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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过福尔摩斯平静的声音和他镇定、自信的态度产生了效果。
“福尔摩斯先生,我可以向上帝发誓,我没干什么坏事,〃他说。〃我承认此事从表面上看确实对我不利,但我是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我希望事实真是这样,不过我恐怕你必须到警察局去解释。”
罗伯特爵士耸了耸他那宽阔的肩膀。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你可以到庄园里亲自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十五分钟以后,我们来到一个房间,从玻璃罩后面陈列的一排排擦得很亮的枪管可以看出,这是老宅子里的一间武器陈列室。屋子布置得很舒适,在这儿罗伯特爵士离开了我们一会儿。回来时他带了两个人来,一个是我们曾看见坐在马车里的那个脸色红润的年轻女人;另一个是长着一张老鼠脸、举止鬼鬼祟祟令人讨厌的矮个男人。这两个人满脸惊疑,说明男爵还没有来得及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
“他们,〃罗伯特爵士用手一指,“是诺莱特夫妇。诺莱特太太娘家姓埃文斯,她做了我姐姐多年的心腹女仆。我之所以带他们来,是因为我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你,他们是世界上仅有的两个可以为我做证的人。”
“罗伯特爵士,这有必要吗?你想过你在做什么吗?〃那个女人喊道。
“至于我,我拒绝负任何责任,〃她的丈夫说。
罗伯特爵士轻蔑地瞧了他一眼。〃我负全部责任,〃他说。〃福尔摩斯先生,请听听事实的简单经过吧。
“你显然对我的事情已经插手得很深了,否则我不会在那儿碰到你。所以你很可能已经知道,我为了参加赛马大会驯养了一漆黑马,而所有的一切都取决于我是否能胜利。如果我赢了,那么一切顺利。如果我输了——啊,我真不敢想象。”
“我明白你的处境,〃福尔摩斯说。
“我的一切都依靠我的姐姐比特丽斯夫人,但是众所周知她的地产收入仅够她自己的生活所用。我一向知道只要我的姐姐一死,我的债权人就会象一群秃鹰一样涌到我的地产上,拿走一切东西——我的马厩、我的马——所有的东西。福尔摩斯先生,我的姐姐就在一个星期以前去世了。”
“而且你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能怎么办呢?我面临着全面的破产。我如果能把此事掩盖三个星期,那么一切就都好办。她女仆的丈夫——就是这个人——是个演员。于是我们想到——我就想到——在那个短短的时期内他可以扮装我的姐姐。除了每天坐着马车露个面外并不需要做别的事情,因为除了她的女仆外不会有人进她的房间。这并不难处理。我姐姐死于长久以来就折磨她的水肿。”
“那应该由验尸官来确定。”
“她的医生能证实,几个月前她的病症就预示着这个结局了。”
“那么你做了些什么?”
“尸体不能留在这儿。她死后的第一个晚上我和诺莱特就把她运到老库房去了,那个库房早就没人使用了。可是她的小狗跟着我们,在门口不停地狂吠,所以我想找个更安全的地方。我把狗送走了,我们又把尸体移到教堂的地穴里。福尔摩斯先生,丝毫没有侮辱和不恭的意思。我深信没做什么对不起死者的事。”
“我认为你的行动是不可原谅的,罗伯特爵士。”
男爵不耐烦地摇了摇头。“说起来容易,〃他说,“如果你处在我的地位,你或许就不这么认为了。一个人不可能眼看着他的全部希望,他的全部计划在最后一刻要被毁灭而不竭力挽救。我认为把她暂时放在她丈夫祖先的棺材里做为安息之处并没有什么不当,何况那棺材停放的地方现在仍是庄严神圣的地方。我们打开了一个这样的棺材,移走了里面的东西,象你看到的那样安置了她。至于里面移出的遗骸,我们不能把它们留在地穴的地面上。于是我和诺莱特移走了它们,他又在夜晚下到锅炉房里把它们烧了。福尔摩斯先生,这就是我的叙述,尽管我已不得不把它讲了出来,但我却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迫使我这样讲的。”
福尔摩斯陷入了沉思。
“你的叙述有一点疵漏,罗伯特爵士,〃他最后终于说,“既然你把赌注放在赛马上,那么就是你的债权人夺走了你的财产,也不会影响你的前途。”
“这骑马也是财产的一部分。难道他们会关心我的马吗?他们也许根本就不让它跑。非常不幸的是,我主要的债权人,也就是我最痛恨的敌人——萨姆·布鲁尔是个无耻之徒,在纽马克特我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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