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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昐一刻都不想驻足,否则她会想打死那个女!乔月娥说的对,装什么可怜?乔月娥有身孕能敢怎么撞?就这样摔地上了?
庞晋川,有眼睛吗?
容昐走出花厅,正要往议事厅走去,忽见庞晋川阶下看她,眼中深意无限。
“爷。”容昐低眉行礼,一步都没跨过去。
庞晋川嘴角崩的紧紧的,拍着手掌道:“好,好,好。顾氏,竟不知是如此有手腕的。”
容昐抬起头,睫毛微微颤动,眼中只有他的身影,专注又认真,她嘴角咧起一抹讽刺,却终被掩盖簌簌落下的大雪之中。
“拜所赐。”四个字,已然憋胸口许多年了,吐出极轻柔,连离她最近的林嬷嬷也未曾听见。
庞晋川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久久站雪中,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林嬷嬷不由问:“您和爷强什么气呢?”
容昐说:“什么都可以忍,独独这一点不能让。”庞晋川如此做,为了什么她很清楚!
他气她胆敢忤逆他的意思。
可是如果连她都不替长沣想了,谁还会替他想?小儿,他会有自己的功名和事业的。庞晋川不该来挑拨他们母子三的关系。
林嬷嬷不由长叹一口气,这两怎么越发让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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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后,听说庞晋川又带着小儿出去了。
林嬷嬷安慰道:“其实,小公子是极其孝顺您的。”
容昐道:“知道,只是怕他听多了,也起了疑心。他心思深,不会与说的。”
林嬷嬷说:“太太,爷虽不说,但总归是疼您的。您看,也就小公子独独被他捧了手掌心亲自教导。”
容昐哎了一声,门外有管事进来,拿着牌子朝她作福,笑问:“太太,大老爷几个老姨娘的月例今年可否要跟二老爷屋里姨娘的月例一样进一进?”
虽管了庞府多年,但毕竟无法和公府比,加之这些奴仆背后的一个个都有背景,一个不小心,便能让挑了事去。
直忙到正午才和秋意走回屋。
秋香去库房选布料,容昐想给长沣和小儿各做几双袜子。
回了屋,秋意迎上,连忙替她脱掉繁琐的豆绿沿边金红比甲,捧上一盏清茶,扶着她躺到炕上。
秋凉随后替她拔掉发上金钗和金灯笼坠子耳环收回盒子当中,替她换上翠蓝销金抹额,容昐略微发了一会儿呆儿,转过身去,腰部酸软的厉害。
秋凉上手微微按摩她的两穴,容昐突然问:“秋凉,让去看着乔姨娘,知道些什么。”
秋意正拨着香炉里的檀香末,抬头对秋凉道:“今早两吵起来了。”香炉鼎飘出一股青烟,萦绕盘旋,屋内也渐渐迷茫起一股淡淡的幽香。
秋凉眨眨眼,不解问:“谁?”
“乔姨娘和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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