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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所以才从酒楼离开,”燕荣石斟酌了一下,才接著说:“他帮我口交了,但我没有和他做。你放心了吧?”
“咦……哦……这样啊。”
谢锦台突然有点烦恼自己太聪明,如果他傻一点,他就未必明白燕荣石是要表达什麽。但问题是,他们两个,好像只是两个月的包养和被包养关系啊。
燕荣石要做什麽他真的管不著也没兴趣管,但似乎对方以为自己真的在吃醋。
这可让谢少大伤脑筋。
他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只觉得有点尴尬和可笑,他和燕荣石大眼瞪小眼,燕荣石似乎是在等著他之後的反应,看著他一句话不说。
不过这样也好,燕荣石完全理解错了他离开酒楼的意思,倒也省了谢锦台的一桩心事。
如果燕荣石质问他,他是不可能把今晚的事情抖出来的,跑到别人家里去偷花送人,虽然人没见过有些遗憾,但心情却还不错。
和燕荣石想的因为吃醋而心情恶劣完全就截然相反。
“其实,咳咳,他长得其实也还行。”谢锦台说。
“有你行?”燕荣石一笑。
他这一反问却把谢锦台弄得哽了一下,这句话听著怎麽就这麽耳熟?这不是之前谢锦台和杜淳遇到思哲之後的对话吗艹。
“跟我当然是没法比。”谢锦台抽动了一下嘴角:“否则荣荣你怎麽只看上我呢,嗯?”
说完他朝燕荣石得意地瞟上一眼,这一眼带了点情色意味十足的勾引,顺便,他站起来就挤到了燕荣石的身边坐下:“他要是没满足你,让我来?”
谢锦台的嘴巴都翘了起来往燕荣石脸上凑,但被男人笑著伸手挡开了:“我和你说正经事,对今天白天的会谈,你有没有什麽想法?”
“我?”谢锦台眨眨眼睛,想了想,白天的情况他大致都了解,而且确实有一些自己的感想。於是两个男人在大晚上讨论了一下今天白天商务洽谈的事情。
对於正经工作谢锦台完全没有经验,他就只提出了自己认为有必要从对手那里弄得更清楚的问题,以及哪些地方可以采取更强势的手段,还有从理论与实际操作上会产生的问题等等,他自己感觉并不是特别有用或者专业。
但燕荣石认真地听了他的分析和见解,对他的话不仅仅是感到了诧异,甚至脸上都露出了可惜的神色:“你没有从商真是可惜。”
谢锦台笑笑:“可别,燕董您这样一说,我心里可是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啊。”
燕荣石望著他,看著谢锦台充满光泽的小卷发,和他俏皮的眼神,突然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脸,望著他的双眼道:“你要不要跟著我?”
(11 )以爱易爱 31上
31。
“跟著?”谢锦台一下没反应过来,便愣住了:“什麽跟著?”
或者他想问的是,哪方面的跟著。
一直当燕荣石的情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还是燕荣石真的看上了他的才学和聪明才智,要招贤纳士?太可笑了,他根本连那几年学的东西都快忘光了,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谢锦台有自觉,他怎麽可能进得了天荣这种跨国企业?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燕荣石抚著谢锦台吃惊的脸,渐渐往上,轻轻地按上他卷曲的头发:“跟著我,你欠天荣的钱可以一笔勾销,而且你不用再当牛郎,而是发挥你更擅长的,更有头有脸地活下去。”
谢锦台讷讷地:“然後,我和你,我们不用再……”
“呵呵,你认为呢,傻瓜。”燕荣石一下按住谢锦台的头,朝他脸颊吻了上去。他在谢锦台耳边轻轻地说道:“光是帮我做事你可值不了那麽多钱。”
就算是这样,燕荣石开的条件也太诱人了。有一份正当的职业,外加他早就滚瓜烂熟的床上工作,只是这样就能抵消好几百万……
“时间呢?”
“直到我觉得你不用再上我的床为止。但公司那边,我当然希望你能一直干下去。”
“但我除了天荣国际,还有一堆别的债要还。”
“我可以先借给你,然後再在你工资里面扣。”
谢锦台一直盼望著还完债的那一天,他最大的期望就是在三十岁之前把所有他父亲欠下的债务通通还光。
但基本上那很难实现。
燕荣石这个陷阱挖得太炫目诱人,谢锦台想到只要他答应了条件就可以立刻换得无债一身轻,几乎想要立刻就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