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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

钱谦益一听就站起身来：“伯父，柳……既然如是已经醒了，晚辈也就不叨扰了，书童还在等待中，皇命在身，恕不能久留。”

肖十三让管家配置马车将钱谦益送走后，就和老爹前后脚的距离去看柳如是去了。

床上的柳如是半倚在靠枕上，小桃正要喂她喝药，看着那黑漆漆的老远就能闻到苦味的汤药，柳如是一阵苦笑，直接接过碗一仰脖子就喝下去了。

尼玛，古代的药真特么苦啊，吃了好几个蜜饯都木有压下去那股苦味儿。每每这种时候，柳如是就真的好怀念现代的生活，方便的大姨妈巾，便捷的药片，便利有效的交通和通讯方式。

……唉，当初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今才知各滋味啊！

肖天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阿是，……”

看着柳如是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样子，那楚楚动人的眸子积了一汪水。肖天承就觉得不知道该如何张口。无奈的叹口气。

柳如是其实心里都明白，但是就是情感上舍不得。挥挥手让丫鬟们都下去，“肖伯伯，你不要愁苦着一张脸，阿是没事，有事的是阿是的婢女。她……”

到这里柳如是就说不下去了，停了停赶紧回归正传：“肖伯，无论将来你和十三哥走不走走到哪里，阿是都是把你们当亲人看待的。我知道你们都重要的事情要做，阿是明白，不会阻拦你们的脚步，但是请你们无论事成还是失败之后还能记得曾经有个叫阿是的姑娘就行，我在家等着你们，记得回来。”

肖十三刚要推门，就听到柳如是这一番话，三十岁的汉子，眼眶微醺，在门外等了许久，他吸了吸鼻子，调整好表情，这才推门而入：“哈哈，妹子行啦？是好事，下次可不能这么不照顾自个了！”

柳如是对于他们父子俩不敲门推门就进的行为很是无语，虽然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吧，但是怎么来说自己也是个女子吧？他俩咋这么不避嫌？？

“恩，十三哥说的是，以后不会了。”

肖天承抬头：“阿是，伯伯也不跟你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了，我之前和十三已经商量好了，再陪你一年，一年后无论如何我们也得走了。如果一切顺利，会派人来接你。如果……就忘了我们吧！”

柳如是一脸的诧异，这是啥意思？听口气咋有种谋朝串位的赶脚呢？乖乖不是吧！算了，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他们对自己好就好了。

提口气“伯伯，也不瞒您说，经过昨天的事情后，我现下想有自己的实力。我知道伯伯和十三哥非比寻常，所以这个还要伯伯帮忙，阿烟没有经验。”

听柳如是这么说，肖天承却是没有一点的诧异的。

他就知道这个姑娘不是个省心消停的主。

“你想让伯伯怎么帮忙？”

“您看伯伯，我没有一点经验，但是我觉得吧，我首先要有一个强大的消息网；然后是有至少两个中立派别比较强的靠山；再有就是手里要有极可能多的多方面可用之才；供养这么多人，我就要有来钱的方式所以手里的商铺不但不能关还要尽可能多的吸金。……呃，就这些吧，比较零散。”柳如是不好意的笑笑。

肖天承欣慰的点点头，“阿是一个什么都不接触的女孩家，能到的这些虽然少点，但是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你要提前想好，你构建势力的目的是什么？你自己的能力又在哪里？你凭什么让他们这些有用之才追随你，你有什么可以提供给他们让他们满足？如果只是为了你个人的人身安全，和欲望的实现，那么别怪伯伯泼你冷水。这个势力你是建不起来的，或者成为一个鸡肋。”

“我……”柳如是好一阵子的尴尬，因为这些她都没有想过，她确实是因为自己的方便所以要建势力，不过听伯伯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像小说里面女主角有那样惊天的能力是不太现实的。除非这个世界玄幻了，送给她一大堆的金手指。柳如是苦笑。

“这个世间很现实，你也不要怪人情凉薄，只能说是人的欲望作祟。”肖天承看柳如是脸窘红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

柳如是低头，心里嘈乱起来。“不行么，还是不行么？”现在柳如是心里有两个小人正在大战三百回合。

支持派小人跳起来给反对派小人一脚：“怎么不行？有志者事竟成！为什么我办不到？”

反对派小人急了，反手挠了支持派小人一把：“切，你就痴心妄想吧！你以为你是皇帝老儿啊，随意一挥手，马屁精就排长龙？做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