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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大好奇一问:「杜公公有事吗?」
杜释本来不想说出来,但见到是皇后最疼爱的二皇子,便悄悄说:「太子刚来了关雎宫,跟娘娘吵了几句,娘娘便罚他禁足反思。」
钟大挑了挑眉:「看来母后很生气。」母后没事绝不会与太子起冲突。
杜释低头回答:「端王说得对,娘娘罚了太子在长觉堂抄经千遍。」
钟大差点想笑出来,他们兄妹跟观音菩萨真有缘,全往佛堂凑了,说不定之後到他和世勋被关进知恩院了。
钟大问:「杜公公是要去灵济宫报信吗?」
「奴才不敢,皇后娘娘吩咐了,太子妃有了身子,不能受刺激。」灵济宫等了很久,才传出喜信,皇后非常重视。
钟大笑着点头:「那又是,孕妇一定要好好照顾身子,本王也不打扰杜公公办事了。」
杜释向钟大告罪,便赶去长觉堂办事。
太子妃这一胎可是千辛万苦得来,很快就要临产了,若是有甚麽意外,说不定就是一尸两命了。钟大眨了眨眼,奴才们常说主子万福,不晓得他们是否有这麽多福气呢?想着想着,他觉得要去找一位太医见面。
大侄儿,你别怪二叔狠心,要怪就怪你那太子父亲和太子妃母亲没有容人之量,先来害二叔,你有幸不死的话,便是你的造化,若是你一命呜呼,就怨不得二叔了。
☆、第十九節
朴灿烈和长安公主成亲第二天,就被皇上派往出征,剩下长安公主守在寂寥的公主府。裴惠兰最爱便是带着子衡去探望她。历史书没有欺骗她,朴灿烈果然是和长安成亲了,只是隐去了长乐被关起来的事实,看来不是皇上做的,便是太子做的,那又是,这样的丑闻还是隐瞒起来,免得伤了皇家颜面。
公主府内十分宁静,裴惠兰悄悄问子衡:「你觉得像我们家吗?」
已经五岁的子衡拼命点头,他觉得姑姑住的地方太过安静了,像父亲常挂在嘴边说的,要安静,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要听到。可惜子阳每次过来玩耍,端王府就会立即热闹起来,像个……像有几十头狗同时在吠一样。
长安见到裴惠兰和子衡过来,也是很高兴。毕竟她在宫外能见面说话的人不多,不是荣王妃便是端王妃。相比起来,她比较喜欢性子风趣的端王妃。
「子妤忙着过年的事情,这一阵子也不会过来了。」
「我也知道三嫂忙碌。」长安笑说。三位兄长之中就以三皇兄最爱热闹,每次喜庆都办得非常热闹。
「热闹是热闹,但都是空架子。」裴惠兰笑说。钟大去了几次荣王府,便说,老三花费甚多,出手阔绰,不是好事。
「反正父皇和母后又不会亏待了三皇兄。」长安说。
「老三家是散财童子,你家的是财神爷,长久下去也不是法子。」
「这也要三皇兄减省下来才是,我们在这里说事也没用。好像二嫂之前找给我看那本《石头记》写得对,可惜世人都看不透。」
裴惠兰笑而不语。她凭着看电视的记忆,把曹公的不世杰作,抄写了一半送给长安翻阅,只取当中最重要的情节。
「二嫂该把这些好书刊印出来。」
「呃,妹妹高估了嫂子,写些故事逗个乐还可以,真的刊印出去的话,怕是被有才之人取笑。妹妹喜欢的话,我多写一些给你看,你也给我指点一二。」
「嫂子抬举我了,我识字不多,还真佩服嫂子的才学。」长安赧然一笑。她见到裴惠兰下笔成文,真是饱读诗书之人。
「不碍事,往後要你的驸马教你便是。」她那点学问,搁在探花郎面前真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古人的才学和现代人比起来,也是毫不逊色,况且长安的夫婿是有名的能臣,满腹经纶,放在现代,当不上部长,也能当个教授了。
长安苦笑:「驸马出征也不知何时才回来。」
裴惠兰脱口而出:「两年!不出三年一定会回来!」若三年之内,朴灿烈不回来的话,朴慕林就不会出生。她记得非常清楚,因为朴慕林出生之时,正是皇帝驾崩之时。
长安一楞,没想到裴惠兰会如此肯定地说话,笑说:「那长安就承嫂子贵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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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平三十三年初春
若非皇后生辰,钟大才懒得进宫。这三年来,钟大难得地守本分,一直以养病为由留在府中,还不时请太医往宫中传消息,说自己又旧病复发,不能操劳,以防父皇想起他来。裴惠兰本来想陪着钟大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