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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到云顶峰找澜沧上仙练剑,一晃一月有余,到了比武的日子。
这日的玄武场并不比平日里的炎热干燥,反倒阴沉沉的有些雨点飘下。
夏之桀凝眉望着隐隐作态的晦暗天空,心中郁结不堪,于是他御剑来到惩戒堂,找到了许卓崖,将自己的担忧说出了口。
“长老,今日澜沧的天气隐有异常。。。。。。”
许卓崖顺着夏之桀的手势望向有些阴沉的天际,抚了抚及肩胛的胡须,长叹一声:“确实有些异样!这澜沧山的四季皆由我三仙掌控,四季分明,少见雨水,植被丰茂,东西南北都各有特像,如今却天云变色,异象渐显,不甚好,不甚好啊……”
夏之桀不语,二人随即御剑上了云顶大殿,却遍寻不到澜沧上仙的踪影。
恰好从后山练完功的清芷路过大殿,见到焦躁的二人,便上前行了礼:“清芷参见许长老,夏护法!”
许卓崖本就心情烦躁,只是斜瞥了一眼,也不理会,倒是夏之桀温温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清芷在林中练功,倒也没有注意到这遮天蔽日的异象,如今立在殿前,却觉得整个天光像是被网漏滤过,又像人间狂风暴雨来临前夕的压抑景象,清芷不禁心下疑虑了起来,张口喃喃自语:“这天色怎得变成了这样?澜沧四季无恙,如今天生异象,莫不是有事要发生……。”
16 劫至
清芷在林中练功,倒也没有注意到这遮天蔽日的异象,如今立在殿前,却觉得整个天光像是被网漏滤过,又像人间狂风暴雨来临前夕的压抑景象,清芷不禁心下疑虑了起来,张口喃喃自语:“这天色怎得变成了这样?澜沧四季无恙,如今天生异象,莫不是有事要发生……。”
许卓崖身子一动,严厉地看向清芷,喝道:“你等小辈不要胡言乱语!我澜沧乃名顶仙山,六界之仰望,能有什么事发生!”
清芷被浑厚的声音一喝,立马缩了缩脖子说道:“清芷胡言!望长老恕罪!”
许卓崖懒得跟她见识,大袖一挥,示意她离开。
清芷转身,却又忽的挺住,转身问夏之桀:“夏护法,比武……”
“照旧!去玄武场吧!”
未等清芷问完,夏之桀黝黑的眸子微微一闪,果断说道。
清芷“哦”了一声,离开了云顶峰。
万年不变的湛蓝天空卷起了乌压压的黑云,一团一团的灰色从四面向澜沧山涌来。
携着法器早早到达玄武场的弟子们也都抬头看见了难得一见的异象,像是火烧云般弥漫扩散,只不过不是绚烂的红霞,而是让人屏息凝神,压抑不绝的晦暗天色。
瑾瑜自上回受罚后身子一直恢复的很慢,今日的比试更加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她小心翼翼的操控着铜剑朝玄武场飞去,却远远地看见自云顶大殿方向而来的清芷。
“清芷!”
瑾瑜招招手,目光浅浅,几丝清波翻过眼底,清澈且明。
清芷听见呼声,立即转了方向朝瑾瑜而来,面色忧忧,还未站定便说道:“瑾瑜,我心里毛毛的,看着天象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瑾瑜笑容一滞,眉头紧蹙:“何来此说?”
清芷干脆跳上了瑾瑜的铜剑,二人并肩立着,乘风慢行。
清芷努了努嘴,朝天边的黑云看去:“我在澜沧山待了千年,却从未见过这般奇怪的天空!”
瑾瑜皱着眉头想了想,安慰道:“许是上仙重新设了结界,所以才有了异象……”
清芷听得,忽然大惊:“许不是上仙重新设了结界,而是有外人闯入毁了结界罢!”
瑾瑜大惊失色,说道:“这怎么可能!澜沧山的结界由三仙共设,若是被毁,澜沧上仙定是第一个知道的!何故迟迟还没有人知晓?”
清芷沉吟半晌,想起自子时起就寻不到澜沧上仙的气味,今日上山练功之时也更是不知道上仙踪影,如若是有人困住了上仙,毁了结界,试图闯入澜沧呢?
想到这里,清芷使劲拽下腰间的铃铛,很快,珊瑚樽幻化的破空长剑便悬于空中,像是被灵气注满一般慢慢胀大。
清芷翻身跳跃其上,急促说道:“瑾瑜,你快去找到许长老和夏护法!告诉他们,恐怕澜沧有劫,我先去寻上仙!”
虽说只是猜测,但看如今这般异象,也已经是**不离十了。
清芷话音未落,天际闷声发出滚滚雷声,更是让人心中惊蛰泛荡。
瑾瑜丝毫不怀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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