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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尊重学识比我高的长者,更在于杨先生对我有过诸多次的谆谆教导。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杨先生是在他来《凤凰周刊》的一次饭桌上,我坐在他身边,但他不认识我。我的老总向他介绍了我名字以后,他惊讶地看着我,不太相信地问:“ 你就是蓝艺?那两篇《振兴东北先振东北人》的文章是你写的?”我说“ 是”。他又问:“ 那《没有信仰人人都要为道德沦丧买单》的那篇也是你写的?”我再次肯定地点头。心里为他的记忆力感到诧异:这是他很久以前点评过的我的几篇文章,他怎么记得这样清楚?每天他要读很多的报刊文章,他是不是过目不忘啊?未料,我的诧异还未完,杨先生的诧异就来了———他把酒杯往桌上“ 啪”地一放,哈哈哈哈大笑:“ 我读蓝艺的文章有大江东去的奔放与豪爽,还以为蓝艺是个高大的长满了络腮胡子的东北汉子,没想到居然是一个这么样的小女子,真是痛快!!好好,我们喝酒!!”于是,我跟他碰杯。既不知道他老人家为什么痛快,也不知道他何以叫好,因为照他的表情和没说完的潜台词来看,他应该是有一点失望的,至少,我怀疑他在小女子前面省略了“ 不起眼”三个字。那天晚上我以不胜酒力而推托了一切干杯,又以孩子尚小需要陪伴为由谢绝了晚上的泡吧,这似乎不太符合国人的待客之道,尽地主之谊就应该跟大家一起陪杨先生尽欢颜。我的不通情理却一再得到杨先生的支援,他看着我,说:“ 回去吧,你要加油啊!”而从他的目光里,我清晰地看见了他早已洞穿我执意推托的把戏,和他不以为意甚至认可女人尤其是一个母亲就应该这样的点点嘉许。那一瞬间,我无比感激,为他的“ 懂得和宽容”却不说出来而感激。
癫狂是情,通达是性(2)
而此后,“ 加油啊”“ 加油”,就成了杨锦麟先生见到我必说的一句鼓励。当然,很多同业的女记者都跟我反馈,杨锦麟跟她们说的最多的也是这句话。显见,鼓励我们广大女学生上进,已成为了先生的一个习惯。
后来,无论是在深圳还是在香港,每次见到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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