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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八年前,那时的凌郝铎不过才二十四岁,而白暖暖,也不过十八。洋溢着青春的年纪,还没经历人生巨变的他,在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家,可是为什么又是白家?这个白家,究竟在凌郝铎的人生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老是有白家的女子在我的世界中横冲直撞,阴魂不散的不给我安宁。难道我和姓白的人就是如此的犯冲!
苦恼的抽动着嘴角,我苦不跌跌的轻抖着双唇:“你告诉我这些,难道仅仅是让我知道凌郝铎和你妹妹不可告人的过去?”
“我并不觉得他们的过去不可告人……彼此相爱,这在圈中又不是什么秘密。再有,暖暖现在还爱着凌郝铎,这些,大家都清楚。而,说实话,你和他在一起,只会令暖暖伤心。作为一个姐姐,我护妹心切,苏小姐,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感受。所以……苏小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白凝凝正色的说,衬得此刻的我是如此的卑微,如蝼蚁般,孤军奋战、步履维艰地走向真相。
他的过往我不清楚,但是,也用不着有人再三的提醒我那些不堪的回忆。
无奈而心揪的叹息了一声,我难以自已的将自己置身于冰雪的包裹中。冷意袭上心海,彻骨之寒冰冻了我所有的理智:“找个地方慢慢说吧。”
她目不斜视的望着我:“前方五分钟车程的星巴克,在那里,我们坐下来谈谈。”
“好。”不能再逃避。
……
原来,一人所言,能蒙蔽我所有的理智。
我信凌郝铎那么深,可是最后,真相却是如此的残酷。爱的越深,伤的越痛。事到如今,多么希望自己没有沉沦。
白凝凝告诉我,就在凌郝铎因父逝去、性情突变的那一年,作为和他分手不到一个月的白暖暖背着他流掉了他们两个月大的孩子。凌郝铎一气之下飞回来美国继续学业,而白暖暖垂泪忍受着长辈的控制而不得不孤身一人留学法国。
经年一去,有情人八年漂泊,劳燕分飞。再到她回归祖国想拥有曾经的美好时,却早已物是人非,流水无意。
可是,爱情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再回头的美好。即便你受尽伤害,即便你努力抗争,可是,错过了终归是错过了。没有人有义务在原地等一个人,也没有人可以抱着过去一遍遍的梳理出未来。那段爱情,终结于无情,化为了过去,成为了回忆。
她,白暖暖为爱而伤;那我呢,又有谁为我的爱情买单?
她是爱情的受害者,难道我就是白暖暖理应享受胜利果实的垫脚石吗?
相商无果,心灰意冷的推拒了唾手可得的一百万。我自嘲的捧着咖啡轻抿一口,在白凝凝夺目眼神的注视下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你认为,一百万和凌郝铎相比,我选择哪一个会更有钱途?你我都是现实的人,不会掂不出其中的分量。”
绝望的等待着判决,可是白凝凝轻笑着说:“你离开,我再给你三百万。”
“原来,凌郝铎的身家只有四百万?”沉思许久,两眼不自觉的落在了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上。最后在滑动着小勺的时候,我轻哼着说:“你可知,他送我的结婚戒指就价值一千万!我想,只要我愿意开口,他可以再给我一千万。”
凄美的一笑,我骄傲的举着右手放在脸侧:“白大小姐,我想,加减乘除我还是算的清楚的。你说,现在正得宠的我应不应该选择退出?”
看着她渐渐黯淡下去的波光,我的心,却没入沉重。
暗流涌动于寂然,耳边只有舒缓的《致爱丽丝》和小勺与杯子碰撞的激荡。
许久,白凝凝放下手中的水杯,张嘴打破了我们间的沉默:“苏小姐,你的家庭恐怕不允许你做出如此有辱门风的事情吧……只要你退出,一年内,我分次给你三千万怎样?”
见我不语,她继续:“你年轻,可以选择更好的。可我妹妹等了八年,难道你要让她绝望?别忘了,凌郝铎可是很在意那个没来到世界的孩子的,要不然,他会离开暖暖八年而选择曾经和暖暖一样青春的你?我提醒你,你只是个替身,见好就收,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替身?
我从不认为我苏诗芮败落的只能做人的替身。如果真是替身,凌郝铎至于那么低三下四的讨好我,小心翼翼的呵护我,满脸心甘情愿的只愿我在他能掌控的范围中快乐无忧的生活?
要是我真是替身,他会顾及我的感受而一次次的克制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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