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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连类似都没有。
凌寂云在房里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走了出来,却看到栀娘站在院子里花丛中,闻着花香。一阵不悦,冷着脸怒道:“你在干什么?”
栀娘正聚精会神,那有听到凌寂云的怒语,自顾的寻找着花香气息。
无视他的无存,凌寂云箭步走到她身后,在她毫无反应之际,将她拖回了书房。
刚着地,似乎这屋子里的花香气息更加浓烈,眸光定在书案旁边的一盆蓝色花朵,美丽妖冶,朵朵花枝慑人心魄。捂着跳动的胸口,脸煞白,为何这里会有蓝夜姬?
蓝夜姬又称夺命香,若有人熏闻其香时间较长,便会在不知不觉得死去,死时极为痛苦,死后却面带含笑。中原绝不会生长,更无人见过,自己也是曾经在父亲的游记书中看过,说它是西域国的宝贝,只有国主与养它的人才知晓此花花香巨毒。因为花很美,所以反复的看了数次,还想让父亲在迷踪林里栽种,可父亲说蓝夜姬中原是种不活的,它的生命需要某种养份,而中原则无人知道这种养份为何物?
为何凌寂云书房里会有?蓝夜姬又是何时来到书房里的?他闻花香多久了?
凌寂云为正栀娘今日的反应摸不着头脑,若时平时,定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反抗,此时她却只盯着那盆花发呆。
“如果你喜欢,本王让人送到你房里去。”走到她身后,凌寂云淡淡的说道。
听语调,他定是不知情的,收拾好心情侧身看着他说:“谢王爷,这花很美,不知是谁人相送,何时相送?”
凌寂云起身,把玩着花枝道:“它本是大嫂的嫁妆,大王兄要来给本王贺寿的。”
“太子妃不是中原人吧。”栀娘故作轻松的问。
“她是西域国的公主。”讶然她今日多话,这不像平常的栀娘。
这就不怪了,看凌寂云的气色不差,并不代表他健康无恙。
栀娘很少这样看他,应该说是从未有过,他有些小小的开心。从怀里取出一只木环,放在栀娘手中,期待的问道:“喜欢吗?”
栀娘不明就理的看着他,见她沉默不言,凌寂云说:“你不会因为这只木环是木头做的就嫌弃吧?”
栀娘仍不言语,凌寂云有些生气的抬起她的手,帮她戴在了左手腕上,又用内力将它压小一圈,这样无论如论栀娘是取不下来的了。
栀娘试着取了一下说:“王爷为何要这样做?”
“不这样做,你会收本王的送你的东西吗?”瞪了她一眼,侧身坐在了蓝夜姬的旁边。
栀娘一阵心悸,瞬间将他拉起走到一边,朗声怒道:“不准坐在那里。”
凌寂云心下一阵慌乱,栀娘这是怎么了?“栀娘,你怎么了?”看着她生气的容颜,双眸中快要溢出的泪水,轻声问。
抓着他的手,悄悄的把起脉来,脉膊实而不虚,简单的看来是正常的脉像,可仔细轻弹却能发现隐藏的散脉断续不定,圆滑非常,极难捉摸。和父亲跟自己说的一样,就这是中了夺命香毒的症状,此毒可说无药可解,就怕是父亲再世也无力回天呀,怎么办?怎么办?
凌寂云太专注栀娘伤心的神情,以为自己刚才真的做过太多份了,紧张的帮她拭泪说:“栀娘,刚才是我不对,求你别在哭了。”
不能让他激动,那样毒气会更快运行全身,自己还没有想到救他的方法,不能让他有生命危险。
第一次主动的抱着他,紧紧的抱着他,柔柔的说:“我不哭了,别激动,求你别激动。”
栀娘果真反常,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是刚才凌寂华欺负她的吗?“栀娘,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大王子刚才轻簿于你了?”
说到大王子,看到他脸上露出的愤恨,栀娘急忙转移话题说:“没有,大王子没对我做什么?只是方才让我陪他出游,我正不知道如何拒绝之际,汪大哥告诉说风师哥找我,我这才跟着他到了你这里。”
“真的吗?”
“我正奇怪呢?不是风师哥找我吗?怎么到你这里来了?”
“是我让汪洋这么说的,以后你离他远点。”凌寂云不悦的说。
栀娘点点头,可凌寂云并不是好骗的,转头就问:“那你刚才哭什么?”
心下一惊,故作娇羞移过身子道:“夫君,别问了,真的没什么,只是想起自己没有亲人后都没有过过生辰,想起有些伤心罢了。”
听到栀娘叫自己夫君,极力掩饰的笑容却一览无疑的挂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