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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淳能碰到谢锦台,让他感觉这是一种奇妙的际遇。虽然这个人让自己陷入於危机之中,但杜淳一点也没有後悔和憎恶,至少在这样的时候,谢锦台还能体贴地用衣服盖住他的脸,这种看似小小的细节,却让杜淳心里充满了动容。
谢锦台相信过杜淳,对杜淳坦露自己心底的秘密,在最无助的时候向杜淳求救。那麽现在,是不是该换成他全心全意地信谢锦台一次?
外面依旧雷声穿行,谢锦台说完那句话之後,周围的哄笑声减弱不少。
谢锦台转回头轻轻地咳嗽两声,他低头看著手里的小家夥,他努力了半天但杜淳的腿间也不给回应。
於是谢锦台叹了一口气,他的上半身朝杜淳压了下去。
“喂,”谢锦台隔著衣服在杜淳耳边说道:“就算你不喜欢,但你再不站起来,我也要怀疑你不举了啊。”
“……”都什麽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种带著明显的调笑意味的话?
杜淳很想回答谢锦台,这不是他想站起来就能站起来的,对男人没有反应难道是他的错?
若换成平时的相处模式,这时候杜淳一定会反嘲道:“你这麽厉害你让它站起来啊”,但现在明显不是那种情况,而平时他们也更加不会干这种事情。
但出人意料的是,谢锦台又努力了一会儿,杜淳终於给了他最棒的回应──他开始有了感觉。
杜淳听离哥说过,那个男人以前在读中专的时候,和同宿舍的男生互相抚慰就像是家常便饭。但杜淳对男人的手完全没有兴趣,也不认为自己能被男人挑逗得成功。
所以当他感到了一阵快感从那根东西上传遍至全身,并确定自己的性器在谢锦台的手里慢慢地硬了的时候,杜淳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谢锦台似乎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捏了杜淳肉刃下面的小球一把:“我还以为今天我们真的走不了了呢。”
杜淳被这样以刺激陡然加重呼吸,而後,谢锦台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也稍微加重了一些力道,但并没有让杜淳感觉到痛。
随著谢锦台手下不断抚慰自己的动作,杜淳的那根东西终於半翘地挺立了起来。
杜淳开始呼吸急促,并变得连续而粗重,他毕竟不是圣人,被人手YIN到有快感之後,他的整个身体都开始进入了性爱模式。
马眼上流出了第一滴透明的泪水。
谢锦台垂眸看著被衣服盖著的那颗头,心里不仅仅是有石头落了地,同时,他还悄悄地升起了得逞之感。
看来杜淳并非完全对男人无感,至少他的身体如此。那麽谢锦台的暗恋,也同样有机会朝著阳光下的大道迈进。
要攻克杜淳,干脆就借著这一次,从攻克他的身体开始好了。谢锦台默默地想,脸上不动声色。
反正他喜欢这个男人,虽然他从来只做上面那一个,但真的到了这种时候,其实谢锦台已经不那麽在乎上下。
而後谢锦台放开杜淳,开始准备给自己做扩张。
这是最让人难堪的事情,因为他面临著众多的围观者。
但想想烟叔被轮奸的待遇,至少自己顶多是被视奸,谢锦台自我安慰道。并腰紧了牙齿。
他稍微从杜淳身上起来一些,呈半跪坐的姿势,倒了一堆润滑在自己手上,然後把食指艰难地从後面探到了入口处。
有朝一日,他一定也要让燕荣石尝尝被这麽多人视奸的滋味。
谢锦台恨恨地想,幸好他的衬衣还算长,他抱著一点掩耳盗铃的心态,努力告诉自己那些龟孙子看不到自己的隐秘处。
但他是第一次触碰自己那里,就是擦屁股也他妈的隔了一层纸,现在的感觉完全就不同。
尽管手指已经摸到了穴口,但下了好大的决心,牛郎先生才一闭眼,一狠心,把手指往里面使劲一戳。
异物感太强烈,根本没法放松,尤其是,那还是自己的手指。
谢锦台艰难地呼吸著,咬著嘴唇让自己放松,他把指头戳了一截进去,并努力把那种“自己强奸自己”的感受排出感官之外。
扩张做得非常的匆忙,谢锦台实在是不喜欢那种捣鼓自己後面的感觉,他才进了两个指头,就非常没有耐心地放弃了。
被晾了一会儿的小杜淳还在冷空气颤颤微微,谢锦台叹了一口气,又倒了一堆润滑在手里,而後抓上了那小东西。
说小其实一点也不小,不过谢锦台玩过不少的男人,他知道这东西尽管粗长,但真的进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