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1/4 页)
现在想想,一切都太荒唐了!
两人回到病房前,单岭请阴月月代为保密,还对她说道:“我会自己告诉幸幸的,请你先帮我安抚她,她身体弱,不能受刺激。”
当时,阴月月真想回他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明知道幸幸单纯,还忍心骗得下去!”但最终,她也想到了钱幸幸的现状,只是忍住作恶的念头,勉强答应了。
钱幸幸得知真相以后,的确很激动,她哭了很久。那一整天,阴月月一直陪着她,陪她坐在她和单岭同居的房子里,单岭被关在门外。
钱幸幸和对阴月月说了很多,她说最近已经有了怀疑,但是并不肯定,在每次接到陌生女人的来电后,单岭总是变得很神秘,背着她讲电话。她听得出来,那个女人岁数应该比自己大,口吻也不像是生人,但是每次问起,单岭总说,是家乡的亲戚,欠债了需要还钱。想不到,那个女人是单岭的妻子。
单岭夫妻谈离婚谈了七八年了,至今还没签下正式的分居协议,女方要求单岭用金钱的方式赔偿一切损失,单岭也因心里有愧,坚持按月寄钱过去,直到最近,女方变本加厉,她的情人也越来越不满每月只有三千块人民币,两人决定加价,找单岭摊派。
单岭打电话回家乡问清了原因,才知道两人迷上了赌博,十赌九输,区区几千块怎么够填坑?
单岭正式向当地法院提出离婚诉讼。结果很快就下来了,两人离婚在即,女方不满,多次打电话骚扰钱幸幸,却不戳破自己的身份,意在威胁单岭。单岭也因为不忍对钱幸幸坦白,也同意再汇一比数目过去,就此分道扬镳,直到今天因单町家的一张父子照。
通过阴月月的转达,钱幸幸了解了始末,她想到了爸爸、妈妈。阴月月替她给两年没有联系的家里打了电话,将钱幸幸的境况简单说了说,电话那边,钱妈留下了心疼的泪水,母女俩通了话,钱妈话里虽有埋怨,却是赞成幸幸尽快回家的。
两人收拾了点生活用品,开了门,走了出去,见到单岭正在客厅里抽烟,钱幸幸把脸转开了,阴月月挡在单岭面前,说道:“幸幸先回家住几天,要是你有诚意,就自己去哄回来。再说,她身体不好,回家还有妈妈照顾,这么久不见,也该回去看看了。”
单岭没说话,看着钱幸幸,让开了路。
两人走出了大门口,上了出租车,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直到来到陌生又熟悉的钱家所在的楼门口,钱幸幸低下了头。
阴月月说道:“进去吧,一家人没有隔夜的仇。”
“你说,我当初是不是做错了?”
“就算你错了,叔叔、阿姨也会原谅你的。”
钱幸幸摸了摸肚子,说道:“我不敢说……”
“没事,他们会理解的。也许,因为这个孩子,你们很快就会再在一起,叔叔、阿姨也会接纳他?”
说着话,两人已经上了楼,来到家门口,门也正好被打开了,钱妈站在门口,看了钱幸幸一眼,上前一步把她搂进怀里,母女俩一起痛哭。
亲人之间,很多时候是不需要解释的。
之后的几天,阴月月没见过钱幸幸,也没见过单町。通过电话,钱幸幸告诉她,她和父母已经和好了,他们也同意单岭找个日子登门,毕竟肚子是不等人的,至于以后,走一步算一步吧。
阴月月问她,难道你就没想离开他么?
钱幸幸说,都到这个份上了,她也懒得换了,凑合过吧。
阴月月没说话,心里却想,越是岁数大了,越不能凑合。
又过了几天,阴月月接到了池婕的电话。这倒是新鲜!
池婕难掩一种炫耀的口吻,说,她要和单町订婚了,欢迎阴月月来观礼。她本以为,阴月月是会退缩的,却不想她一口答应了。
平琰琰说阴月月傻,又问她到了现场怎么办,是尴尬的站着,还是赔笑的说“恭喜”?
阴月月说:“这毕竟是个好事,看着他们订婚,我也能松口气。再说了,要是我拒绝了,就显得我怕她了。对池婕这个人,我从来没理亏过,是她心眼小,我总不能再这个节骨眼上也当回小心眼吧!”
订婚宴当日,阴月月穿得很简单,修身的蝙蝠衫,牛仔裤,很少穿的高跟鞋,随意散着头发,拿着简单的帆布抱和贺礼就去了。
到了礼堂门口,正见着迎客的单町,阴月月漾开笑容,那是她练习了很久的,如今上阵,游刃有余。
单町找了朋友先迎客,便和阴月月走开到角落里说了几