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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但很显然,秦睿和是一个聪明人,他非常迅速的领会到了赵阳浩话中的含义。
秦睿和双手交叠撑着下巴,陷入的沉思。
比起秦睿和,林安夏也没有好过多少。
虽然他并没有早起和被人炮轰的苦恼,但成千上百份的画稿还是让林安夏感到心力交瘁。
这几天为了能尽快把手中的画稿评判完毕,又不能纯粹为了速度而忽视审稿的质量,林安夏也算是体会了一把呕心沥血挖掘人才的重任究竟有多么艰巨了。
在秦睿和宽敞明亮的画室里,林安夏和雪松挤着坐在了屋子的中央。
林安夏手里拿着一张画稿,嘴里振振有词的对一旁雪松说道:“这个学生的这幅作品,抓型很准,但对色彩的敏感度还有欠缺,从天空的颜色来讲,他只用了两个层次的颜色作为个过度,但事实上天空作为背景而存在时,颜色的过度应当宜多不宜少,所以,这幅画当不得一副好作品。你说对吧?”
一旁的雪松十分安静,如果林安夏转头问它的意见,它就伸出舌头,亲昵的舔林安夏的鼻尖,如果林安夏只是专注的看着手上的画稿,它也会跟着认真的看,偶尔还会把脑袋靠在林安夏的肩上,好像在小憩一般。
他俩之间弥漫的温馨气氛,令人羡慕。
但是,就算有雪松悉心的陪伴,已经连续三天都处在如此高强度审稿中的林安夏还是忍不住罢工了。
他甩开手里的画稿,伸了一个懒腰后,就躺到了地上。
“也多亏了这几天那么辛苦的审稿啊。这几天晚上睡得不是一般的好。”
林安夏侧过身,摸了摸也跟着趴下的雪松。
“雪松也感觉到了是吧。这几天晚上,我睡得很沉。”
雪松又往林安夏的颈间凑了凑,亲密的蹭着他。
“比起要每天都把自己弄得十分疲惫后,才能入睡。如今过大的工作量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其实,我也是一个天生的工作狂吧。相对于秦先生那样,偷懒不上班的人来说,我可真是太值得表扬了。”
林安夏舒服地躺在地板上大展拳脚,还以背心为轴,兴奋的躺在地上转了一圈。
“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突然,林安夏眼角一瞥,目光就凝在了秦睿和放在角落里的那个画缸上。
林安夏蹭的坐起身,转头对雪松说道:“雪松,秦先生好像真的很喜欢画画的样子。他放在画缸子里的卷轴并不少嘛。”
林安夏曲起腿,撑着下巴:“也不知道秦先生以前都会画什么样的画,也许就是和上回给你画的那个素描一个风格也说不定。”
雪松歪着脑袋看了林安夏一会儿,就起身朝那个画缸走了过去。
林安夏赶忙阻止:“雪松你干什么?别乱动人家的东西。”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雪松很显然地了解林安夏的心思,十分体贴的叼了一个卷轴,回到了林安夏身边,把卷轴放在了他跟前。
林安夏不赞同的点了点雪松的脑袋:“虽然,我很好奇秦先生的画,但是乱动别人东西是不对的。”
雪松似乎因为受到了指责,泄气的趴在了地上。
但林安夏话锋一转,宠爱的拍了拍它的脑袋:“但是,秦先生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塞在角落里的《冥舞》拿来看了。既然如此,我们也没必要太过愧疚,顶多看完了给他放回去就是了。”
就像是被自己说的理由给说服了一样,林安夏心安理得的打开了手里的画卷。
那是一幅杜鹃戏牡丹的水墨画,很明显是模仿宋施源的那一幅,无论从结构到用色都分毫不差。
林安夏撇撇嘴:“如果只知道模仿是不行的,模仿得再像都是赝品,只有真的画出属于自己的东西,才算是出师。”
既然,看了第一幅,那么第二幅,第三幅也就变得更加从善如流。
到了最后,林安夏已然把画缸里的画都给搬空了,他一幅一幅耐心的对着雪松点评秦睿和的画,一边又用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他对每一幅画提出的改进建议。
林安夏打算等秦睿和晚上回来,就把这张纸拿给他看,让他引以为鉴。
林安夏抖了抖自己手中的纸,十分得意的对雪松说:“我越来越有当老师的自觉了,是吧?”
当林安夏站起身,打算把被搬出的画卷重新整理回缸子里时,却发现在大缸底部,还留着一张被揉皱的A4纸。
林安夏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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