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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你送甜品。”
“我不要什么甜品。”他一把搂住她,攫得她喘不过气,他的呼吸不稳,在她的耳边喷薄:“我要你,跟着我。”
钟喻夕轻声一笑:“六殿下,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侍女,我们永远不可能。”她推开他,从进宫的那一天起,她就告诉自己,她不能再做从前那个钟喻夕了,她必须要和这几个男人划清界限,要不然,她可能根本无法在这群野兽里生存下去,会被撕烂,吞掉,陷入他们之间争权夺位的战争。
宵风听到她的话,再看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自嘲的一笑,退后了步,嘴角的弧度变得冷酷:“钟喻夕,你给我记住,你就是不属于我,也不可能属于任何人,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把你毁掉。”
她的心里剧烈的一颤,像被下了一道咒语,他的话不像是恐吓,这个男人,他是来真格的。
出了养心殿,钟喻夕沿着人工筑成的小堤坝往回走,刚才宵风的话还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她的心里一阵阵揪紧。
不管是他还是太子或者是流谨,他们都不是她的归宿,在皇宫呆得越久,她就越清楚。
看似表面平和的七个人,其实各有所思。
二殿下最受皇老太太的宠爱,虽然表面上看不想当太子,但是内心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三殿下和七殿下都是听六殿下的,希望六殿下做太子;而四殿下和太子是一条心,四殿下又手握三军兵权;至于五殿下,她从来没有见过,很神秘的一个人。
夹在他们中间,钟喻夕为了不把自己卷进去,只能避得越远越好,可有时候,越避什么就越来什么。
堤坝边有新抽枝的杨柳低低的垂着,偶尔划过水面,撩起一圈涟漪。
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坐在河边,薄薄的侧影遗世独立,她想绕开,他已经发现了她。
“喻夕。”
钟喻夕只得走过去,施了礼:“四殿下。”
人生若只如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
堤坝边有新抽枝的杨柳低低的垂着,偶尔划过水面,撩起一圈涟漪。
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坐在河边,薄薄的侧影遗世独立,她想绕开,他已经发现了她。
“喻夕。”
钟喻夕只得走过去,施了礼:“四殿下。”
轩辕殇宇面色柔和,淡眉轻扬,“这么晚,去哪里了?”
“陛下让我给六殿下送甜品。”钟喻夕恭恭敬敬的回答。
他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用得着跟我这么客气吗?”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
钟喻夕感染了他的心情,于是便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四殿下给他的印象一直很好,他本人可以用谦谦君子来形容,他这么年轻就是陆海空三军的总司令,一定有着他过人的手腕,在战场上也是铁面不留情。
“还习惯吗?”他遥望着水面,轻声问。
钟喻夕将下巴搁在膝上点了点头,难得的宁静,难得身边这温润如玉的男子。
“你是怎么认识太子的?”
钟喻夕愣了下,刚要说什么,他已经笑起来:“不愿意说就不用说。”
从口袋里掏了个东西给她,正是那天她用来削高跟鞋的军刀:“这个,送你。”
这么贵重的东西,钟喻夕不敢接。
他拿过她的手,将军刀塞进去,替她将手掌收紧:“以后自然会有用到的时候,这皇宫不比外面,要处处小心。你要记住,在这里,谁也不能相信。”
他的眼里有坚定的落寞一闪而过,难道他也不相信太子吗?他们不是好兄弟吗?
“四殿下……”
“叫我殇宇吧。”
钟喻夕想了想,结结巴巴的吐出两个字:“殇……宇。”
他清脆的答应了一声:“哎。”
钟喻夕扑哧一声笑了,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总是让人轻松愉快的。
她像一个小粉丝一样,追问着他关于军队的事,他毫不避讳的跟她讲,听得她无比的向往。
两人一直聊了很久,他才将她送回去,彼此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喻夕。”轩辕殇宇叫住了前面的钟喻夕,她回过头,“啊?”
“有时间还找你聊天。”
她使劲点了点头,笑容在月光下干净而纯粹。
他想起那天的初见,春风再美也比不过你的笑。
如果人生,只如初见!
他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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