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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高采烈的朝他请安:“父亲,这是今天刚默的。”说着掏出一张纸。
庞晋川淡淡点了个头,将他抱起:“重了些。”亲了亲他的额头。
小儿喜笑颜开。
容昐出去,外头问林嬷嬷:“看见了?”
林嬷嬷点头:“哪里撞的了他?”又道:“宋氏身边的丫鬟说是等了咱们那位许久,却不见,便过来请了。”容昐回过头,往屋里看去,庞晋川正坐于圆凳上,小儿坐于他腿间,两一同看他默的书。
似察觉到她的目光,父子两同时抬头,惊相似的眼眸一个淡漠一个灿烂。
容昐回以一个微笑,回过头对林嬷嬷说:“既是如此,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林嬷嬷明白:“宋氏这几日动静不大,但今天乔姨娘已经去求了爷,不过爷没说什么,只道听太太的。”
容昐想了想,抓住她的手:“她们二本就不合,如今更是势同水火生嫌,这些倒不用担心。只是林嬷嬷,细想着前几日说的话,宋氏与杏姨娘交好,估摸着有下招,需比平日更仔细盯着她两。”
“知道的太太。”林嬷嬷又道:“这几日宋氏经常约杏姨娘院中闲逛。”
容昐笑道:“猜想,可能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这个杏姨娘。”
月上中天,夜已深了,庞晋川今晚留下来,没有要行欢的意思容昐松了一口气。
只是从后面将她搂住,纳入自己怀中,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胸膛的坚硬。
习惯了一个独睡,每每只要他,她就睡的不安稳。
感觉到他绵长的呼吸,容昐悄悄的移开他的手,躺到另一边,想着今早见到姚梅娘的情景。
姚梅娘和姚小姐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
一个大家闺秀,一个楚楚动。
庞晋川,庞晋川,的心思到底是什么样的?她是该把这个姚梅娘当做是新宠还是替代品呢?
容昐好奇的盯着床边的男。
他似从未睡般,仍旧闭着眼儿,嘶哑着声儿:“还不困?”
容昐吓了一跳:“就睡了。”
容昐觉得他的心思一向难猜,与其把时间浪费这里,还不如想好下一步。
她自然还不会那么天真的以为,吴氏和何淑香的手段就只有这些。
越是平静下,越是处处伏击。
正文 以牙还牙
姚梅娘的事儿很快因为忙碌的年底容昐和庞晋川之间消散。两好像从未提过这个话题一般;依旧如恩爱夫妻出现众面前。
十二月初二;大夫回府;容昐和庞晋川亲自去庄上迎接。不过月余不见她似乎又清瘦了许多;但瞧着精神头依然充沛,见着他们;含泪拉起笑道:“好好好;的佳儿佳妇。”
庞晋川朝她拜了三拜,感慨道:“儿子迎母亲回府过年。”
母子两和和气气的坐炕上对话,容昐冷眼看着,这大夫面上虽亲切但对庞晋川的亲昵;还不如对她有感情呢。
也是;面对一个冰冷冷的便宜儿子,是谁都产生不了感情的!
十二月初六;大夫回府的第四日,大老爷也终于万众瞩目中欣欣然回府,容昐站迎接队伍的前头,难得的看见了这个一年才见一次面的公爹。
大老爷叫庞厉官,长须胡,身形健壮,穿着一身湖蓝色的道袍,随他回府的还有一群道士。
容昐只二门内迎接,大门外的事情倒不太清楚,但听出去的丫鬟说,二老爷看见大老爷带回来的道士,当场脸就变了下来,大老爷却老神的拉住二老爷的手,亲切道:“二弟,今年辛苦了。”
二老爷是个和庞晋川一样的正统士大夫,平生最厌恶两件事,一是耽于美色;二便是修道。
容昐私下里和林嬷嬷吐槽,这二老爷平生对小妾却是最宠,向皇上进献丹药也是最勤的。
由此可见,二老爷果真是时下最炙热的的正统士,一样的虚伪,一样的卫道士。
十二月初八,冬至后的第三个戌日,腊月。
天大寒,往外泼水立马就能结成冰,府里多增了半数的小厮铲雪和除冰。容昐和庞晋川一起出了朱归院,她呼着手,纤细的小手冻得又红又肿,今年毫无意外的又长了冻疮。
府内有官职的男都要进宫叩谢皇恩,女眷则留府里整治旧年府内新弊。
庞晋川旁若无的拉起容昐的手,放唇边呼了一口热气,使劲揉搓着,对她道:“以前小时读书练字双手也时有冻坏,祖父便是这般与取暖。”容昐似他眼中看到难的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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