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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把銀耳湯煮好就該把廚房交給那兩個男人了。」她拉著蘇琳的手回到廚房。
蘇琳再次回頭,說,「宋詩言你甭想拿紅包。」
「去去去,我去。」宋詩言微皺眉頭,去房間裡在白色的毛衣上披著一件栗色的長款大衣,帶上帆布包就走出門。
宋天天喜上眉梢的跟在她身後。
這個節日,有人忙著團聚自然也有人忙著賺錢。
夜市街上,紅藍幕布錯落有致,燒烤架上放在一把羊肉串,老闆撒上一把孜然,在碳烤之下發出滋滋的聲音,熟透了的羊肉味飄在空中。
燈光懸在頭頂,微弱的黃光之下白榆俊巧的臉龐多了幾分憂鬱。
「張哥,今天我就忙到這了。」白榆端著一盤羊肉串給二號桌的客人之後,脫下圍裙提著一旁凳子上的外套就往外走,「走了。」
「好,這個店交給我就行。」張哥百忙之中抬起頭,說道。
這個店是白榆拿著自己的獎學金開的,但是店面的運營人是張哥,白榆只能算是投資,每個月生意好的話也沒拿上個幾千,可惜這些錢都被白文進偷偷拿去喝酒了。
白榆穿的是長領毛衣外加一件黑色的長及膝蓋的大衣,雙手插兜行走在夜市上,外界紛紛擾擾,而他則一直低著頭從這一頭走到另一頭。
「文進,我求你了,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你要是不救她,我就死給你看。」
「林雪,你怎麼這麼狠心啊,你。」
文進、林雪?
白榆以為是自己幻聽,迎聲瞧去,看見一輛小販車前擠著四五個人,都是去看熱鬧的,他從人縫中認出來他爸爸,在晃動的燈光下,白文進無比的憤怒,雙眼怒視而下,地上跪著哭髒了臉的林雪。
他們兩個為什麼在這?
作者有話說:
下雨免不了濕腳,出門也躲不了相遇。
————小言日記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白榆,你還有我。」◎
「你說的這件事沒得商量,快給我滾!」白文進斜眼瞧了坐在飯桌上的小女孩月亮,轉眼對林雪怒斥道。
「白榆是我的孩子,我讓他救救他的親妹妹怎麼了,你又不是他親爹憑什麼不讓我帶走他。」林雪極速站了起來,無理取鬧地說道。
「是,他確實是你的孩子,可是你配做他的母親嗎,十年前你拋下他的時候有想過他是你的孩子嗎,孩子偷偷大老遠的去找你的時候你在幹嘛?」
「你親口告訴他,你很幸福你不希望他去打擾你的生活!」
「現在你和那個狗男人回來說要帶走他,我說我憑什麼讓你帶走他,憑你們要送他上手術台拿走他的骨髓嗎!」
白文進越說越氣惱,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太陽穴上的青筋暴突,在最後他甚至被氣的咳嗽不停。
「那是他的親生父親!」林雪吼道。
話音未落,白文進就歇斯底里的怒吼道:「這世上沒有他那樣的父親,也沒有你這樣的母親!」
曾經他是多麼的愛這個女人,把她當成遺憾里的一道光,白榆出生之後他更加的疼愛他們母,可現實卻告訴他,他所愛之人背叛了他還侮辱了他,他還養了她和那個野男人的兒子十年,十七年。
而如今這個女人要拿他養了十幾年的孩子去救那個男人的另一個孩子。
這比扒了他的皮再在他的身上撒鹽還痛。
白榆站在人群之外,躲在屋檐的陰影下,低著頭,如同局外人般聽著拋棄自己的親生母親和把他當成發泄物的養父撕開他的傷疤。
寒風凜冽,喉結如被荊棘冰刺在喉嚨里,眼眶裡的淚水在不停的打轉,他的手指在冷風中變得蒼白冰涼,而後面微微舒眉,面色露出幾分淒楚,低頭將半張臉埋進衣領里。
他微側臉看了一眼白文進,快速離開。
這個除夕夜,熱鬧的除了每間團圓家裡的廚房外還有這城市中心的廣場。
正直除夕之夜,廣場上人群涌處璀璨的煙花棒被拿在手中,中央的噴泉圈外有幾個孩子在奔跑,江河周圍邊放著一排代放的煙花。
外界的紛紛擾擾將白榆除外,他坐在石墩上,雙腿分開,手臂搭在其上,手拿著手機,看著那張全家福。
他曾一度把那段時光當作唯一幸福的回憶,可八年後的他們卻告訴他那是顆諷刺的子彈。
屏幕投射出的微弱的白光晃晃,他眼裡泛濫著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