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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加在一八八八年,写这首歌送给他的未婚妻作为订婚礼物。”
“一八八八年,正好是一百年前。”
“我们正在聆听一百年前一对恋人的山盟海誓。”林方文说。
“如果小提琴家还在世,该比这个瓷象老人更老。”
“已经老得不能拉小提琴了。”
“当我们也这么老了,会做些什么事?”我问他。
“我仍然为你写除夕之歌。”
他解开我衣服的钮扣,把我抱到床上,试图从后面解开我的胸罩,但胸罩的扣子其实在面前,在那个时刻,我不好意思主动告诉他扣子在前面,只期望他会发现。他终于发现了,但几经努力还是解不开扣子,都是迪之不好,说什么扣子在前面最性感,弄得我闭上眼睛不敢望他,怕他因为自己的笨拙而尴尬。“啪”的一声,他终于成功解开扣子,脸贴着我的乳房,我们以相同的步伐呼吸和摆动身体。
然后我们相拥而睡,我觉得我好象完成了一件很伟大的事,觉得有点失落,却开始怀疑,我是否做对了。
他送我回家,回家路上,他一直牵着我的手。他走了,我在床上想起一百年前的海誓山盟,他没有告诉我,小提琴家和他的未婚妻是否一起终老。
第二天,我告诉迪之,我做了那件事。
“真的?”她好象比我还要兴奋。
“我突然很想避开他。”
“女人有第一次事后抑郁症很正常。”迪之说,“到了第二次,第三次之后,你便不会这样。”
我不知道他爱我,因此跟我上床,还是单纯爱我的肉体。
晚上,接到林方文的电话。
“你去按音乐盒的掣。”他说。
我照着他的说话做了,瓷象老人拉奏《爱情万岁》,电话那边厢,林方文用口琴和音。
我抱着电话,身体渐渐失去平衡,从床沿滑落到地上。
“你爱我吗?”我问他。
他在电话那边吻我。
在蒸气浴室里,迪之望望我,然后望望光蕙,用脚踢了她的脚一下。
“现在只欠你一个。”
“什么只欠我一个?”光蕙问她。
“你还没有跟孙维栋干那件事。”
“我不急你急?”
“他是不是信教的?反对婚前性行为。”迪之问她。
“不是。”光蕙说。
“没可能啊,除非他性无能。”迪之说。
“你去试试他!”光蕙说。
我和光蕙笑得喘不过气来。
“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迪之骂她。
“你不相信这个世界有柏拉图式的恋爱的吗?”我问迪之。
“有!一个性冷感的女人跟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就是柏拉图式恋爱。连你程韵都不可能啦!对不对?”迪之说。
“孙维栋的样子不象性无能。”我说。
“单看样子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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