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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独生女儿。慕容青余刚刚那句话他也是听见了的。始终是觉得这个小子逾越了。
士兵一听大小姐都发话了,自然是围了上去。慕容青余被人拉了下来,几个耳光一打,易白梅就喊停。自己下了马,用马鞭挑起他的下巴。白皙俊俏的脸上是红色的巴掌印子,嘴角破了,挂着艳红的血丝。易白梅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就心疼了,问:“你错了吗?”慕容青余也没回答,脖子一扭,脑袋歪在一边,满脸都是轻蔑的神色。
易白梅忘了这件事到底是以怎样的结果告终,只是从那以后她就不爱熏香了,而且连饰品都戴得少了。
记起那些年少的事情,易白梅就突然觉得心情很好,那个时候的自己是那么的畅快,那个时候的易守铭对她也是百依百顺,她虽然有着种种的幼稚、矫情的行为。甚至还有些不可理喻,可是易守铭都宠着她,顺着她。恨不得将星星月亮都送到她的面前。
易白梅问易守铭,为什么爹爹对她那么好,易守铭回答得很朴实,你是我闺女啊。她又跑去问全府最聪明的慕容青余,结果慕容青余说:“因为你是母仪天下的命,父凭女贵!”易白梅觉得他是在嫉妒自己。
年少已经远处,好像那十几年就用尽了一生的运气。你看现在,再是小心翼翼,活得还是不如意。
易白梅在这边伤春悲秋,腊梅蹭啊蹭的就过来了。端着一叠衣物,抖开一看,易白梅眼睛就一亮。与木讷的外貌相反,腊梅这双手却是瞧得不像话。单单的白绸衣织物,以前印制上的虚浮的花纹被重新细密的绣了,而且绣得又好看,又精致。保守的立领被重新盘了月牙的扣子,紧密的长袖开成了七分的云袖,既凉快,又潇洒。盘子里还躺着同色系的细碎小花,却被串了起来,蜿蜒出简单明了的形状。那颜色是带着青绿的,看着十分爽利。易白梅是个识货的自然十分满意,觉得这个腊梅憨人有憨福,手艺是真的不错。
一主一仆正高兴呢,却突然传来了个消息,赏荷会邀请的宫嫔得六品以上。整个皇宫的妃嫔就只有易白梅去不了。
第 20 章
易白梅是正七品,可这宫里,连个太监总管的品级都比她高。赏荷会没有她的份儿很正常,正常到不管是谁都可以从中作梗。
到了那一日,有雅阁里的各位小主大清早的就开始收拾。抹胭脂的抹胭脂、洗浴的、盘头的,香粉味都比平常浓重了许多。易白梅本来打算破罐子破摔睡个饱觉,可还是被嘻嘻哈哈的声音给吵醒了。有雅阁里也就那么点大的地儿,那些参加宴请的宫嫔们花枝招展,侍女随从太监们也是喜笑颜开。唯独白常在的门前,冷清得小鸟都不选这个地儿啄食。
“主子,起了吗?”腊梅掀开帘子问到。易白梅伸了个懒腰,点点头。看着床边那叠新衣:“这个给我穿上吧。”
衣衫料子也挺好,服帖凉快。易白梅对着镜子,细细的描了眉毛,她的唇色一直不够鲜艳,所以咋看并不够艳丽,可要是点了胭脂。立刻就勾了神韵,幻化出一种冷艳的样貌来。长发没有像那些赴宴的主子般盘起,而是从两边纠结成一股别在后面,细长的绢花就贴在额头边延伸到后脑勺。
易白梅站起来转了一圈。腊梅歪头看了看,又捡起首饰盒里一个翠绿的宝石耳环给她戴了。二梢子一直在旁边吞口水。易白梅朝他抛个媚眼:“好看吗?”二梢子点点头:“好吃。”真是答非所问。
其实不怪二梢子,易白梅现在看起来,真的就像一块小小的,白嫩嫩的点心,端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垂涎万分。
收拾停当,易白梅觉得这身还算爽利,就满屋子的溜达,这个时间,有雅阁的小主们都跟着大批的侍从宫女前往御请池赴宴,整个宫殿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些守门儿的小太监。易白梅就绕着整个院子跳了一圈,像只快乐的蝴蝶。等她得瑟够了,就回自己屋子里在榻上养神。
易白梅这个神没养多一会儿,就看见二梢子急急的进来,说外面有人宣呢。
来人是柏安,也是经常跟着景朝帝的大太监。他跑得有些急,脸上满满的挂着笑,气喘吁吁的说:“白常在,万岁爷请你过去呢。”易白梅此刻疯得有些疲了,软绵绵的站了起来,就跟着柏安过去了,她那不在乎的样子让柏安有些搞不懂,他可是巴巴的来请的,腊梅和二梢子也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觉得自家主子这样子比那些胭脂俗粉漂亮多了。
因为和柏安是老相识,所以跟着他后面也是有说有笑的。柏安说今日没见着易白梅就觉得有些遗憾,景朝帝又一直跟着楚妃娘娘亲亲我我。最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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