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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江湖群豪的掌握之中,展楼主仍然迟迟不现身。灵婴楼如今就跟戚爷看上的美儿一样,失身沦陷是迟早的事。这→文·冇·人·冇·书·冇·屋←灵婴楼要了结了,剩下来怎样?首当其冲可不就是俏姑娘了。”
他这话说完,谭中柳还好,展凉颜和梅牵衣是吃了一惊,视线齐齐扫向了他。
灵婴楼隐东海海岛,几百年来无论是官兵还是江湖都无法将它彻底消灭,怎会没有一点压箱底儿的活计?若是那么容易被歼灭,早几十年前就该被慕老庄主灭了。之所以还能休养生息蓄足实力至今,就是因为它隐藏东海,生勿进,就跟狂谷隐匿庐山一样,灵婴楼东海海岛之上,水势布阵,导致那一整片海水氤氲,海浪翻滚,灵婴岛便如蓬莱一般,时隐时现,靠近的船只无不船毁亡。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外能真正找上灵婴楼去。如今,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别控制了?
“灵婴楼出什么事了?”梅牵衣与展凉颜同时问着。不是担忧灵婴楼会被消灭,而是这此际,他们都同时想到了灵婴楼有江湖内应,又联想到二十年前“飞梁锁燕”的遇害,既然不止是灵婴楼,那就一定还有江湖士。
戚寻乐嘿嘿一笑,真有几分行将就木的老从干枯的肺腑里挤出几口浊气的意味,道:“戚爷当初离开金陵,一时兴起想要去看看老东家。晃荡几天到东海,却发现伯父真是厉害啊!”他话到此处,朝谭中柳望了一眼,意指他伯父谭笑书,继而又道:“竟然带着江湖群雄找上灵婴岛去了。江湖群雄围攻五天五夜,灵婴岛周边小岛都已沦陷,就剩下最后的主岛摇摇欲坠,排布水关的徐副使也只能勉力支撑,如今仍旧僵持不下。不过以戚爷对付女的经验来看,身体都是戚爷的了,那一方禁地,不是迟早的事了。”他边说着,又嘿嘿□两声,不知想到了哪个曾经他身下承欢的女,那老皱的脸,干瘦的身子,配上这样一副表情,看起来着实欠揍。
谭中柳最直接,把梅牵衣顾身后,一脚作势踹了上去。“闭上的臭嘴!少家牵牵面前说这等荤话。”
梅牵衣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听他讲的是荤话还是素话,戚寻乐嘴里能听到的,多是要“去其精华,留其糟粕”的。忽略过他“精华”的部分,剩下的“糟粕”听说是谭笑书,她心中一惊,回头望了展凉颜一眼。
展凉颜也是与戚寻乐打交道打惯了的,任他说什么劲爆的话,他向来是只让有用的信息流入耳朵,这会流入耳朵的解读成“谭笑书”三个字,他心中也惊了一惊。
若是谭笑书,那这事情可就大了。
只听戚寻乐装模做样地拿起腰间的葫芦,对着嘴喝了一口,咂咂嘴,又道:“所以俏姑娘要当心啊!当初湖庄有爱美不要江山,把灵婴楼曝露江湖之下了,又拍拍屁股走。谭家的大伯也厉害咧,一方面稳着灵婴楼讨回了小公子,小公子一讨,之前的和解就都成了浮云。灵婴楼马浩浩荡荡地回返东海,却不知后面早被缀上啦。灵婴楼吃了这亏,又听闻背叛的展楼主没死,这恨可就重了。前任楼主当然是死罪难逃,那个俏生生的小姑娘,也落脱不了干系。”
就是说,现无论是正派邪派,都找梅牵衣。她前段时间江湖眼中消失了,众寻她不着,于是守金陵,只等她自投罗网。群雄与灵婴楼对峙东海,虽两方都不至于要立刻置她于死地,但却可以派眼线盯着她,掌握她的行踪。
梅牵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无奈。谭笑书能摸清灵婴楼的地址是因为当初派跟着灵婴楼了,不存与之“勾结”的说法,但为什么江湖这些非盯着她不可?就算她真的是从“未来”而来,又怎样呢?能窥见未来吗?“未来”已经变了。能回去吗?回去是死了。那这个“未来”不“未来”,还有什么意思,不过就是做了一个看起来极其真实的梦而已。
——谁又能否认说这不是做梦呢?
谭笑书见她神色凝重,以为她担忧自身处境,出言柔声安慰道:“牵牵不必担忧。江湖宵小下作之心思多着,那时空穿梭之术空口无凭,做不得数,时间长了自然而然消了。当日钟山之上被他们闹过一次,如今再想闹,就没那么容易了。”
梅牵衣却不这么想,先前是为爹娘需要借助江湖之势才能抵御狂谷,如今楚凤歌已经化敌为亲,那所谓的“江湖之势”对梅家而言也都可有可无了。这话说起来虽然有“过河拆桥”的嫌疑,但惹到她家里来了,别说是桥,就是墙她也拆了!况且,就算他们现闹不出什么来,若是纵容着,爹娘担心,她也烦,难保不会将来留下什么祸根。躲起来可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的。
当下便朝谭中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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