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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輕盈的側身,一手依舊擋著宋詩言的眼,一手將放在一旁的書包狠狠地砸過去,男人的胸前受擊立即摔倒,吃癟的他嘴上罵罵咧咧的,還想衝上來。
「滾!」
白榆在他動身之時,伸手指著眼神兇狠的斥罵道。
男人被罵了一愣,不知怎麼他像是受了什麼很大的刺激,又是哭有時笑,最後罵了一句髒話就提著褲子跑開。
她從未這麼近距離的貼著白榆,那但屬於他的山野青草香將她包繞在一個小小的里。宋詩言聽到越來越遠的逃跑聲後,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但是心臟卻像是在普無章法的樂曲般亂跳著,
「宋詩言,你心跳好快。」白榆再次開口道。
雖說宋詩言的喜歡已經擺在明面上,但是在戳破的那一剎那,少女還是會慌亂地逃避。
她退後了幾步,動作很大,一不小心踩在石街上,半個腳伸到馬路上。
「啊!」
她沒能站穩,整個身體都要往後倒。
這時,一輛轎車鳴著笛聲往這邊衝來,宋詩言歪過臉瞧了瞧,燈光晃晃,她瞬間睜不開眼睛,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出意外時一隻手臂攬住她的腰,再往上提了提。
「宋詩言,你是笨蛋嗎!」白榆在車聲里喊了一句。
宋詩言再轉頭,告示牌上的兩人也是和他們一樣的動作,不同的人告示牌的兩人穿著西裝和婚紗,而現實中的他們穿的是校服。
下一秒,她將視線移到說話中的白榆身上,身後的燈暖暖地從他的身後打來,他的每根頭髮都像是被鍍了一層光,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睛被睫毛和光加上一道陰影,天造的聲明也不過如此。
白榆一直對著面前的那雙眼,眼眸如幽靜的湖水般,不會被過往的車晃動,但一想到今天某人也是用著這樣的眼神盯著別的男人看,眸底立即變得深沉而邃,良久,因為距離太近,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少年動了動,帶有□□的溫柔地說了一句。
「宋詩言,你真是個笨蛋。」
喜歡盯著別人看的笨蛋。
聽這,宋詩言推開白榆,而她也在階上站住身體,今天的種種在她的腦中過了一遍,她皺著眉頭說道:「你才是笨蛋,般位置的笨蛋。」
白榆知道她在抱怨什麼,也跟著她爭了起來,兩人不停地爭著,聲音也越來越大。
白:「給別人送水的笨蛋。」
宋:「給別人講題的笨蛋。」
白:「給我送便當的笨蛋。
宋:「扔我便當的笨蛋,笨蛋!」
「我吃了。」
「什麼?」
白榆還沒回答,公交車就來到身後,他走了幾步拿起地上的書包,拉開拉鏈後不顧旁人詫異的眼神,慢悠悠地將包里的轉頭一提,隨後扔在角落裡。
宋詩言:「……」
「上車。」白榆路過宋詩言身旁時簡單說了一句便走上車,投了四塊錢後隨便走了個位置坐。
這一趟路,宋詩言沒有坐在白榆的旁邊,而是坐在他的身後隔著一個位置的地方,她盯著被路燈弄得時明時暗的白榆,欣喜著他將自己做的便當撿起來吃,興奮著他在意著自己。
時間就這樣在她的幻想中消逝,她到站的時候白榆正靠著車窗睡覺,她搖搖晃晃地走到他跟前,彎下腰輕輕地在他的耳邊說道:「明天見。」
她下車後沿著路燈回家,而此時車上的白榆緩緩睜開眼睛,他注視著宋詩言離開的方向,直到車走了很遠才收回視線。
此時,車上只有他一個人,少女吹動他耳朵時的溫度還遺留,想起宋詩言嘟著嘴與他爭論的一幕幕,嘴角就會有一個很美的弧度。
這個笑容維持了很久很久,久到他把整個城市繞了一圈,白榆在校門口下車,又重新坐上正確的那輛車。
一到家,打開門就對燈火通明的房子嚇到,一種習以為常的不安湧上心頭,他遲遲不換鞋,一直站在鞋櫃那。
「臭小子,又回來的這麼晚。」
作者有話說:
今天要是沒有你,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小言日記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捉鬼◎
「過來。」
白文進放下酒杯,抬眼看了一眼白榆後又低頭為自己倒滿白酒。
「你什麼時候學會喝酒的?」在他僅有的印象里,他的孩子是個會在飯桌上被古詩給大人看,晚上會給他到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