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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抱着朴雨的身子,另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安慰着这个刚受到惊吓的小丫头。
墨菊并不是个笨蛋,虽然她看不清我是如何出手的,但想起以前叶思凌说过的话,便也推断出肯定是我出了手,心里对我的敬佩又加深了一重。
“不可能,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
陈东遥突然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地上,双手不住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反复地念叨着这几个字。
对于一个十年来以报仇为生存目的刻苦练武的他来讲,这一击不仅仅是在斗志上挫败了他,而是彻彻底底地粉碎了他花了足足十年编织起来的梦,整整十年啊,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十年?
“为什么我的手腕会突然发麻无力,为什么?难道我没有看花眼,真的是有一个身影靠近了我的身体,不可能,如果那个身影真的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松地就突破了我的攻击圈,就算是熟悉我武功招式的师傅也没这个能力,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只知道婆婆妈妈的男人出的手,不,我不相信,可是我的手腕为什么为突然发麻无力呢?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陈东遥不断的在心里问着自己,一遍又一遍。
其实他太低估了自己,我可是仗着这神异的身法并且将速度展至极尽才贴近他的身侧,敲在右上麻穴上的时传出来的强大反震力令我的右手至今还有一丝隐痛,只是借着安抚朴雨的动作遮盖了,他力量的强大程度确实让我感到一阵由心的佩服。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十节 宿敌上门(四)
“既然手麻了不想打,那咱们还是继续评理吧,当年你先祖触犯军令,我爷爷只是按律掌刑,有何错之过,况且这些年来陈家来挑衅数次,家父都不忍伤害,可算是仁至义尽,你因何还如此冥顽不灵执意要来寻仇?”这话我说时语气变得十分严肃,双目紧紧盯着陈东遥。
“触犯军令,哼,那只不过是一名蛮夷女子,更何况我祖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难道就凭这件小事也该斩首吗?”陈东遥虽然心有不忿,但却并未像刚才一般叫打叫杀的,真的顺着我的意思和我辩起理来。
“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之至,蛮夷女子难道就不是人吗?按你这般说法,你师傅也是漠北外族,是不是他的妻女姐妹你也可随意欺凌?”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起来。
“这怎么可以相比,师傅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若做出此等事岂不畜牲不如。”陈东遥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话有些理亏,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遭遇战争的人本来就是不幸之人,那些遭受欺凌的女子更是不幸,你也是人,同样有母亲姐妹,如果换成是你的亲人遭遇这等事你会是什么感受,战争虽然无情,可人是有感情、有良心的,你难道觉得做了这等肮脏事不应该得到惩罚吗?或许,以你的立场会觉得这样的惩罚太重了,那好,我们抛开这个是与非,你也是将门之后,我来问你,行军作战之时若想获胜的第一要素是什么?”谁都难以想像,看上去像是一个文弱公子般的我,发起威来能有这么大的气势,一旁看着我的众人都不由自主换成了一种敬佩的目光。
“哼,别以为只有你们燕家是将门世家,我陈家也是五世将门,这种问题连六、七岁的孩童都能知晓,行军作战,首要的是上下一心,令行禁止……”
“对,上下一心,令行禁止,你没有说错。”我不等陈东遥说完,马上截过了他的话头,继续责问道,“那么,请问令祖当年的行为算不算是有违军令,按律是不是当斩呢?”
“好,或者你会说以令祖立下的赫赫战功足以抵过。”我不等陈东遥张口辩角,又快速说道,“若都像你这般说法,军中只要经历过战阵之人多多少少都立过军功,如若违令了都可以功抵过,那要军令刑律何用,这支军队还能指挥还能打仗吗?”
陈东遥的额头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几代人的影响,一直认为自己为先祖报仇是正义公道,此刻心里的那番谁知却被我用无情的事实给剥的那般丑恶,陈东遥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其实换了任何一个人,也无法马上接受这个事实。
“我燕家祖先传下的家训仍然有效,若你何时觉得自己有能力报这个仇了,可以随时来找我,不过我有言在先,若你用些什么卑鄙的手段来伤害我的家人,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向你索命。”
陈东遥突然浑身一颤,站起身的我突然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死死在锁住了他,令他感到一股无法压制的寒意从心底直透而上,短短的数息像是经历了生死轮回,冷汗湿透了整个衣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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