔。
一看,就像是老手,应该给不少女人脱过衣裳。
司徒暮雪越想越生气,如果不是怕动了胎气不敢使用异能,她早就一脚送他出去,怎么可能由着他反客为主的任意妄为。
“我从宫里拿了些保胎药,本想送光明正大的给你送来,又怕你介意,所以悄悄溜进来的。刚进水月阁,就听到你喊玉圆……”轩辕烈的手,不自觉的在她腹部摩挲,毫无*之意,眼底全是满满父爱:“玉圆见你晕倒,吓得差点哭了。我知道你个性强,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你的软弱,所以让玉圆去水月阁的小厨房里熬药了。幸亏御医机灵,给了我几颗药丸,说是危急的时候能用上,没想到才刚拿到手,就用上了。”
轩辕烈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里面还剩下一颗药丸。和平时所见的补药不同,这药丸的味道可真不好闻。
轩辕烈如此一说,司徒暮雪反而不好意思再挑他的刺。她本不想接受他的馈赠,可是刚起了这个念头,肚子就一阵阵的抽痛。当她伸手接下那锦盒时,竟然好了。
司徒暮雪狐疑的将双手放在腹部,她隐约能感觉到,这个胎儿现在已经会用自己的方式,与她沟通。特别是在自保的时候,这种沟通就越发的明显和强烈。
轩辕烈见司徒暮雪收下锦盒,很自然的将手覆在司徒暮雪的手背上,和她一起,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腹部。司徒暮雪想抽出手来,却被他握住,两人暗自较劲,最后,还是司徒暮雪败下阵来。
“你明知道昨晚动了胎气,为何不好好休息。如果不是我及时赶来……唉,你怎么就是叫人放不下心来。”轩辕烈说到一半,见司徒暮雪面有惊慌之色,不敢再吓唬她,急忙安慰她:“我已经把过脉了,胎儿很稳,没有事,你放心。”
司徒暮雪也觉得奇怪,每次轩辕烈一出现,这胎儿就很平稳,特别是他的手掌抚摸时,那胎儿就更加的安静。但她心里就是不服气,特别听到他说他会把脉稳胎,就更加的不舒服。
“你一男人,竟然也懂得保胎。”司徒暮雪面有不善,拍开轩辕烈的手,转身窝进了被子里,冷冷说道:“怕是大皇子经常为其它女子把脉保胎,才这样有经验吧。”
轩辕烈笑了,他嘴角勾起,眉眼展开,一张俊脸时时隐在冷漠之中,只有在司徒暮雪的面前,才会露出这种由内而外的开怀笑容。
他暗自欣喜,司徒暮雪会吃干醋,但他又不能让司徒暮雪知道他在高兴,因为如果让她看到了他在窃喜,肯定会收起刚才自然流露出来的醋意。
这时,玉圆进来了。她见轩辕烈还在屋子,赶紧的关上了房门,然后跪在轩辕烈的面前,小声说道:“奴婢见过大皇子,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大小姐,求大皇子责罚!”
“玉圆,你快起来!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让他罚你!”司徒暮雪听到后,一咕噜的从*上爬起身,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