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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当年,我追杀你和姓墨的小子,我只是怕你像你的母亲一样,太执着,反而害了自己,却在你脸上留下了一辈子抹不去的烙印,这件事我一直很愧疚。”
你也会愧疚,夙觉得只是滑天下之大稽,堂堂风策的当家人,今日竟然这般感慨,似乎像在给自己道歉,连听着都快信了,可是犯下的过错岂能用一两句的谎言来掩盖,即便你使劲浑身解数,也断不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可是今日的卫严看上去确实只是一个父亲,也有苍老的褶皱,也有花白的头发,还有一双诚挚的眼神。
“都过去了,我今天很累,先下去了。”夙不想再生枝节,倒不如立马逃开。
卫严摇头,这辈子,他做尽恶事,也做过不少好事,他欠过很多人,却唯独对夙和他的母亲最为内疚。
如果不是因为他当初的执念,夙的母亲不会弃他而去,若不是他迟迟不愿放下旧日的恩怨,也不会对夙百般挑剔,甚至几次三番害他性命堪忧。
但是一旦开始,很多事情便欲罢不能,这辈子注定孤家寡人,所以他宁可背弃天下人也不想被天下人所弃。
即便是忏悔,他也只会在暗地里默默祷告,何况,如今的风策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他不过是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只不过是执行命令的工具罢了。
回到房中的夙,久久不能释怀,今天看到的卫严完全不像之前所见的样子,究竟是什么导致了他的反常,又是什么让卫严想自己道歉,夙开始有点怀疑,自己对卫严的恨是否真的那样深重。
越思考便越繁杂,面对一团乱麻的思绪,夙拿起手边的剑,冲出房门,在院中狂舞。
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几日不见,卫兄的武艺又精进了。”
夙看来人,正是秦域,忽然觉得此事可为,也不再思虑那些忸怩的小事,至少作为一个有血性的人,做那些大义之事尚且是义不容辞的。
“秦兄怎么忽然到访,在下受宠若惊啊。”夙客气着,放下手中的剑,请秦域进房门。
“卫兄,在下刚好经过此地,想来你也该在府上,便冒昧打扰,令尊哪儿已经拜会过了。”秦域与夙二人眉眼间传递着一些旁人无法察觉的言语。
而嘴中一直都在有心无心地讲些无关痛痒的家常。
夙看秦域的脸色应该也知道的七七八八,确定安他们至今仍然安全,便比一切都重要。
但是秦域之后的一些神色他却读不太懂,想问,却害怕隔墙有耳。
“卫兄,今日一叙,不知要何时才能再见,我知道你想见我,但也不用这么热情吧。”说着便搂住夙,在他耳边倾诉着些什么。
夙赶忙接话,以防秦域的话被旁人听了去,“秦兄,不日我便要出去,到时我再去寻你把酒言欢如何?”只是说这话时听到秦域口中将的,夙的表情已然僵直,智谋如他,也难以把握事情的发展。
“那好,咱们,今日就此别过,卫兄留步。”
“秦兄走好。”
送走秦域,夙开始密谋下一步该如何走,得到了秦域相助,这次的事情成功便指日可待,只是这样便又会牵扯到冷霜门,这让夙有些犯难,而各种累及的人,除了他们几人,还有清风,极有可能连墨珏都会牵扯其中。
一日的观察,秦域并未发觉异样,倒是每次衣食住行墨珏都亲自为之让他觉得可疑。
问墨珏本人,他又不说,还坚持要在秦域身边当差。
就在吃饭前的一个时辰,秦域刚好经过厨房,却发现墨珏自己在煮吃的东西,好奇心起来,走近查看,却发现他的锅中并没有什么像样的菜,像是吃剩的隔夜菜。生火一不留神的墨珏还烫到了双手,秦域实在看不过去,撞开虚掩着的门,抓住墨珏的手往旁边的水缸走去,一把把他的手浸在水中。
怒目而视,“你干什么呢,吃的那是什么东西,我府上就那么亏待你吗?吃饭要自己动手,吃的比猪还不如。”
墨珏觉得委屈,本来他就够憋屈的,被秦域这么一说,更加觉得难受,但是他不能哭,这是弱者的行为,所以,忍着,强忍着泪水,无辜地瞪着秦域。
“你说话呀,不说我怎么知道。”秦域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好言安抚。
“我,不想麻烦别人。”说这话的时候,墨珏不敢看秦域,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流泪。
“不想麻烦,他们就是为了让你麻烦才存在的,不然,要他们何用。”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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