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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就要把问题说明。但是你总该允许我用自己的方式处理问题吧?华生,女主人的健康情况可以会见我们吗?”
“她病得够重的,但完全清醒。”
“那好。我们只有当着她的面才能澄清事实。我们上楼去见她吧。”
“但她不肯见我,〃弗格森大声说道。
“她会的,〃福尔摩斯说。他在纸上匆匆写了几行字。〃华生,至少你有进门权,就劳驾你把这条子交给女主人吧。”
我走上楼去,多罗雷思警惕地把门打开了,我把条子递给她。一分钟以后我听到屋内高呼了一声,那是惊喜的呼声。多罗雷思探出头来。
“她愿见他们,她愿意听,〃她说。
我把弗格森和福尔摩斯叫上楼来。一进门,弗格森就朝着床头抢了两步,但是他妻子半坐起来用手止住了他。他颓然坐在一张沙发椅里。福尔摩斯鞠了一躬坐在他旁边。女主人睁大了惊奇的眼看着福尔摩斯。
“我想这里用不着多罗雷思了吧,〃福尔摩斯说,〃噢,好的,太太,如果您愿她留下我也不反对。好,弗格森先生,我是一个忙人,事务繁多,我的方式必须是简短扼要的。手术越快,痛苦越少。我首先要说那使你放心的事情。你的起子是一个非常善良、非常温存和爱你、但却受了非常大的冤屈的人。”
弗格森欢呼一声挺起腰来。
“福尔摩斯先生,只要你证实这个,我一辈子都感激你。”
“我是要证实,但这么做我将在另一方面使你伤心。”
“只要你洗清我妻子,别的我都不在乎。世界上一切别的都是次要的。”
“那就让我把我在家里形成的推理假设告诉你。吸血鬼的说法在我看来是荒诞不经的。这种事在英国犯罪史中没有发生过。而你的观察是正确的。你看见女主人在婴儿床边站起来,嘴唇上都是血。”
“我看见过。”
“但你难道没有想到过,吸吮淌血的伤口除了吸血之外还有别的用处吗?在英国历史上不是有过一位女王用嘴吸吮伤口里的毒吗?”
“毒!”
“一个南美家族。在我亲眼看见你墙上挂的这些武器之前,我已本能地感到它们的存在了。也可能是别的毒,但我首先想到的是南美毒箭。当我看见了那架小鸟弓旁边的空箭匣时,我一点不觉得奇怪,这正是我期待着看到的东西。如果婴儿被这种蘸了马钱子的毒箭扎伤,要是不立即把毒吸吮出来是会致命的。
“还有那条狗!如果一个人决心使用毒药,他不是要先试试以求万无一失吗?本来我倒没有预见到这条狗,但是至少一见之下我就明白了,而这条狗的情况完全符合我的推理。
“这回你清楚了吧?你妻子在害怕这种伤害。她亲眼看见它发生了,她救了婴儿的生命,但她却避免告诉你真情实况,因为她知道你是多么爱你那个儿子,她怕伤你的心。”
“原来是杰克!”
“刚才你抚弄婴儿的时候我观察了杰克。他的脸清楚地映在了窗子的玻璃上,因为外面有百叶窗做底衬。在他脸上我看到了如此强烈的妒嫉和冷酷的仇恨心理,那是很少见的。”
“我的杰克!”
“你必须面对现实,弗格森先生。这是特别痛苦的,正因为它是出于被歪曲了的爱,一种夸张的病态的对你的爱,还可能有对他死去的母亲的爱,正是这种爱构成了他行动的动机。他的整个心灵充满了对这个婴儿的恨,婴儿的健美恰恰衬出了他的残疾和缺陷。”
“我的天!这不可能!”
“太太,我说得对吗?”
女主人正在哭泣,头埋在枕头里。这时她抬起头来望着她丈夫。
“当时我怎么能对你讲呢,鲍勃?我能感受到你可能受到的精神打击。我不如等待,等着由别人来对你讲。当这位先生的条子上说他全知道的时候,我真高兴哟,他仿佛有神奇的力量呢。”
“我看远航一年对小杰克来说是有益健康的,这是我的处方,〃福尔摩斯说。他站了起来。〃只有一件事还不清楚。太太。我们可以理解你为什么打杰克。母亲的容忍也不能是无限度的。但是这两天你怎么敢离开婴儿呢?”
“我跟梅森太太说实话了,她全明白。”
“原来如此,我猜也是这样。”
这时弗格森已经站到床前,伸着颤抖的两手,岂不成声了。
“现在,我想,是咱们下场的时刻了,华生,〃福尔摩斯在我耳边这样轻声说道。〃你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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