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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进城了!”
越季心里咯噔一下,首先想到的是,万幸,你没能混进城去,守城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狗贼王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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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真容
越季不等小伙子全说完,已经听出了个大概,没耐心再磨下去:“小哥、小哥——”
“诶,您有什么吩咐?”
“我着急回城报信,可我哥的伤……”
小伙子立即会意,拍着胸脯打保票:“您尽管放心!就让那位少爷在我家养伤,我家就我一个人儿,没人来打扰。好吃的没有,狍子野猪肉管够儿,还有山里头采的草药……”
“不用那么久,大概一个多时辰吧。这一个时辰里,要劳你费心看着,千万别让人来捣乱。”
“一个时辰?要就一个时辰的话,您怎么不再等等,陪着少爷一道回去呢?”
“我就是不想他现在回去啊。你也知道城门守得有多严,要是守城的不让他进,一定会又打起来,他现在这样,还能打么?”
“那您呢?您不是一样也进不去么?”
“我出得来,就进得去。”
自从越毂阵前殉国、越季炸死古鲁哥载誉归来,祝斗南立即一把扯紧了这条满门英烈的光彩裙带,人前人后唱足了比翼成双的独角戏。
谁敢阻拦未来的钟离王妃?所以越季当日出得来,今日也的确进得去。只是她不知道一入城门,便有守兵飞奔向守备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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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什么?你脑袋撞坏了?”
越孛伸手去戳越季的头,被她一歪躲开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越存往斗鸡似的两人中间一站:“小月季,别怪你四哥生气,这实在也太胡闹。让海雕军制住刘福华和陈练达?他们一个是宣府上西路参将,一个是张家口堡守备,虽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却都是镇守一方的主将。我们现在在人家辖下,还要对人家守将动兵,这叫什么?这已经不是越界,这是谋逆作乱。”
“我没说现在就动手,我只说密切监视他们,派兵埋伏在守备署周围,一旦有变,就立即制住他们。”
越孛怒道:“你当人家是死的还是傻的?守备署是什么地方,派兵埋伏?还有,那个祝尧封,我不去找到他算账,倒要我派人去营救他?”
越存道:“钟离王当真会胆大妄为到行刺奋武王?”
越季着急:“他连开门揖盗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越存不语,对于这点,显然更加质疑,不过没有说出口。
越孛替他说了出来:“祝斗南是太后唯一的亲孙子,身后有一大帮掌兵的外戚撑着,他自己年纪轻轻就封了钟离王,离太子就差一步。放着现成的大道不走,要去杀叔造反,引鞑子兵进城?鬼都不会信!”
越存也道:“你说,钟离王的一个亲信因与主上反目而遭来杀身祸。而你所谓的阴谋,是杀手自己声张出来,被一个路人所听,又转告给你。小月季,你仔细想想,这合乎常理么?哪家的杀手不是心狠手辣、速战速决,反倒要吵得路人皆知?这本身倒更像是一个阴谋。”
越季:“这件事确实有不合理之处。可凭我对祝斗南的了解,我相信这的确大有可能!他到底为了什么狗急跳墙我不知道,可他对我都做过些什么你们知道么?”
“哈哈——”越孛干笑两声,“说到点子上了吧?无非就是男男女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儿,不知他什么地方戳了七姑奶奶肺管子,让你造这么个惊天大谣。我劝你,耍花腔别扎了自己。”
“造谣?你说我因为跟他闹了点小别扭就诬陷他要谋反?”
“难道不是么?”越孛一拍案,“一尺水十丈波,兴风作浪你比谁都强!”
越季拍得更响:“你胡说八道!”
越孛干脆一脚把矮几踢翻:“火雷都能当烟花,你还有什么好事干不出!”
翅膀硬了的家鸽,不管飞得多雄赳赳气昂昂,最终还是会绕回到原。越存虽常年在大同,也忘不了那熟悉的、让人心烦意乱堪称阴影的鸽哨,喝道:“好了,谁让你们又提这陈年旧事,都给我住口!”
越季不服:“是他先提的。”
越存由不得说她一句:“还不是你做错在先?”
越季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气短:“连六哥他自己都没有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