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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一马。”中年樵夫惊恐地求饶说。田姓老者对他的求饶熟视无睹。
“当家的,你就没检查到阵旗被动了手脚吗?”农妇向胡姓大汉怨声问道。居然被一个小小的炼气期修士暗算,教她如何能不怒火中烧。
“娘,快救我!”青年惊慌失措地大叫。四人当中数他的修为最低,加上他刚才逞强好胜大耗灵气,现在强大的压力令他难以抵挡,护灵盾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滚滚黑土就快把他掩盖在其中。
“哈哈哈,凭你们这些门外汉也想看清这阵法中的门道?不知天高地厚!你们求饶也没有用,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老夫给你们一个痛快吧。哈哈哈。”见众人被阵法围困住动弹不得,田姓老者一时凶相毕露,语气更显嚣张。
“田老头,你真的以为单凭一个小小的阵法就能困住胡某吗?未免太小看胡某了!”胡姓大汉不理农妇的质问怒叫道。
虽然身体难以动弹,但神念还可以cāo控法器,只见还停留在半空中的巨型斧头一个拐弯,带着狂暴的呼啸声,从田姓老者的头顶斩劈而下。斧头未到,已扫起一股狂风,可见斧头上凌厉的力道。只是无法激发斧头里的威能,只能靠重量带来的力量进行攻击。
田姓老者早有所料般,不慌不忙拿出一张金光闪闪的符箓,往头上一抛,符箓在空中迅速无风自燃,瞬时间形成一道金光流转的护罩,严密地防护住田姓老者的全身。看那护罩表面金光流转熠熠生辉,明显与给叶阳的金刚符不是同一个品级的。
‘嘭’的一声大响,金光护罩硬生生被大斧劈得凹下半尺,强大的震荡引起的回音,让站在罩中的田姓老者被震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那金光护罩坚硬无比,斧头劲道一尽,顿时被反弹开去,护罩上的凹痕逐渐缓缓回复,但金光略为变淡些许,看来斧头这一击并非无功而返。
田姓老者脸sè赤红,气息微喘,显然刚才他也不好受。他脸呈怒容,把右手在唇边,咬破食指,用指尖的鲜血在法盘画个玄妙的符文,接着咬破舌尖,一口jing血喷在法盘上。
此时,胡姓大汉的第二击以迅雷之势再次袭来。只感到地动山摇的一声巨响,田姓老者脑中传来阵阵‘嗡嗡’声的回音,他的双耳隐隐渗出丝丝血迹。田姓老者稍一稳住心神,右手打出一道灵光,灵光一闪,一下没入法盘里,法盘上灰光大放,瞬即吞噬掉符文和jing血。一时间,厚土防御阵中,黑土汹涌地往上翻腾,而地上的泥土犹如沼泽般,粘住阵中四人的双脚慢慢下沉。
中年樵夫见情况危急,一边拼尽全身灵力输入身前灵罩一边大声叫道:“胡前辈,快想想办法,否则今晚我们都要死在田老鬼的手中!”
胡姓青年此刻已经被黑土重重包成一个土茧,里面再没有传出任何声响,生死未知。农妇和胡姓大汉虽然法力比较雄厚,但也暗觉不妙,如果不是被困在阵内。以两人的修为,随便一个花些时间都大有把握灭杀田姓老者。
可是农妇的称手法器已毁,储物袋中的法器一时又无法祭出,空有一身法力却难以施展。随着时间的流逝,地下的黑土开始包裹住几人的身躯。胡姓大汉发动第三击后,神念再难以离体,只能苦思良策。
“当家的!记得替我和庆儿报仇!”农妇蓦地大叫一声,鼓起全身灵力,聚积在一起,瞬间自爆。
轰隆一声巨响,厚土防御阵内像冒起一股旋风扫过,压下的灰土和翻腾的沼泥被炸得四散分飞。埋在土中的阵旗突然光芒一闪,接着阵旗上的符文立刻变得黯淡无光,阵旗上更是爆开一条条裂痕,同时田姓老者手中的法盘猛然腾起一股白烟,霎那间破裂开来。老者一口鲜血溢出,心神受伤不轻的模样。
虽然农妇已尽力将破坏力控制于阵前一处,但由于距离太近,中年樵夫的护体灵罩灵气不足,一时间被炸得血肉横飞,毙命当场。而叫庆儿的青年身上的厚厚土茧也震碎开来,露出一具七孔流血的尸体。
只有胡姓大汉在农妇的自爆中,身上的土茧就要破碎之时,快速地形成一个护罩,拼命注入全身灵力防御,他才逃过一劫。不过,强烈的震荡把他的护体灵罩震散,并将他抛离出数丈,撞在一颗大树上,‘咔嚓’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胡姓大汉张口吐出一口浓血,一副元气大伤的模样。
胡姓大汉惨然道“其实当初你邀请我时,我也曾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只怪我一时贪心,本以为夫妻联手,会万无一失,想等见到蜂王浆后才动手。不料------”
“哼,你俩夫妻心里这点小九九,以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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