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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呢?”
“擒住了,是个女娃儿,生得好美,十七八岁。”
“天色不早,明早再说,先囚起来,由你先问问。”
众女同人屋中,四周的浓雾渐渐消散。
天色确是不早,太阳快落山了。山脊上的君珂和银衣仙子,拥抱着睡了近半个时辰,仍无醒来之象。
不远处,悄悄地到了庄姑娘,远远地,便看到了一身银衣的银衣仙子,挤在一个魁梧的村夫怀中,拥抱着躺在树下沉睡不醒。
她心中大喜,心说:“泼贱货,你要不说出君珂哥的下落。我不毁掉你的五官才怪。”
她掏出一包药末洒入鼻中,她怕泼贱货又用迷魂药计算她。蹑手蹑脚一步步慢慢向前移,逐渐接近。真巧,银衣仙子大概在梦中忆起了什么,突然摸索着伸手探入君珂胸膛内,身躯不住扭动。君珂被她扰醒了,一把捉住她的手,她也陡然苏醒,两人突然拥住了,亲呢地一笑,吻住了。
良机不可失,婉容就在这刹那间飞扑而上。她没有看清君珂,直奔银衣仙子,实然一脚向银衣仙子膝关节踹去。如果踹中,银衣仙子不断腿也爬不起来了。
君珂的修为毕竟不凡,人未接近,他已警觉,但被银衣仙子疯狂地抱住,不能全力将她将推开,蓦地双腿一勾,勾住了婉容的脚,向下一掀。
婉容骤不及防,被巨大的力道掀翻在地,发出一声惊叫;这一叫,救了她自己的脚。
君珂本来想翻身,将对方的脚绞断,一听叫声厮熟,吃了一惊,赶忙松了脚,抱着银衣仙子飞跃而起。
婉容痛得一时挣扎不起,反身坐起伸手拔剑,可是拔不出来了,她尖叫:“天!是你,君珂哥,是你……”
君珂如被巨雷所击,一声长啸,蒙着脸如飞而去;他全力狂奔,三两闪人便失踪。
他心中内疚,愧对天真无邪温柔似水的庄小妹,虽则她是仇人的女儿,而且他对她也爱入骨髓。想当初徽州府小楼之内,狼狈之状—一入她目中,她原谅他,认为是药在作怪,他也自认是药。但目下呢?他为何却又和银衣仙子鬼混?又是药在作怪么?他怎样解说?他虽认为她是仇人的女儿,但也愧对这位温柔的小姑娘,除了逃避,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走就走吧,别处不走,他走向谷底,降下了极乐之各,大概也想要魂归极乐了。
银衣仙子一看是庄婉容,立即无名火起,“砰叭”一声打破了醋罐子,妒火中烧。她认为已经抓牢了君坷,他定然会在远处等她,用不着去追,先毙了这小骚蹄子再说,机会不多哩,小骚蹄子爬不起来嘛。
她并不曾和婉容交过手,她怕四明怪客,怎会怕小婉容?目下四明怪客不在,好机会。
她来不及拔剑,拔剑碍手,一声娇叱,便一腿飞出,横扫婉容腰胁。
婉容也不等闲,向后便倒,以粉脚回敬粉腿,伸左脚上扬侧拨,捷逾电闪。“噗叭”一声,双脚相交,双方分开了,婉容占了地利,立即跃直。
银衣仙子被踢得横飘八尺,心中一凛,人未站稳,剑已出鞘,一面飘落一面叫:“小贱人,你该死!”
婉容像是在高楼上失足,看了君珂和银衣仙子的亲热劲,只觉悲徒中来,芳心如割,人站起便向君珂逸走的方向举步,她要追上问明经过。
可是晚了,银衣仙子正挡在那儿,而且向正面扑来,她怎能不自卫,撤下剑叫:“银衣仙子请听我说。”
银衣仙子挺剑冲上,凶狠泼辣地叫:“不要脸,鬼才要听你的话。”叫声中,连攻五剑之多,每一剑皆指向要害,十分霸道狂野,剑气厉啸。
婉容的功力比银衣仙子高得多,她从容挥剑,左冲右错五剑俱解,一面说:“我不打扰你们,我只要见君珂哥问几句话,别逼我。”
银衣仙子奋勇狂攻,一面怒叫:“你闭嘴,不要脸!君珂哥岂是你叫的?他不睬你,你追他则甚?我是他的妻子,冲我来。”
“你撒谎,你……”
银衣仙子又攻了五剑,尖叫道:“放屁!你敢否认我和他不是夫妻?他恨死了你,你为何要缠他?天下间男人上千上万,你为何不另找一个?不要脸,姑奶奶要刺你一百剑,方消心头恨”。
婉容不理她,突然一剑斜挥,“铮”一声将来剑击偏,人去势如电,追踪君珂去了。
君珂的去向,银衣仙子并未看清,因为她背向着君珂,她的轻功不如婉容,追了一道山脊,人已失了踪。她在山上等君珂现身,等到夕阳西下仍未见人影,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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