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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地打量自己,顿时脸红了起来。
“为何你走路之时胡思乱想,连踩到石头都不知晓。”说着便是掩面一笑,一身素衣清新淡雅,简单的发髻,些许发丝随意而垂,一看便知是一位相当有教养的女子,只是她直直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让道,着实让赵练有点发慌,总觉有何事定然会发生。
僵持之下赵练大方让路,请那位姑娘先行,谁知她说:“我便是来找你的。”
“敢问姑娘何事,在下似乎并不曾与你相识啊?”赵练极其疑惑,不详之感愈浓。
“我不过是应顾伯之托,看是否将手中之物相送而已。”
“那便劳烦姑娘了,敢问贵姓。”想来她口中顾伯定然是父亲便回应起来了。
“墨,水墨的墨。”
“可否将东西拿给在下?”
“这可不是你想要就给的东西,也得看我是否答应吧。”
“不知是何物件?”赵练满脸疑惑。
“莫非顾伯不曾与你提起?”
“在下确实不知。”
“那也罢了吧,改日我自当登门亲自拜见顾伯,就此别过吧。”
女子转身离去,而徒留赵练一人独自发呆。
也许该找父亲询问究竟所为何事,只是当下该做何事呢。平日里连休息都抽不出半分心思,今日闲暇竟然浑身不自在,又思及婚事一说,便慵懒下来坐在石阶之上,哪管什么规矩一说呢。
……
“练,练~~”
似乎是有人在喊她,而且还是于水的声音,他不是在陪那个小丫头,怎么会抽出时间来寻我呢,自己与自己叫劲起来,始终,不愿睁眼,是真的累了吧,这七年他还从未好好休息过,半夜都会因为于水身上曾今流淌的献血而惊醒,直到确定他一切安好,方才就寝,往往那时已届黎明,便再睡不下去。于水却恰恰相反,自那日起日日安睡,再无任何噩梦缠身。
“练,你怎么了?练,你醒醒啊!”果然是于水,那个声音越来越显得着急,这可是第一次,唯一一次,他在横院之外对自己表示出担忧,赵练忽然感觉相当感动,甚至是感激地热泪随着眼睛的睁开而滑落于水的面前。
于水仿佛是第一次见练流泪,终于心慌了,不似对待悦鱼时的宽慰,此刻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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