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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如果我当场不救的话很有可能就晚了。
我安慰徐大妈说,我知道我这么做让您担心了,但是我师父应该也会理解我的,因为就算是换了他自己,他也一定会这么做的。我们虽然是所谓的“封建份子”,但我们不害人,我们是救人的。
这几句话说出口以后,我感到非常骄傲,大概是年轻的关系,对于很多事情没有一个轻重缓急的明确区分,因为在我看来,当时救回孩子,才是当务之急,也就无从思考过多。
这时候,老大老二和一些还留在灵堂上的人就走了过来,纷纷指指点点的说,徐阿姨你别怪这个小伙子,我们都看见了,他是好人,多亏了今天有他在这里,要不然你让咱们这一群庄稼汉子也没辙呀。老三也告诉徐大妈说,没错啊阿姨,要不是他的话,我孩子就没救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都在替我说话。我心里还是挺温暖的,我可能今天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我做的并不是坏事,假如因为我行善而再度被抓,那我也只能从命了不是吗?想到这里我突然豁达了,于是我对徐大妈说,您放心吧,这事是我一个人做的,你们谁也不知道,将来如果有人来找我的麻烦,我肯定不会把你们二位老人拖下水的,这些日子一来,你们一直这么照顾我,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说完我朝着徐大妈深深地鞠了一躬,因为我当时心里想的是,也许我过了今晚之后,可能就不能借住在他们家了。可这个时候,王家老大却说,小伙子你在说什么呢?为什么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于是我简单地跟他说了一下我之前被抓捕的事情,但是师父“劫狱”的那段内容,我则没有说出来。王家老大是个莽汉子,他拍着自己强壮的胸膛说道,妈的,今天这事是你救我我们王家的人,你就是我王家的恩人,将来谁他妈那么不识相敢来找你麻烦,先过了老子这一关再说!
他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放心吧小伙子,别说咱们这儿没怎么闹革命,就算是真闹起来了,谁要是敢欺负你,老子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绿刀子出!
老二插嘴道,大哥,不是红刀子出才对吗?老大大声道,你懂个屁,老子这一刀就照着胆捅!
老大的话引起了在场的人的支持,他们都纷纷表示,绝不会有人去揭发举报我,如果有的话,也一定是今晚在场的人,肯定查得到的。只要有人敢这么做,保证让他在这村子里待不下去。我拱手谢谢大家相助,转头看着徐大妈,她一脸责备但又慈爱地看着我说,你这个兔崽子啊…哎!
我看徐大妈虽然担心,但也算是消气了。于是就让周大爷先把徐大妈带回家,老两口先歇了吧,我这儿还有点事没弄完,如果太晚了,今晚就在这里暂住了。大爷大妈走了以后,我把老大老二老三都凑到一起,跟他们说了下我的看法,并且要老大先去检查一下自己父亲的棺材盖子是不是已经被推开了。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我对我的身份也没有掩饰的必要了,于是我坦率地告诉他们,你们这灵堂上肯定有邪事,如果不在出殡之前解决的话,很有可能让老人走得不安稳,就算是入土为安,也难保将来不出幺蛾子。
老大去看了棺材后就回来告诉我,的确是被人推开了一个巴掌宽的口子,问我要不要重新把棺材合拢,我让他先不忙,让我先查查到底怎么回事了来。接着我问老大借来了他家里的一把面粉,均匀地洒在堂屋的门槛两侧。
在农村,几乎家家户户的堂屋门口,都是有门槛的。门槛大多一尺左右的高度,一是为了防止下雨的时候水倒灌进屋,二是起到拦路分界的意思。中国自古以来就会在入户的门设立门槛,最早是什么年代我倒是不清楚,不过我曾经在师父家的一本书里,读到过相关的内容。大致上是说,门槛之所隔,是屋里屋外,也就是说,无论进出都需要抬脚跨过门槛才不至于摔倒。在古时候妖魔鬼怪如果想要进屋,就会被门槛绊倒,以至于无法进屋。所以中国人常常用门槛的高低来形容一户人家是寻常百姓还是达官贵人,此处所谓的门槛,也就是特指那些不该进门的人,就只能留在门外之意。
想必王老头和他的儿女们,只知道家里的门有门槛,但却不知道这块小小的木板,竟然包含着中国古代的大智慧。
由于身上没带工具,除了我记得住的那些咒法和水法之外,此刻我能够操控的,也只有我的兵马。奈何我的兵马由于修为尚浅,只是猖兵。眼下棺材开了口,一副好端端的皮囊躺在那儿,我很难保证个别猖兵不会走了歪路,钻了空子。于是用兵马查事的法子现下也不是用的时候,只能另寻他法。我围绕着屋子,在几个主要的进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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